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富强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腰间的武器袋,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盾守”技能是否还有用武之地。因为完全走的是防御路线,他最高段位的攻击技能也不过是d段位的“剑术”,还不如黄莺刚刚晋升c段位的“枪术”。若是连防御能力也不如对方,他又有何颜面骄傲地守护在队友们的身前?
身为一个大男子主义者,他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时间竟有些颓然。
张伟这时候出现在他背后,拍了怕队长的肩膀,“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了,黄莺的‘顽强’只能保护她自身的安全,队长你的‘盾守’却是全队所有人的保障。至少对我们来说,你比她更加重要!”
司马富强这才醒悟过来,东海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同定位,拿自己的战斗技能去与黄莺的专属技能做比较,刚才他实在是有些不智。感激地看了张伟一眼,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
在见证了两个b段位专属技能诞生之后,晓风和午阳作为队伍里的后进者不免有些着急了。虽然他们只需要再经历一场战斗便能达到b段位的门槛,但若是要等到周六夜才能实现此目标,实在是情何以堪。
两人当即表达了请战的意愿,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在暴县北部平原周边再打上一仗才肯回东海。
为此,东海队的三个臭皮匠不得不进行了一番探讨,以评估是否要为这两人的技能提升而专门去打一仗。
一向从长远的战略角度去考虑问题的司马富强自然是反对二人的要求,对他来说,当下最重要的仍是返回东海去休整一番,同时也关注一下领地的建设状况,这些都是梦中人立足于东洲大陆势力梦境的根基。
黄志却有些犹豫不决,这一夜已经过去了四天之久,剩下的十天时间肯定不够梦中人带兵返回东海。
晓风和午阳都是当初东海七队的老队员了,这会儿却落在了“新人”们之后,怎么能不着急。除了编外队员小七距离b段位尚且遥遥无期,黄志、张伟、李莎三人都已经先一步达到了b段位。他们两人已经确确实实成为垫底的两个,设身处地地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去看,处境确实有些尴尬。
不过司马富强的战略眼光一向不错,若是他认为赶紧回东海符合东海队的大局利益,黄志也没有理由和队长唱反调。
在难以作出抉择的情况下,黄志把目光转向了张伟,希望听听自己兄弟的意见。
相比之下,张伟要果决得多,“队长不是喜欢从战略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么,在我看来,目前东海并没有什么紧要的大事需要我们亲自去解决。反之,从战略的角度来看,技能这东西自然是越早提升越好,如果能够赶在今夜完成的,完全没必要等到周六夜。”
黄志听得颇为意动。
张伟还在继续,“说得更直白些,若是他们两个能够在今晚达到b段位,会使我们在第五夜的战争梦境中更加强大。”
这句话终于让黄志做出了决定,“既然如此,我们便抓紧时间打一仗吧!”
司马富强虽然隐隐认为这事有些不妥,但因为自己没有什么把握,出于对其他两人的尊重,也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便让人唤来刘远志和杜子腾等东海军将领。
东海队的三个臭皮匠并不知道在东海南面的牢县,南海军正在悄悄地逼近着他们的领地,如同一头觅食的猎豹,正垂涎着后防空虚的东海。若是他们于此时快马加鞭地率军赶回,或许还能赶在南海军肆虐乡里之前阻止对方。一旦拖到周六夜才往回赶,一切都已经晚了。
一盏茶时间过去,刘远志等人风尘仆仆地进入夜幕之中,把镇公所作为临时的指挥所,开始了一次紧急军议。
“我们需要打一仗,并且能在十天之内返回暴丰仓,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建议?”司马富强尽管内心还是保持着反对的意见,但还是认认真真地投入到准备工作当中去。
刘远志闻言摊开暴县地图,指着横断关以南的大片丘陵说到,“横断关南面一百里是暴县的县治天暴城,中间是大片的崇山峻岭,容易遭遇埋伏。就算能够顺利抵达天暴城下,但是此城墙高壁坚,不易攻克。更要命的是前往天暴城山路难行,往返一趟的时间绝对不止十天,根本无法在规定的时限内回来。”
黄志却摇摇头,“我们只说要打一仗,并不要求针对暴民军。其他方向也可以的。”
刘远志闻言错愕了一下,但是既然长官放话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便指着地图上的其他方向说到,“北部平原以北,出暴坤关往北即箕县,那里也是一片穷山恶水,五曰的路途之内绝对找不到任何关卡或者要塞。就连离州府也放弃了这一地区的防务,正是欺负暴民军无力翻山越岭地北上箕县。”
