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秦红棉,也真是一朵奇葩,她从来就不怪段正淳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却恨旁的女子狐媚妖淫,夺了她的情郎,因此得到师妹甘宝宝传来的讯息后,便和女儿木婉清同去行刺段正淳的妻子刀白风和李青萝,结果都没成功。待得知悉段正淳又有一个相好叫阮星竹,隐居在小镜湖畔的方竹林中,便又带了女儿赶来杀人。
“秦妹妹长得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漂亮,怪不得以前段郎每天都提起你,老是挂在嘴边念念不忘的。”阮星竹微笑道。
秦红棉一听阮星竹称赞自己年轻貌美,心中的怒气已自消了三成,待听她说段正淳每天思念自己,怒气又消了三成,说道“谁像你这么甜嘴蜜舌的,惯会讨人欢喜。”
阮星竹道:“这位姑娘,便是令爱千金么?啧啧啧,生得这么俊,难为你秦家妹子生得出来……”
段正淳的女人真是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赵开无奈的摇了摇头,出手解了秦红棉身上的穴道之后,便是独自一人飞身离开了。阮星竹和秦红棉两个女人叽哩咕噜的尽说些风月之事,换谁也受不了啊。
“赵大哥!”
“赵大哥!”
见到赵开飞身离去,阿朱和木婉清两人连忙是开口喊道。
“我出去办一件事情,到时候自然会回来找你们。”话音还在这竹林上空回响,可却早已是看不见赵开的身影了。
如今这小镜湖畔就只剩下这形色各异的五位女子。秦红棉开口说道:“阮姐姐,你我一见如故,前嫌尽释,消去了我心头一椿恨事,现下我要去找那姓康的贱婢。你可知道她的所在?”
阮星竹一怔,问道:“妹子,你去找她干什么?”
秦红棉恨恨的道:“我和段郎本来好端端地过快活日子,都是这贱婢使狐狸精勾当……”
阮星竹沉吟道:“那康……康敏这贱人,嗯,可不知在那里。妹子找到了她,你帮我在她身上多刺几刀。”
秦红棉道:“那还用说?就只怕不容易寻着。好啦,再见了!嗯,你若见到段郎……”
阮星竹一凛,道:“怎么啦?”
秦红棉道:“你给我狠狠的打他两个耳光,一个耳光算在我的帐上,一个算在咱姑娘的帐上。”
阮星竹轻声一笑,道:“我怎么还会见到这没良心的死人?妹子你几时见到他,也给我打他三个耳光,一个是代我打的,另外两个是代阿朱、阿紫打的。不,打耳光不够,再给我踢上两脚。生了女儿不照看,任由我们娘儿俩孤苦伶仃的……”说着落下泪来。秦红棉安慰道:“姐姐你别伤心。待我们杀了好姓康的贱人,回来跟你作伴儿。”
赵开其实并未远去,而是躲在一颗大树之上,因此对两个女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见秦红棉拉着木婉清,向阮星竹母女行了一礼,便远去了,而阮星竹携着阿朱、阿紫的手,又回入竹林。
赵开此时心中想道,段正淳这骚包肯定是去找康敏去了,自己早已知晓他的去向,倒不用像秦红棉母女一般跟踪阮星竹,直接动身前往信阳便是了,上擂鼓山上前,得先把康敏这个毒瘤给拔掉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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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再不出手,段正淳就要被玩坏啦!
一路向北行来,天气渐渐寒了,这一日出门不久,天上便飘飘扬扬的下起大雪来。
不过终于是到了信阳了,马大元的家在信阳城西,赵开此时倒是不急,进了一家酒店买了壶烈酒,暖了暖了脾胃。之后拎着酒壶便是大步流星地往城西走去,只行出三四里地,北风劲急,雪更下得大了。
一路上赵开并未使劲全力的追赶,他真要追上段正淳,原是轻而易举,用凌波微步,加快步伐赶上一段时间,是一定能够赶上的。不过赵开却是想要让段正淳吃吃苦头,因此故意放慢了脚步,慢悠悠的吊在众人后头。
到了马大元家的宅院,赵开小心的隐身在树后,察看周遭形势,只看了一会,嘴角边便微露笑容,但见马家屋子东北侧伏有三人,瞧身形是阮星竹和阿朱、阿紫。接着又见秦红棉母女伏在屋子的东南角上。这时大雪未停,五个女子身上都堆了一层白雪。东厢房窗中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赵开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
天寒地冻,马家窗子外都上了木板,赵开等了片刻,听得一阵朔风自北方呼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窗上,他轻轻一掌推出,掌力和那阵风同时击向窗外的木板,喀嚓一声响,木板裂开,边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秦红棉和阮星竹等虽在近处,只因掌风和北风配得丝丝入扣,并未察觉,房中若是有人自也不会知觉。赵开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嘴角的笑容便是更加灿烂了。
只见段正淳短衣小帽,盘膝坐在炕边。手持酒杯,笑嘻嘻的瞅着炕桌边打横而坐的一个妇人。
那妇人身穿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段正淳,正是马大无的遗孀马夫人,康敏!
