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韩先生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杨睿笑了笑道:“今天就算了,等韩先生酒劲过去,我再给您诊治吧。”
韩家虽然不大,不过多余的房间还是有的,杨睿就这么暂时在韩家住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杨睿的一席话,也或许是因为杨睿说了能治好他的病,韩一凡果真没有在继续喝酒,而是洗了个澡,重新梳洗了一番,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好。
第二天早上,杨睿才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给韩一凡诊治,就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走出房间,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带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正坐在韩家的客厅,韩香香的脸色有些不是很好,韩母则在边上泡着茶。
“香香,我听说你回了,这不,一大早就赶过来看你,还特意带了齐海春齐老,齐老是香江有名的杏林星宿,医术精湛,治愈过不少疑难杂症。”青年人脸上带着笑意,双眼看着韩香香,看上去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朱惠东,你要真有心,需要在我回来的时候带人前来吗,生病的是我爸妈,又不是我,为什么非要我在的时候带着医生来,是让我看的吗?”韩香香很不客气的质问道。
“我......”朱惠东有些尴尬的干笑两声:“我这不是怕韩叔叔不愿意嘛,你在的话总能帮着说几乎话。”
正说着话,杨睿已经出了房间,朱惠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伸手一指杨睿:“香香,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男朋友,杨睿,同样他也是位医生,我爸妈的病他已经诊断清楚了。”韩香香道。
杨睿露出一丝苦笑,得,这就莫名其妙的躺枪了。
“男朋友?”朱惠东声音干涩:“香香,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我的事需要向你交代吗?”韩香香很不客气。
朱惠东的脸色铁青,一声不吭,边上的老人则有些不高兴了:“朱少,老头子我跟着你前来是给人看病的,可不是看你们争风吃醋的,这个病究竟还能不能看,不能看,老头子我可就走了。”
“齐老您别生气,我请您来确实是来看病的。”朱惠东急忙赔笑,这齐海春确实算是香江有名的名医,可不是一般人请得动的,这次朱惠东也是花了很大的代价,这才请到齐海春,他可不敢惹齐海春生气。
“齐老,对不起,我不是冲您。”韩香香也急忙赔罪,很显然,她也听过齐海春的名气。
“没事,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懒得操心,不过我的时间很紧,要是看病,就请患者出来,要是不看病,我就先走了。”齐海春也不生气,淡淡的说道,看得出他也不是那种有架子的名医。
韩香香看了杨睿一眼,歉意的道:“齐老,这位是杨睿,也确实是我从内地请来的医生,不过是昨天刚到,还没来得及给我吧诊断。”
“原来是内地来的年轻医生。”齐海春看了杨睿一眼,呵呵笑道:“这么年轻的医生,了不得。”
“齐老谬赞了,既然齐老也来了,要是您老不介意,这个病症我们就一起看看,也好互相商量,免得出现疏漏。”杨睿客气的道。
“哼,就你也配和齐老商量?”齐海春还没说话,朱惠东就是一声冷哼,不屑的看向杨睿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朱惠东,你闭嘴。”韩香香冷喝一声,朱惠东这才闭嘴,看得出,这个朱惠东确实很怕韩香香。
“无妨,既然小友说了,那我也就见识见识,免得白跑一趟。”齐海春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杨睿不过是个年轻人,即便是医生,也不过初入门径,韩香香那么说,或许只是和朱惠东置气。
“既然这样,我就去叫我爸。”韩香香向齐海春点了点头,然后走进边上的房间去叫韩一凡。
今天的韩一凡和昨天看上去简直判若两人,胡子刮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有没有满身的酒气,整个人不仅精神了,而且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韩香香给几人做了介绍,然后杨睿就上前给韩一凡诊脉,杨睿一上手,边上的齐海春就是一声惊疑:“小友也是中医?”
