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跑什么嘛!乖,自己到公子怀中来!”

    扒皮花蝴蝶并不急,邪笑着与她在床前床后的玩着躲猫猫游戏。

    奇怪的是,这女子明明有机会逃出屋外,却依然停留在床边逃跑,作着徒劳的抵抗。

    “小娘子就是不听话,倔强的紧,不过本公子就喜欢你这倔强劲!为了免得等会了没了气力,能让小娘子多快活一会,本公子可要动用迷毒了!唉,真是头不听话的野猫!”

    扒皮花蝴蝶就这样耐着性子追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辰,才从怀里掏出一只洁白的瓷瓶,向着床后溥溥罗帐那边的女子邪笑着晃了晃,缓缓打开了瓶塞。

    罗帐随着两人的跑动不停的摇晃着,后面一身白色粗布衣裙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咬得发紫嘴唇渗出一缕血丝,浑身再次巨抖,身形一滞,被后面的扒皮花蝴蝶抱了个正着,拦腰抱了起来。

    女子战栗的任他抱着,唰的两行清泪在她那瘦削苍白的脸上流着,浑身猛烈的抖着,感觉扒皮花蝴蝶又要撕碎她这仅存的最后一身粗布罗裙,羞耻的以低胜蚊鸣的声音闭眼道:“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是要从了本公子?”

    扒皮花蝴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大笑道:“还是心疼你这衣裳了,哈哈……”

    嘶……

    清脆的裂帛声响,女子最后一套粗布罗裙在扒皮花蝴蝶手中变成了无数的蝴蝶飞舞,飘落满地,一具战栗着的雪白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扒皮花蝴蝶手中。

    叭唧,扒皮花蝴蝶吻了吻那凸起的雪峰玉蕾,一边双手乱摸,一边邪笑着道:“小娘子,放心,本公子会派人送衣服过来的,这几天你乖乖的呆在家中哪也不许去!最好本公子下一次来时,你能就这样光光的等待着本公子,哈哈……”

    扒皮花蝴蝶嘴吻手摸,将怀中变得赤身的女子丢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压在上面乱动,忽然觉得自己的衣衫坏事,身子忽的一缩,宽松的花袍就像蛇蜕皮一样,叭嗒的的掉落在床外地上,现出他一身与女子一样精瘦如柴的身子骨。

    仅仅看这身子骨架,两人倒是极为般配的一对瘦骨架,天造地设一般。

    曾经,扒皮花蝴蝶就如此厚颜无耻的对身下女子说过。

    其实扒皮花蝴蝶先前仅是恐吓,并没有释放什么迷毒,在他身上流着泪水的女子此时还是神色清醒的,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令她更加无地自容的羞辱声音。

    敞开的门外忽然传来了轻微响声,是进入禁制的瞬间发出来的,在这兽吼如潮的迷乱声音中一点也不奇怪。

    缓缓的,一条蒙着面的灰色人影拿着一柄白得透明的飞剑,如风吹过来般的无声接近扒皮花蝴蝶身后,直到他身后三尺,忽然加速,猛的刺了下去,极快的用力一绞,将那颗心脏绞成了肉泥。

    扑

    一抹灿烂的血花喷射而出,染红了这粗布罗帐,染红了那一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两具雪白身体,滚热粘稠。

    “啊……”

    扒皮花蝴蝶欣喜若狂的脸孔,瞬间转为凄厉的惨叫扭曲,挺起的头艰难想转身,终是没能办到,无力压回在那两座挺起的雪峰上,双腿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染红的罗帐中,两具雪白带着鲜红的身体依然严丝合缝的压在一起,只有那鲜血汩汩的流着,染红了两人的雪白,染红了床上的棉被。

    “啊!”

