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此时,这醉酒的汉子那张本来就较大的阔脸,变得更加的宽大了,浮肿,还真像极了猪头,只是那鼻孔还是不够凸,耳朵不够大,未免不够完美。

    “哈哈,这李老二还真没死,真是奇了怪了!哈哈……”

    “真是神技啊!”

    “刚刚这一幕实在太他玛刺激了!”

    ……

    与他同来的几位汉子惊疑不定的摸向醉酒汉子的胸膜,还有身上的骷髅,更有一人掀开了他单溥的衣衫,只见那满是淤青的痕迹,却是未伤一根骨骼。这几位粗鲁的大汉兴奋的手舞足蹈,也有的在乱摇醉酒汉子,想把他摇醒,让他一起来分享一下他给他们带来的绝世杂耍,兴奋心情。

    至于醉酒汉子的满身淤青与一张猪头脸,那根本就叫事儿,他们敢肯定,就算他明日还是这么一张浮肿的猪头脸,肯定也不会落下活计的,因为他家还有一个能治他的母夜叉。

    听到他们近似疯癫的大笑,旁观的众人吐了口气,放下心来,跟着他们一起,像傻子一般话声大笑。

    诸人大笑声中,看向酒楼的后院时,眼神之中闪烁着一种叫崇拜的神情。

    早已经备好的上房之中,瘦脸男子敛息这极度的心情,恢复了冷静,听着外面的经久不歇的兴奋尖叫声,望着面前两女,苦笑着道:“可是这下可就闹大了,别出事就好!”

    圆脸女子一脸无所谓的神情,笑道:“哪管那么多,只要师弟高兴就好!”

    长脸女子抿着嘴轻笑,自从与圆脸师妹一起,她也不在像以前那么的自由,一人独占宠腻的局面。不过能够让自己师弟在难掩的忧伤之中,时时保持着这种偶尔极为快乐的心情,那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总比失去要好得多。

    望着瘦脸男子,长脸女子不由得痴了,心道自己的选择真好。

    只是师弟那难掩的忧愁,还是会时时在他们泛起,最后连带自己二人跟着难受。这非累之过,也非无银钱潇洒之困窘,纯粹与心情与曾经的誓言相关。她敢肯定,自己的师弟虽然什么也不说,可他决对又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誓言。这一个誓言,肯定也不是曾经的两年之誓,绝对是数十年,甚至于一辈子。

    不过这又有什么呢?

    当初自己陪着师弟跋山涉水,历经艰辛,也不是这么过来了,到时师弟一定回复往日肆无忌惮,狡诈奸滑的样子的。

    想着,长脸女子不由得握紧了一双略显粗糙泛着阳光黑的手,握成两只拳头,像是要把握着什么。

    圆脸女子可不管那么多,笑得够了,才为瘦脸男子侍候宽衣,从包裹中拿出了他更换用的衣物,由他自己带着去浴室。

    “师姐,这下恐怕还真惹了麻烦!”

    不过等瘦脸男子出了房间,圆脸女子立时收起了笑靥如花的笑容,柳眉微锁,轻声对蔼茫然出神的长脸师姐言道。

    “今夜肯定不会有什么意外。”长脸女子点点头,轻声叹息道:“不过明日的事,我们又得多作准备了。”

    圆脸女子点着头,低头想了一会,随即展颜笑道:“不过我不在乎!如果能够因为这事,能够让师弟忙起来,让他转移注意力,变得兴奋快乐,那么一切都值得!”

    一会,她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珠子直转,神秘兮兮的笑着,道:“师姐,要不咱们给师弟找些事来做?”

    “找些事来做做?”

    长脸女子楞楞的瞧着眼前笑得像只要偷用腥的小狐狸的师妹,瞬间反应过来,摇头笑道:“要做你去做,我可不去!”

    圆脸女子见师姐不应,顿时没了兴致,一下就像泄气的皮球,蔫了。以她的聪明,自然知道她顾忌什么,也知道有时候,女子太聪明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很多时候,哪怕明知道一些事情,也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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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长脸女子见神情极为颓丧,有些不忍,笑道:“不过有些时候,适当给他找些事情,还是可以的。”

    “对,就这么做!”

    圆脸女子霎时明白,与长脸女子相视大笑。可怜那瘦脸男子,不知觉间要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正畅快的哼着调儿洗浴。

    这一夜,在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瘦脸男子与两位师姐三人又是同床而眠,虽然那上等房是开了足足的三间,而不是一人一间。

    清晨,晨雾未去,天际朦胧不清,瘦脸男子四人洗漱完毕,在屋子里随意的活动几下筋骨,用过简便的早餐,带上侍卫官昨夜为他们准备的包裹,立即策马疾奔出城而去。

    昨日傍晚,侍卫官费时许久,才将罪魁祸首全部逮了回来杖责。

    由于县令觉得此事极为凶险,自然忍着腹中饥饿,吩咐自己妻妾在县衙后面自己的寝房之中早就备好了一桌酒席,只等杖责数名倒霉鬼完毕,就连涎着脸,低声下气,拖带拉将这不可触犯的侍卫官请至后院。

    侍卫官连番疾奔与打点,也确实饿得慌了,再想到自己回去可能也只有吃冷菜的份,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了。

    不过席上,他可是推辞了县令的银两贿赂,也谢绝了绝色女子相陪之事,坦言县令只要以后收敛,就不必担忧此事。

    得此宽心丸,县令那一块石头差不多放了下来。还未彻底的缘故,是只有等这四位大人离开,才算真正宽心无忧。

    这时虽然此时离城门开启的时辰尚早,但当瘦脸男子四人驾着马匹泼啦啦而来,径直奔到城门前,立即就有卫兵打开了城门,连问都没有过问,更别提验明令牌之事。

    他们经历了昨日的两幕闹剧,也知道今日这不出名的小镇,来了四位他们招惹不起大人物,谁还会犯傻去正色的板着脸,律法有云,未至时辰,万死不能开城门之事。

    这也是暴露有暴露的好处,特权的专利。平时间,他们也只能每日里按着开关城门的时辰进出,没有任何的特殊。

    只出了城门数里,四人立即勒定马匹,换上包裹中早准备的装束,换成了四名纯粹的男装中年江湖豪客。

    两名脸容阴挚,面色苍白的瘦脸青年,约莫双十年华,一带长剑,一背大刀,与另外一位方脸男子同穿青色的武士服。光瞧他们的装束,明显是一个门派出外行走的弟子。

    另外一位与他们的神色并不一样,是位长脸青年,背着一个四四方方像书籍的包裹,身穿黄色长衫,一身文士打扮,偏偏还装文弄雅的带着一柄长剑充着英气。

    这四人,再也找不到刚出城的模样。

    文士打扮的青年点点头,一人当先疾奔往前面探路。后面的三人纵马的速度也并不慢,奔驰在浓浓的白雾之中,三三两还能见到早晨来赶早进城卖菜的菜农。

    朦胧的晨雾之中,三名青色武士装男子在官道行了一会,策马来到一座离城约莫数十里的偏僻小路上,在一座山峰之前停止,翻身下马。

    寒冷的晨风中,那里早已经有名文士在下马等着,正是先行赶路的那名文士。牵过青衣武士三人的三匹马,文士一言不发的立即策马返回,回到大官道,继续往北而行。

    三名高矮不一的青衣武士不管凌晨雾水重,下马之后换过另外一套普通紧身风衣,趁着此时山上人少,径直翻身疾步上山。

    晨雾散去,骄阳慢慢的爬了起来,露水跟着渐渐的少了。这三名身穿防水紧身风衣的男子已经越过了数座小山峰,到达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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