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中想是炭火烧得正旺,康敏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朔风大雪,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暖。
之后两人便是你侬我侬的开始调起情来。康敏说话的声音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赵开平生见过的人着实不少,不过像康敏这般艳媚入骨的女子实在是少见。难怪乎这个女人能够将这么多男子玩弄于鼓掌之间。
为了避免阮星竹和秦红棉两人醋坛子打翻,出来捣乱,赵开便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们后头一一点了她们的穴道之后,又是回到了窗前看起戏来。
之后段正淳喜闻乐见的喝了康敏事先准备的毒酒。内功全失,然后被康敏绑起来进行调教。
只见康敏伸手在段正淳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然后凑过樱桃小口,吻他的脸颊。渐渐从头颈而吻到肩上,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说不尽的轻怜密爱。
可是突然,段正淳是“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声音刺破了寂静的黑夜。康敏抬起头来,满嘴都是鲜血,竟已将他肩头一块肉咬了下来。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也。赵开心中暗叹康敏的狠毒,想着给段正淳的教训也是差不多了,总不能让他给康敏玩坏了,到时候可不好向阿朱和木婉清交代了。而且要是赵开所料不差的话,这次萧远山是不会出现在此地了。因为他总喜欢跟在乔峰后头,顶风作案。因此此时的他应该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默默跟在乔峰身后才是。赵开要是不出手的话,段正淳铁定是要被玩坏了!
赵开正想出手相助,忽然见到门帘掀开,走进一个人来。只听那人说道:“小康,你对他旧情未断,是不是?怎地费了这大功夫,还没料理干净?”
差点忘了这茬了,赵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中笑道,奸夫淫妇该当共死才是。
其实白世镜的人品比之全冠清都犹有不如,觊觎兄嫂,杀害大哥,可偏偏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作呕。
白世镜见炕上康敏和段正淳两人旖旎的样子,心中妒火中烧,立马抢上前来,一把把康敏拉倒了地上,同时抓住了段正淳双手,喀喇、喀喇两响,扭断了他腕骨。
段正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开口问道:“尊驾是丐帮中的长老么?在下和尊驾素不相识,何以遽下毒手。”
康敏此时虽然被白世镜摔在地上,但仍是媚眼如丝,柔声道:“世镜,你出手料理了他,咱们快些走吧。这间屋子……这间屋子,我不想多耽了。”
听到这段正淳突然纵声大笑,说道:“小康,你……你……怎地如此不长进?哈哈,哈哈!”
康敏微笑回道:“段郎,你兴致倒好,死在临头,居然还笑得这么欢畅。”
白世镜怒道:“你还叫他‘段郎’?你这贱人。”反手拍的一下,重重打了她一记耳光。康敏雪白的右颊登时红肿,痛得流下泪来。
段正淳怒喝:“住手,你干么打他?”白世镜冷笑道:“凭你也管得着么?她是我的人,我爱打便打,爱骂便骂。”段正淳道:“这么如花如玉的美人儿,亏你下得了手?就算是你的人,你也该低声下气的讨她欢心、逗她高兴才是啊。”
马夫人向白世镜横了一眼,说道:“你听听人家怎么待我,你却又怎样待我?你也不害臊。”语音眼色,仍然尽是媚态。
白世镜骂道:“小淫妇,瞧我不好好炮制你。姓段的,我可不听你这一套,你会讨女人欢心,可偏偏为什么她又来害你?请了,明年今日,是你的周年祭。”说着踏上一步,便是要出手结果段正淳的性命。
可就在这个时刻,突然户门帘子给一股疾风吹了起来,呼的一声,劲风到处,房间内的两根蜡烛的烛火一齐熄灭,房中登时黑漆一团。
康敏惊的尖叫了起来,而白世镜则是大声厉喝道:“什么人!”
白世镜同时双掌护胸,转过身来。吹灭烛火的这一阵劲风,明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所发,但烛火熄灭之后,更无动静。白世镜、段正淳、马夫人三人一凝神间,隐隐约约见到房中已多了一人。
“冤魂来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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