“不错。”杨睿笑着点了点头:“让齐老见笑了。”
“没事,看小友的手法,应该不简单。”齐海春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他从杨睿诊脉的手势就能看出,杨睿的动作很老练,绝对不是一般的学徒。
“韩先生,您的这个症状有什么变化没有,是一直如此,鼻子两端发痒还是时轻时重?”杨睿一边诊脉一边问道。
“时轻时重。”韩一凡答道。
“时轻时重,有没有什么规律,或者说加重的时候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比如大小便?”
听到杨睿这么问,韩一凡回忆了一下,然后道:“有规律,往往加重的时候大便干燥,甚至两到三天一次,减轻的时候强一些。”
听了韩一凡的诉说,杨睿又查看了舌苔和眼睛,然后松开了手腕,沉吟了起来,趁着杨睿沉吟的时候,齐海春也给韩一凡把了脉,摸着下巴想着。
“应该是风热证。”杨睿缓缓开口:“齐老以为?”
“风热?”齐海春呵呵一笑:“小友为什么断定为风热,有什么依据没有?”
杨睿看到齐海春脸上的笑容,就知道齐海春也有了断定,这么问有考教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古书有云‘头面之上,唯风可到’凡是外科疾患,其症在上部着,离不开风湿、风热。”
齐海春眼睛一亮:“小友继续说......”很显然,杨睿的解说让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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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其实很能打
“正所谓风性上行,头面之上,唯风可到,同时韩先生鼻翼两旁疹子,红热瘙痒,大便干结而加重,病情加重,由此可见此病是风热所致。”杨睿道。
“大便秘结,为何在鼻翼两侧和面颊部发生烘热的疹子瘙痒的呢?”刘海春问道。
“要说其中的病机,自然要以经络学说为根据,在经络中,大肠手阳明经脉,起于大指、次指之端......循臂上廉......下入缺盆、络肺,下割属大肠,其旁支经络从缼盆上颈贯颊,入下齿中,还出挟口,交人中,左之右,右之左,上挟鼻孔。经脉是人体气血,外在筋骨,内在脏腑间通路,就好比交通线路,倘若某一处线路出现故障,势必影响其他部分的通行安全,韩先生的病症问题在于大肠经脉,而大肠经脉的病变则在于大便的干结,同时又因为有火热,灼耗了阴液,大便干结不同,火热之邪没有下行的出路,势必造成某一点邪气堆积。”
“这就好比一条道路,某一处发生交通事故,拥堵的并不仅仅是事故地点,有可能造成整条道路的拥挤。”
杨睿看得出,刘海春有着考教他的意思,因此讲述的时候很是详细,或许对某些人来说,刘海春的考教算不得什么,懒得搭理,然而杨睿却不会如此,他知道自己年轻,因此很谦虚,对于老一辈的中医人也很尊敬。
刘海春听得双眼放光,忍不住赞道:“妙啊,没想到小友不仅找对了病机,竟然对病机的运行也掌握的如此透彻,多年没去过大陆,没想到大陆竟然出了这么厉害的年轻医生。”
“刘老谬赞了,正所谓一通百通,既然确认了病症,那么由着病症反推,自然不难推断出病症的起因。”杨睿笑着道。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据我说知韩先生的病症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期间前来诊治的名医不少,然而能够诊断清楚的却少之又少。”
刘海春笑着道:“我几年前也去过大陆,和大陆的裴元智裴老也算有过几面之缘,不知道小兄弟师承何人?”
“我是祖传中医,一身本事都是跟着我爷爷学的。”杨睿道。
“华夏大地果真是卧虎藏龙啊。”刘海春不禁唏嘘道,眼下不过02年,香江回归也才五个年头,香江人对大陆的归属感并不算强,始终有着优越感,刘海春能这么说由此可见他对杨睿的惊诧。
刘春海对杨睿很是有些欣赏,毫不吝啬对杨睿的欣赏和夸赞,两人一问一答,整个病症几乎成了透明一般,彻底展示在了众人面前,这也是韩香香等人不懂医,此时稍微有个懂医的人在场,几乎都能听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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