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扒皮花蝴蝶欣喜若狂的脸孔,瞬间转为凄厉的惨叫扭曲,挺起的头艰难想转身,终是没能办到,无力压回在那两座挺起的雪峰上,双腿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染红的罗帐中,两具雪白带着鲜红的身体依然严丝合缝的压在一起,只有那鲜血汩汩的流着,染红了两人的雪白,染红了床上的棉被。
“啊!”
听到扒皮花蝴蝶的叫声不对,再闻到浓浓血腥气,感觉到了身上多了一大片滚烫的的流体,闭眼流泪的女子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了自己手上身上尽是血腥,扒皮花蝴蝶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气息会无,死得不得不能再死。
女子吓傻了,楞楞的一动不动,任扒皮花蝴蝶的死尸压在自己身上,任那鲜血流满了自己一身,忽然再次尖叫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已经隐在床后衣柜后的李浩摇摇头,手上灵力摄动,将扒皮蝴蝶胸前佩带的一块鲜红色的古怪兽型玉坠取下,还有他手上的三枚玉戒,头上的一枚簪子,以及先前就收起的床下那一堆“蛇皮”。
就像是战后收刮妖兽,李浩毫不客气的将扒皮花蝴蝶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
处理完这一切,他盯着那死蝴蝶身下的赤身女子有些犯难,犹豫着该怎么救。瞧了一会,李浩忽然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古怪,从未见过,小腹莫名的升起一股热意,接着下面蓬的顶起了一个小帐蓬,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不受控制。
感觉越来越不能控制住自己,李浩强吸了口气,将所有洗去血腥的战利品全部收进腰中百宝囊,稳步出了房间,站在阵外仔细感应了会。
恰巧,他就感应到了不远处的懒驴张刚刚烧开了壶热水,提着要去前面笑声不绝的大厅。
望着那张鸡窝头,李浩莫名火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悄悄的从后面摸近,一道手指粗细的剑气透喉而过,接着以灵力封裹住,带着临死抽搐的懒驴张进入了他娘子的房中。
弄好一切后,李浩又盯着那赤身昏迷不醒的女子面红心跳,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
再次惊慌的从屋中逃出来的李浩听到大厅中不绝的笑声,眉头微皱,决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提着不带一丝血腥的细长飞剑摸了过去。
大厅中,那群打手根本没有因为懒驴张迟迟不取热茶水回来当作一回事,继续照喝不误,只等那些茶水最后可以当成醒酒小用。对于他来不来,他们浑不在意,反正这酒菜没有他的份,后面的事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去坏事。
“赵兄,今日怎么回事,我明明才喝两杯酒,怎么感觉有些头昏了?”
“哈哈,马老弟昨夜玩得太晚,今日起来灌了不少黄汤,当然会……噫?不对!老子怎么也感觉有些头晕?”
“我也是……”
那个姓赵的中年猛的瞪着三角眼,眼中精光爆闪,狐疑盯着手中的酒水道:“不对劲,哪个王八羔子算计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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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赵姓元丹阶汉子一边骂着,正想去抽背后飞剑,忽然听到喉下波的声响,他迅捷的低头察看,除了见到一抹血花如箭喷射出来,跟着一阵剧痛传来,甚么也没有看到。无力的嘶吼着,直到他抽搐着歪身倒地,在所有的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了同伴们的惊呼,才知道来了胆大包天的刺客,敢在这齐月城明目张胆的刺杀扒皮花蝴蝶的人。
除了刺杀这名元丹阶的修者是李浩随意提了壶热水,装作来送水的懒驴张,费了些功夫,剑光闪时,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的划过数名反应迟钝了许多的修者。
一剑封喉,两桌十二人,从刺杀姓赵的元丹阶修者,仅仅两息时辰,这一群聚气阶的修者打手惊愕呆楞全部被刺杀当场。
平时嚣张惯了,连元丹阶以上的强者见到他们都得绕道走,他们不明白,会有谁敢来刺杀他们,原本中了迷毒,反应慢了一拍,再加上震惊呆楞发傻,直接被李浩环剑一扫,俱被杀死在这大厅中,互喷的血水将这大厅里染成了个屠宰场,接着乒铃乓啷的歪倒砸地时。
李浩灵力神念不够强大,无法将所有喷射的鲜血以灵力封裹住,唯有任他们把他眼中放光的战利品染得一片血污。
不碍事,随便清洗了就是!
