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惴惴不安地答到,“不是的,将军。是东海军的首脑们,他们说有话和将军谈。”
“谈话,哼!不就是想要劝降我,走,我们去看看。”杜子腾突然心生一计,当下又觉得希望不是那么渺茫了。
来到城头上,远处射程之内的地方,杜子腾看到的又是昨天的那九个人。
黄志远远地看见杜子腾出现,便拿起喊话用的铁皮筒,第一时间发动了“亲切”效果,高声说到,“杜将军,你这是何苦呢?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消灭了所有的援军,整整是两千人啊,比你现在城中的兵力还要多!叛军已经完了,南部全部都在我们手中,而望心关眼看着也快要失陷。你的未来还很长,现在加入我们,今后同样还是有机会一展抱负的。”
“你不就是希望老子投降么!”杜子腾大笑着,“上前来说话啊,别躲得那么远。你若是敢过来,我可以考虑一下投降的问题。若是连这点诚意都没有,那也别怪我不相信你!”
黄志闻言与司马富强对视了一眼,小声地问到,“队长,你怎么看?”
“说不清楚,这方面你比我在行。”司马富强也很是犹豫,“按古人的习惯,两军交锋,不斩来使。可是就不知道这杜子腾是否讲规矩。”
黄志再三考虑之后问到,“如果仅仅是我们两个人的话,队长你有把握挡住城头上的箭矢么?”
司马富强发动“登高远眺”抬头看了尾城南墙一眼,上面数以百计的叛军士兵躲在女墙后面,显然都是些弓弩手。“应该没问题的,就我们两个,我能挡得住。”
“那就上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黄志抖擞了一下身体,给自己壮胆子。
在队友们紧张地关注下,两人小心翼翼地向尾城南门走近,片刻工夫便来到了百米之内。在这个距离之内,别说是弓弩手覆盖姓的抛射攻击,就连针对姓更强的平射都可以威胁到两人的生命。
黄志正待拿起铁皮筒进一步说服城楼上的杜子腾,对方却抢先开口了,“哈哈!这两个傻小子上当了,兄弟们,给我射!射死这两个家伙!想要我投降,门都没有!”
早已准备好的叛军士兵立刻从女墙背后闪身出来,张弓便射。上百支箭矢以平射的姿态向着城下手无寸铁的两人射去,眼看着就要造就两头“刺猬”出来。
手一直揪着腰间武器袋的司马富强在听到杜子腾的话语之后,已经意识到黄志的第二次努力已经完全失败,赶紧掏出覆盖面积最大的那面塔盾,挡在自己和黄志的身前。
只听到“叮叮咚咚”的一连串敲击声,集合了两个人的力量都顶不住不停击打在塔盾之上的上百支箭矢,二人竟是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所幸塔盾的覆盖面积够大,没有一支箭矢突破其防御伤到躲在后面的两人。
“跑!”司马富强等到最后一声撞击声消失,立刻推了黄志一把。两人趁着下一波箭矢来临之前的短暂空档,撒开腿往回跑。
杜子腾着实错愕了好几秒钟才醒过神来,他刚才明明看到这两个人是手无寸铁的,怎么一眨眼间就多了一面尺寸巨大的塔盾。实在是尾县叛军们与梦中人接触太少,并不知道这些人还有武器袋这样一个专属用品。
等他反应过来,几秒钟时间已经足够两人跑出三四十米。再等他发布第二波攻击指令,黄志和司马富强已经跑到距离南门两百米开外,普通弓手的平射完全达不到这样的距离,只能改用抛射的覆盖打击。
不过从对方的防御能力来看,这样的抛射肯定是毫无威胁的,杜子腾抓起自己手中的劲弓,张弓瞄准黄志正在远去的背影。
远在三百米左右的其他梦中人可没有司马富强那么好的视力,根本不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上看清杜子腾在做些什么。
一支劲箭呼啸着从城楼上射出,借助着高度差带来的好处,一下子便冲过了两百米的距离,直追黄志的后心而去。
冷彻心扉的感觉再度笼罩了黄志的心头,他毫不犹豫地向前一个鱼跃扑出,杜子腾的箭矢错过了他的后心,却射中了他的臀部。
“哎哟!”他惨叫了一声,痛苦地趴在地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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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 三劝杜子腾(三)
这时候叛军的第二轮箭矢打击也来了,司马富强听到身后黄志的惨叫声,赶紧转身回来,支起塔盾将其护住,同时开口大叫,“晓风、残月快点过来帮忙!”
