既然有人能够广纳英才、通过扛下边寒血屠来一举成名,他为何不能?只要把家中的人际脉络全部调动起来的话…
各有念头的漆雕良和杨里没有注意到,被他们完全忽视掉的易乾嘴角泛起笑容,就像面对重冥鬼一脸傲气地宣布投降时一模一样!
“拉出去雷劈半个时辰再带回来。”
站在二人身后的彭绍咧嘴一笑,伸出大手好似屠夫抓鸡似地将不明就里的漆雕良和杨里提起来,连拖带拽地拉出了屋子,不多时就听门外响起噼里啪啦的炸雷声,还有两个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半个时辰后,门开,彭绍提溜着两个黑如焦炭的物体走进来,随手把“焦炭”丢到地上,意犹未尽地嘀咕道:“再给我半个时辰,就能把他们劈熟了…”
蜷缩成一团的漆雕良和杨里闻言一颤,他们的耳边到现在都好像还有无数霹雳在轰炸,耳膜不自觉地剧烈抖动着,彭绍的《赤雷灵法》可不是低阶货色,再加上二人的修为被桃溪索封住,不但无法调用法宝,连最基本的真力护体都难以做到,千万缕赤雷劈在他们身上就好像千万把锋利至极的尖锥扎进肉里,虽说要不了性命,却也绞得他们五脏六腑一团糟!
“你…你们要造反么?!”
漆雕良有气无力地质问着,还未听说有哪个人在明知对方是火纹战派弟子还主动施暴的,难不成兽煌敢与火纹战派正面开战么?
“反?”易乾被这话逗乐了,笑道:“我师尊教过,修真是为求得真我,本兽主的真我道心便是不从天、不从地,从本心真意!我连天地都不从,何来‘反’之一说?”
“呸!”就像一只黑炭猴子的杨里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你才修道几天就敢口出如此狂言?待过几日战派长辈来了,定叫尔等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同门,杨里一贯夹着尾巴做人,可在外时他早已习惯了跋扈的作派,哪里能容得一个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小毛孩子在眼前嚣张?
“连自身处境都搞不清楚就傲,蠢货一个。”
易乾“咚”地一脚踩在杨里的后颈上,连带着和其捆在一起的漆雕良都趴倒在地。
居高临下地看着龇牙咧嘴的二人,易乾脸上人畜无害的笑容越发浓郁,说出来的话却令一旁的彭绍都觉得脊背发寒!
“你们有没有试过让铁水在筋脉、血肉里流淌的滋味?”
……
第二百一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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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战派来客
“你要问什么?”
易乾暂住的小屋内,已经洗涮干净的漆雕良一脸yin郁地问道。
想起昨ri杨里被体灌铁水、最后忍受不住痛苦**金丹而死的场景,漆雕良就不寒而栗!
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兽主不但不把火纹战派放在眼里,更没有把人的xing命放在眼里!通红滚烫的铁水流过五脏六腑的每一处,这般残忍的做法简直就不似人类,而是禽兽!
易乾可不管漆雕良心中如何想,在他看来人的命并不比兽的命更值钱,无论人还是兽,都要遵循强者生存的规则,弱势的一方不屈服,即便被对手放了,也会在下一次失败中丧命,如果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死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易乾不喜欢人们尔虞我诈、戴着面具地互相算计,他的处事方式更偏向妖魔境中的兽类,直接,没有多少弯弯绕,哪怕是算计对方也依然显得十分幼稚,但这样的做法令易乾心境通达,他不需要绞尽脑汁地去想什么yin谋诡计,遇事随应本心,道心自然通畅坦荡。
以铁水炮制杨里的法子倒是突发奇想,青木炎身之态的易乾随手拿几块废铁便能将其熔为铁水,本想着让杨里吃点儿苦头即可,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骨气,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软话,最后干脆**金丹身死道消,不免让易乾高看了他一眼。
其实这也是易乾误会了,杨里不是不想说软话,而是疼得说不出话,铁水浸体之刑凡人触之即死,杨里身为金丹四层修士即便被封住了真力,体魄也远超过普通人,但也正因如此,他饱受折磨却还没有达到威胁xing命的地步,疼得没办法求饶,只能自行了断小命。
清楚杨里xing格的漆雕良很明白,杨里此人跟“骨气”二字贴不上半点儿关系,最后落得个痛不能言、屈辱自杀的下场倒也不算出人意料,对于这位师弟的死漆雕良是十分痛心的,痛得是杨里一死,其背后所牵连的势力便几乎不再会与火纹战派有更多瓜葛,他的此次行动也就没了意义,大老远出来白忙乎一场,他能不痛心么?
不过从另一方面看,若杨里不死,承受铁水灌体的就是他漆雕良了,杨里的死却也算是有几分价值…
“早这么配合的话,就不用受那些皮肉之苦了~”
易乾笑了笑,开门见山道:“你们火纹战派遣出拜访新兴势力的弟子是什么修为?”
漆雕良早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随即答道:“要看战派给这个新兴势力的排名是多少了,你们的兽煌在前五十,来的就会是战派三代弟子,修为在蕴婴期左右。”
易乾颔首,这和他预料的差不多,蕴婴期的吕婕大姐就是骄子洞的三代弟子,火纹战派同为“云封六派”之一,想必各代弟子的层次也区别不大。
兽煌历经血屠的洗礼,减员近乎一半,但高手方面还有五个蕴婴修士,再加上吕婕和庄隐舟等帮手、以及易乾这个实际战力不亚于蕴婴期的金丹修士,火纹战派来几个蕴婴弟子还真没被易乾看在眼里,眼下只需跟对方周旋一番、为己方夯实基础争取时间即可。
见易乾面sè轻松,漆雕良似笑非笑道:“以你们现在闹出的声势推测,战派至少会遣二十个三代弟子前来‘恭贺’。”
易乾神情一怔。
二十个…
薄薄淡粉光幕的笼罩中,大大小小数百条溪流纵横交错的桃溪派永远是这样的春意盎然。
桃溪派zhong yāng一座稍大的楼阁中,正有父、子、女三人静坐于一室。
庄隐舟闭目凝神,鼻息悠长,好似已经进入熟睡。
庄咏、庄荷就没那么淡定了,时不时目光交流几下,都在猜测父亲把他们叫来所为何事。
过了良久不见庄隐舟反应,庄荷也索xing放松下来,开始静心吐纳,而庄咏则目光漂移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咏儿,你似乎有烦恼之事,不如说来为父听听?”
庄隐舟忽然开口,庄荷深吸口气、结束吐纳,庄咏却是神情一滞,眉宇间异芒闪过…
“父亲多虑了,孩儿并未无烦恼之…”
“哼!”
庄咏尚未说完,只听庄隐舟一声重哼,仿佛一记重锤砸到他的心口上!庄咏随声抛飞、“砰”得一声砸入墙中!
“…哥!”
庄荷面露惊sè,下意识地就要去查看庄咏的情况,但她又强自停下身形,若有所思地望向庄隐舟,父亲这般做法应该必有其用意才对。
“这位道友附在我儿身上已有一段时ri了?莫非真以为我庄某人肉眼凡胎看不出你的虚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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