李浩心砰砰跳,不是害怕,是得到那一大堆灵器与可能存在的灵丹的兴奋过度。
不知从何时起,在李浩心中,害怕杀人这事,根本就不再存在。
这群打手身上的绸衫不是灵器护甲,也都是价值不低的中上品绸缎,每件值近百枚银钱,能够买上几枚聚气丹了。
如此值钱的战利品,比在外面辛苦搜寻灵药要贵重,来得容易得多,李浩自然不会舍弃,灵力包裹住一人,蛇蜕皮样的将一具接一具尸体,从头到脚的搜刮了个遍。
这不像懒驴张娘子房中有敛息阵禁制隔绝外面的感应,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阵法禁制的大厅,感应监视这边情形的路绿婵能够清楚的感应到李浩做的所有动作细节,感应到李浩将那些人从头到脚,一丝不挂的将他们剥成了一具具雪白带红血的赤体。感应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路绿婵面红耳赤的闹了个大红脸,不敢再去感应李浩做这无耻勾当,仅以神念借助信符感应李浩的位置,等待着他出来。
李浩手忙脚乱的搜刮完后,又是一番动作处理。处理完后又盯着那血腥中带着香艳的小屋,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带那位女子出去。
最后想,好歹人家也是一条命,让她枉死在这极为可惜,咬紧牙关就背着一个封印变小后有些大且重的包裹,进入令他神思有些不定的房间。
不敢去瞧,李浩费力的以灵力抓着那名女子,从变得僵硬的扒皮花蝴蝶身下拉了出来。他的灵力稀溥,离体做些很细致轻微的动作有些困难,主要的还是他心乱。
以灵力将女子身上的血污清洗过后,李浩扛木柴一样的扛着,小心的不泄露任何气息在房间,背着这女子就这样轻身纵出庭院,纵入旁边其他人的院中。
路绿婵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浩扛着一个大包裹,外加一名赤身女子过来,忙招呼他过来隐藏,先给那女子用一件罗裙包着,然后红着脸以传音入密术低斥道:“李浩,你怎么能这样做?”
李浩红着脸不解的问道:“什么这样?”
路绿婵道:“你就不能帮她裹上衣服出来?这样……”
“慌的!”李浩脸更红,不敢再去看路绿婵,左右感应了一会,道:“咱们快点离开这,一路憋着,本公子的灵力就要耗尽了!”
路绿婵点点头,从李浩手中接过人与包裹,接连纵过数条院子,才出现巷弄中,接着感应了一番,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又纵入移动宫殿。
程府所有的人,包括在外面负责与他们打交道及指点几个小家伙修练的路灯都没有感应到,好似李浩与路绿婵根本没有出去,一直在殿中闭关。
回到殿中,路绿婵一把将李浩先拉入自己房中,一起将那名女子弄醒。
“嘤咛!”这名姿色不错的清瘦女子睁开眼来,盯着眼前蒙着面的李浩,还有被李浩临时蒙上面巾的路绿婵,惊恐的双手抱胸,从简陋的椅子上站起,打量这狭窄简陋的房屋道:“你们是什么人,想把我怎样?”
李浩变声道:“你家中发生那样的变故,已经不能住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赶紧去外面逃命吧,但愿你能够逃过城主的追杀。”
女子闻声剧颤,想起那死在自己身上的死尸,扑通一声,踉跄跪倒在地,嘶声道:“逃?我怎么逃?逃哪去?就怕到时还会连累我的家人!”
李浩与路绿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这名女子。
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在地上跪在爬向李浩,问道:“心儿,对了我的心儿怎么样了?”
“心儿,你儿子?没看见!”
李浩摇头,他又不是去偷盗,哪里有时间去里面一间接一间去感应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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