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陪笑道:“这不是为了我们以后的自由么,再忍忍啊,晚上我帮你揉揉腰,如何?”
雪月儿微露喜色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赖!”
“赖皮的是小狗。”
李浩道:“好了,咱们进去收拾自己的碗碟吧,这里可不比在家或酒楼,吃完就了事,得自己洗的。”
雪月儿吐了吐舌头,拉着李浩的手道:“以后我会注意的。”
俩人进入伙房时,才发现自家的碗已经被春婶收拾在一块,正在清洗着呢,已经洗得差不多了。
李浩尴尬的挠挠后脑勺,道:“真不意思,还要您来帮我们洗,太麻烦春婶了!”
雪月儿更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春婶微笑着道:“两个可怜的小mèi mèi,现在还不大适应吧,过得一会就会好的。谁叫你们长得可爱又乖巧呢,让我忍不住的就想帮帮你们。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还是去清洗你们的菜去吧。”
李浩与雪月儿再三向春婶道谢,才又去清洗那堆菜去了。
雪月儿叹道:“不亲自来做,还真不知道当小丫环的命会是这般苦,刚刚吃完饭,还不能休息的。”
这一下午,雪月儿又是几次三番的坐在矮凳子上扭来扭去,时时望着李浩欲言又止,眼神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最后,还是自觉的乖乖清洗着,认命了一般。
到得吃晚饭的时辰,雪月儿依然是虚火上升,毫无胃口。在李浩百般逗笑之下,才勉强的扒完小半碗,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好在,在厨房做事的丫环虽然白天得忙个不停,到得掌灯时分,就可以歇息了。
雪月儿一躺回自己的寝室,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嘴里嘟囔道:“小叶,帮我揉揉,痛死我了。”
李浩同样感到腰背非常酸痛,比以前在酒楼做事还更加劳累,自己也想躺倒了了事。可看着叫苦不迭,哼哼着的雪月儿,无奈的坐在旁边轻轻的帮她敲打揉捏着。
这时走进来两个十六、七岁岁的小丫环,身材丰满,姿色清丽,还算美貌。
看着李浩在帮雪月儿揉腰,其中一人鼻孔中轻哼一声,轻蔑的道:“吃不了这份苦,就别来当这苦命的丫环,还是去当你们的千金大xiǎo jiě去吧。”
与同她来的伙伴乐得掩嘴轻笑,放肆的取笑着李浩俩人。
李浩与雪月儿气得脸色铁青,雪月儿想要翻身坐起,李浩将她按着,对她俩道:“笑什么笑,你们第一次过来时,估计也是如此不堪吧。”
那取笑她俩的丫环又是轻哼一声,“你以为谁都和你们一般,我们自小做着比这还要苦的事情,进来之后,反而觉得较为轻松了。”
雪月儿完全没了怒色,一脸惊讶的道:“真的?”
另外一个没有说话的小丫环道:“当然是真的,偷懒时还会挨打,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我背上的鞭痕。”
说着,她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连里面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将背面对着雪月儿俩人,冷冷的道:“怎么样,这种苦,像你们这种假千金是没有尝过的罢。”
雪月儿艰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轻轻的抚着些纵横交错的鞭痕,如蜘蛛网一般,可怜的道:“谁这么狠心啊,对一个娇嫩的女子,怎么舍得下这般毒手。”
那丫头一把将她的手推了开去,随便的拉上衣服,冷冷的道:“这又算什么,还有几位姐妹们比我们更惨,进来了王府,还会被残暴的二公子痛打,百般羞辱,几番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像你们这般娇弱的假千金,若是被选去伺候他,就有得受了。”
先前那出声讽刺雪月儿俩人的丫环,这会儿愤怒又哀伤的低着头,不再说话。那个与她同来的的丫环拉着她的手道:“玉儿姐,对不起,又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
那丫环道:“我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就是被那天杀的畜生当众羞辱么。却是我那可怜的mèi mèi,唉……”
雪月儿摇着头,一幅不敢相信的神色,喃喃的道:“怎么会这般惨?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李浩同情的道:“想必两位姐姐受了不少苦了,既然同是苦命人,又何必再取笑别人。以后我们互相照顾,好么?”
玉儿不领情的高声叫道:“谁又要你来讨好,互相照顾,你们能够照顾到我?笑话!自身都难保,怕是我来照顾着你们还差不多,不过我才懒得与你们一起。”
另外一个丫环劝道:“玉儿姐姐,你就别生气了。这王府里的事情还真说不定,她们曾是小户人家的子女,比咱们多认识一些字,也许哪天她们还真时来运转也说不定。”
玉儿轻哼道:“多认识几个字又怎么样?还不照样没一个停的做事,劳累得像死狗一般的在这躺着,瞧她们那丑样,是绝不可能得宠的!”
那丫环满脸歉意转头对李浩俩人点头陪礼道:“两位小mèi mèi,别见怪,玉儿姐姐其实刀子嘴豆腐心,相处习惯了就好。我叫蝶儿,不知道两位mèi mèi叫什么名字?”
雪月儿道:“我叫小香。”
李浩向她们福身一礼,甜甜的笑道:“小叶见过两位姐姐,以后就请两位姐姐多多照顾。”
蝶儿微笑着回了一礼,玉儿却是将头转过了一边,不理他,哼道:“你这小妞人不怎么样,嘴倒甜!”
雪月儿被她们这么一闹,不好意思再叫李浩揉腰了,只是自己轻轻的在的一旁捏着,听李浩套蝶儿的话。
蝶儿叹道:“听说两位mèi mèi只按了五年的文书,以后出去了,想必就比我们要快乐幸福得多了。”
李浩道:“难道两位姐姐都按的是卖身文书?”
本来将头扭在一边的玉儿,这时又冷冷的插嘴道:“我们哪有你们那么好的命,就算家中败落,也不用为生计发愁。我们的爹娘早已经把我姐妹俩都卖与王府,可怜我那mèi mèi,唉……”
李浩仍然不以为意的微笑道:“你mèi mèi怎么了?”
玉儿轻哼一声,扭着头,又不理他。
蝶儿苦笑道:“她mèi mèi就是伺候二公子的可怜人,长得比玉儿姐姐还要漂亮些,就被二公子看上了,想非礼她的,她mèi mèi正庆幸能够得宠,毫不反抗,反而迎合着二公子。结果,那二公子在剥光她衣服时,发现她背后满是鞭痕,厌恶的一脚将她踹了下去,忽然兽性大发的就用鞭子狂-抽她,同时邪笑道:既然你本来就是被当作鞭打的活靶子,本公子以后就天天打来玩玩。几次三番将她鞭得死去活来,已然体无完肤。可怜她mèi mèi,唉,现在除了一张脸蛋还算完好,其他的地方,全都是鞭痕,任何人见都会生可怜以及厌恶之情,这一生,是被那天杀的二公子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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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8
玉儿已经变得泪流满面,伏着蝶儿的怀里轻声呜咽着,时时愤恨的咒骂道:“这该遭天雷的畜生!”
李浩与雪月儿被她mèi mèi的凄惨身世感概的半晌无言,想像那到底是一幅多么凄惨的场面,直摇着头,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般变态之人。
蝶儿轻轻的拍着玉儿的背脊,摇头长叹了一口气,继道:“她mèi mèi被二公子鞭打了几次,消息也就传到她这个当姐姐的耳朵里。玉儿姐姐听得怒气冲冲,当即就想去讨个说法,结果……”
蝶儿摇头又是长叹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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