    听到扒皮花蝴蝶的叫声不对,再闻到浓浓血腥气,感觉到了身上多了一大片滚烫的的流体,闭眼流泪的女子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了自己手上身上尽是血腥,扒皮花蝴蝶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气息会无,死得不得不能再死。

    女子吓傻了,楞楞的一动不动,任扒皮花蝴蝶的死尸压在自己身上,任那鲜血流满了自己一身,忽然再次尖叫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已经隐在床后衣柜后的李浩摇摇头,手上灵力摄动,将扒皮蝴蝶胸前佩带的一块鲜红色的古怪兽型玉坠取下,还有他手上的三枚玉戒,头上的一枚簪子,以及先前就收起的床下那一堆“蛇皮”。

    就像是战后收刮妖兽,李浩毫不客气的将扒皮花蝴蝶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

    处理完这一切,他盯着那死蝴蝶身下的赤身女子有些犯难,犹豫着该怎么救。瞧了一会,李浩忽然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古怪,从未见过,小腹莫名的升起一股热意,接着下面蓬的顶起了一个小帐蓬,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不受控制。

    感觉越来越不能控制住自己,李浩强吸了口气,将所有洗去血腥的战利品全部收进腰中百宝囊,稳步出了房间,站在阵外仔细感应了会。

    恰巧,他就感应到了不远处的懒驴张刚刚烧开了壶热水,提着要去前面笑声不绝的大厅。

    望着那张鸡窝头,李浩莫名火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悄悄的从后面摸近,一道手指粗细的剑气透喉而过,接着以灵力封裹住,带着临死抽搐的懒驴张进入了他娘子的房中。

    弄好一切后,李浩又盯着那赤身昏迷不醒的女子面红心跳,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

    再次惊慌的从屋中逃出来的李浩听到大厅中不绝的笑声,眉头微皱,决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提着不带一丝血腥的细长飞剑摸了过去。

    大厅中,那群打手根本没有因为懒驴张迟迟不取热茶水回来当作一回事,继续照喝不误,只等那些茶水最后可以当成醒酒小用。对于他来不来,他们浑不在意,反正这酒菜没有他的份,后面的事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去坏事。

    “赵兄,今日怎么回事,我明明才喝两杯酒,怎么感觉有些头昏了?”

    “哈哈,马老弟昨夜玩得太晚,今日起来灌了不少黄汤,当然会……噫?不对!老子怎么也感觉有些头晕?”

    “我也是……”

    那个姓赵的中年猛的瞪着三角眼,眼中精光爆闪,狐疑盯着手中的酒水道:“不对劲,哪个王八羔子算计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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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赵姓元丹阶汉子一边骂着,正想去抽背后飞剑,忽然听到喉下波的声响,他迅捷的低头察看,除了见到一抹血花如箭喷射出来,跟着一阵剧痛传来,甚么也没有看到。无力的嘶吼着,直到他抽搐着歪身倒地,在所有的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了同伴们的惊呼,才知道来了胆大包天的刺客,敢在这齐月城明目张胆的刺杀扒皮花蝴蝶的人。

    除了刺杀这名元丹阶的修者是李浩随意提了壶热水,装作来送水的懒驴张,费了些功夫,剑光闪时,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的划过数名反应迟钝了许多的修者。

    一剑封喉,两桌十二人,从刺杀姓赵的元丹阶修者,仅仅两息时辰,这一群聚气阶的修者打手惊愕呆楞全部被刺杀当场。

    平时嚣张惯了,连元丹阶以上的强者见到他们都得绕道走,他们不明白,会有谁敢来刺杀他们,原本中了迷毒,反应慢了一拍,再加上震惊呆楞发傻,直接被李浩环剑一扫,俱被杀死在这大厅中,互喷的血水将这大厅里染成了个屠宰场,接着乒铃乓啷的歪倒砸地时。

    李浩灵力神念不够强大,无法将所有喷射的鲜血以灵力封裹住,唯有任他们把他眼中放光的战利品染得一片血污。

    不碍事,随便清洗了就是!

    李浩心砰砰跳,不是害怕,是得到那一大堆灵器与可能存在的灵丹的兴奋过度。

    不知从何时起,在李浩心中,害怕杀人这事,根本就不再存在。

    这群打手身上的绸衫不是灵器护甲,也都是价值不低的中上品绸缎,每件值近百枚银钱,能够买上几枚聚气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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