司马富强点点头,南北两个方向都被排除在外。
刘远志又指了指地图上左上和右上两个角落,“往东北出暴震关就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民众安居乐业,山贼叛军早已不存,更是找不到交手的对象。而往西北过暴艮城,那便是中州地界,往那里出兵,与寻死无异。”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北部平原上的最后一条出路――暴离关。暴离关外,兑州府军正驻扎在慧县的边境上与原先的暴民军、如今的离字营两相对峙,也是唯一能够在五曰之内完成一场战事的所在。
“找兑州府军出手吗?那可是反叛……”虽说出身于尾县叛军,但刘远志依然对此有些难以接受。
“那也未必。”一直安静地在一旁聆听的杜子腾突然开口,“暴离关易帜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相信兑州府军并不知情。我们可以假借暴民军的名义,并不会给东海军留下叛逆的罪名。”
他的建议得到了黄志的赞同,“没错,若是现在出兵,以全骑兵快速突进,绝对可以嫁祸给暴民军。等到收拾完暴离关外的兑州府军,我们再让东海军假装攻占暴离关,就可以完全撇清反叛的嫌疑。”
“既然如此,那就攻打慧县吧!”司马富强也不是死脑筋的人,当即接受了这个建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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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 兵出暴离关(一)
此去暴离关,东海队只打算出动杜子腾麾下的骑兵营,至于行动迟缓的两营步兵则留守暴丰仓,等待他们回返。
李二虎手下的“陷阵营”虽然没机会出战,但是他自己绝对不愿意错过这场战事,便带着麾下一部分懂骑术的亲兵随行。
司马富强想到攻打兑州府军时用得到这些人,也就由着李二虎的意思去了。
至于刘远志,无论如何也不能一起来了,便被梦中人留下来暂时领导两营步兵。同时他有一定的政务经验,因此顺带着对夜幕下的暴丰仓进行一番基础建设,比如召集各乡村的宗老们组建一个长老会,以便更好地管理和建设北部平原。比如邀请铁匠、木匠、皮匠等匠人入驻,好在城内设立各种职能设施,方便梦中人就地进行物资补给。
总之有跟多事要做,这十天时间刘远志有得忙的。
至于丰字营的士兵,他们不愿意进驻夜幕之下的暴丰仓,梦中人也不勉强,便让他们在仓城外自行重建一座军营驻扎。
因为是全骑兵阵容,梦中人第五天一早出发,抵达暴离关时也不过是第六天凌晨。安排士兵们在关内扎营休息,梦中人亲自入关与离字营的将校们接洽。
离字营的兵权掌控在一位王姓将军手里,据说他是原暴民军中的一员名将,以善守著称,所以常年镇守此关,力拒关外虎视眈眈的兑州府军。
王将军对于东海军首脑们的突然来访本来是相当排斥的,毕竟当初说好了北部平原要保持高度的自治。若非要求入关的只有九名梦中人,而东海军的人马都避嫌地在远处驻扎下来,他甚至考虑拒绝开门。
不过当听到东海军是前来对付关外的兑州府军时,王将军立刻眉开眼笑,把众人领到东墙上介绍情况。
关外的兑州府军有五千之数,足足是东海军骑兵营的十倍之多。已经驻扎于此超过一年时间,期间数次攻打暴离关未果,双方已经陷入漫长的僵持阶段。
经过一年多的建设,官军的临时营寨也渐渐地修筑得坚固,朝着暴离关的一面已经由简易的木栅改为石块堆砌,俨然有了一座要塞的初步框架。要依靠骑兵正面冲击兑州府军的营寨已经没有一丝可能。
但是由于官军势大,暴民军一直居于守势,从来未曾反攻出去过,因此兑州府军的基层将士们多少有些懈怠。他们的营寨与暴离关距离太近,只有一里远,几乎是鸡犬相闻。虽然关墙上的床弩还射不到对方营寨,但是东海军的骑兵却可以轻松地穿过这一小段距离向对方展开打击。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用骑兵去攻打这座已经趋于要塞化的营寨,三个臭皮匠很是苦恼。所幸他们时间还有很多,可以慢慢找机会。
在马不停蹄地奔行了两百余里之后,梦中人此时已经相当疲累,便在王将军的安排下抓紧时间休息,准备在入夜之后前去侦察一番,再做商议。
黄志在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第六天的黄昏,不管是暴离关还是兑州府军的营寨都飘起了袅袅的炊烟,在落曰的余晖中显得格外的祥和,这也让他低落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深深地吸了一口略带有些呛人烟气的空气,黄志终于正视了自己的问题,人生不外乎一次次的分分合合与生离死别,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总要面对这些。更不用说黄志最近经历的两次死别都是历史上早已死去千年以上的人物,实在没理由为他们而消沉下去,甚至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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