趁着对方上箭的空挡,晓风残月已经赶了过来,等到叛军第三路箭矢攻击过后,立刻扛起屁股中箭的黄志便往回跑。中间四人又停下来一次,以躲避第四轮攻击。终于在这次停顿之后,他们一口气跑出了叛军的攻击范围。
杜子腾没有再射第二箭,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单靠弓箭是无法伤害这些梦中人的,所以他一方面让城头的弓箭手们继续放箭,自己却组织了数百名步军准备出城追击。
东海队的四人在尾城的射击范围之外停了下来,早在此之前,李莎已经紧张地跑了上来,看到黄志受的不过是皮肉伤才稍微安心些。等到晓风、残月将黄志放在地上,她已经第一时间开始实施救治。
黄志趴在沙土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虽然伤势不重,但是血也留了不少,整条裤子都被染红了。
李莎拿出防身用的匕首,一刀割开黄志的裤子,露出右边的屁股蛋。
除了黄莺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其他队友都当场笑开了,尤其是晓风更夸张,干脆就是抱着肚子蹲在那里,笑得肚子不住地抽筋。
李莎本来眼泪差一点点就要淌下来了,听到队友们的笑声,终于也忍不住破涕为笑,因为黄志此时的模样实在是太搞笑了。
叛军用的箭矢箭簇是带倒勾的,轻易无法拔出,李莎只能趁着黄志转头抗议队友们不厚道的时候,一刀划开他的屁股蛋。
黄志疼得直打哆嗦,差点就要失禁尿在裤子上,再也顾不得回头咒骂那些嘲笑自己的队友,他如杀猪般地惨叫了一声。受过这么多次伤了,他才发觉原来屁股蛋上的神经是如此发达,几乎快要赶上十指连心的那种感觉,竟然如此忍不住疼。
听到黄志的惨叫声,队友们的笑声更是停不下来,也不能怪他们幸灾乐祸,实在是多重的伤大家也都受过了,但是像黄志叫得这般失态地凄惨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随着李莎第一时间发动“愈合”和“恢复”两个效果,黄志才觉得臀部上的伤口被一股清凉的感觉所慰藉,用力地吹了几口气之后,疼痛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这才发觉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下次宁可肚子或者肩膀上挨一箭,也绝不再屁股中箭了!”黄志得出这个结论。
可事实上受伤的部位实在是由不得他自己选择,若是可以选择的话,想来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伤势越轻越好,甚至不受伤最好。
尾城的南门城楼上,杜子腾远远地看着三百多米开外的这几个人,看他们在那里笑得前仰后合的,一点都没有身处险地的感觉。
此时一名校尉已经帮他组织好了出击的人员,巴巴地站在杜子腾身后,就等他一声令下,便要开门出击。
杜子腾犹豫了好一会儿,转头问那名校尉,“你看他们那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校尉闻言往前一步,顺着杜子腾所指的方向,看着那些像在尾城平原郊游踏青的闲人一般的梦中人,不由得很是同意他的看法。
“将军说得是,据闻东海军的首脑们个个歼猾无比!他们既然敢只身前来劝降,不带一兵一卒,必然是有所依仗!”顺着杜子腾的想法,校尉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杜子腾闻言点点头,他的目光四下里一扫,最后停留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没错!我军现在没有战马,这两百多步的距离跑过去也得一分钟时间。若我是他们,必然埋伏一支骑兵在那座山包后头,等到我们靠近后,立刻从山后杀出。”
校尉也立刻迎合到,“是啊,那处山包离他们不到两里,骑兵全力冲刺的话,我们派出去的步军绝对是逃不掉的,甚至会被敌军伺机冲进城门。将军明鉴!”
杜子腾又看了一眼还在那里磨磨蹭蹭不肯离开的梦中人,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不由得叹了口气,对校尉挥挥手,“让他们都散了吧,取消出击计划。”
东海队的梦中人们浑然不知自己太过轻松的表现居然成了震慑杜子腾的理由,也因此逃过了一劫。否则杜子腾真要带着数百叛军杀将出来,在这片毫无障碍物的空地上,还真不知道他们该如何应付。
半晌之后,黄志的伤口已经完全收口,只是因为箭簇已经伤了他的坐骨,所以疼痛依然还继续折磨着他的神经。根据李莎的判断,大概还需要小半天时间,坐骨的挫伤才会被“恢复”效果慢慢地消除。
黄志现在显然无法骑马,只能在李莎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回联军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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