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姐已有些日子没来了,这支口红笔会不会是她的?可是说不准,价格太贵,她不可能买,除非是为了讨她的喜欢,我哥哥给她买的。”何芳说。

    “她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郑万江问。

    “那是半个月以前的事,但是没进屋里,因为我爸爸在家,我哥哥便和她出去了。我爸爸不喜欢她,见到她就头疼,但也没有办法,我爸爸的脾气太倔,心里容不了她。”何芳说。

    “你们有没有写字台中间抽屉的钥匙?”郑万江问杜月兰母女俩,何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杜月兰说:“金强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钥匙都在他手里。”

    郑万江没有说什么,又回到写字台前,蹲下察看钥匙孔,他忽然发现钥匙已经折在钥匙孔里,他低下头仔细地查看着,他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钥匙圈,上面只有一个钥匙的顶端,这正是写字台中间抽屉钥匙的上半部分,这无疑是进何金强房间的人遗留下的,郑万江思考着,取出开锁的专用工具,打开了抽屉。

    发现里面显然被人翻过,里面的东西胡乱放着,郑万江用鼻子吸了吸,闻到了女人用的香水味道。发现里面有工商银行一个活期存折,但存款余额只有38元,原来存款余额十万八千元已被支取,看看支取存款日期,心里不由一愣,支款日期今年7月18日,是何金强被害的第二天,难道凶手是为了钱。

    可是,钱是在他死以后支取的,为什么又把存折放回来?这不符合作案者的心理?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人会是谁呢?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耳边响起。他闻到存折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支钱的会是一个女人,他检查了存折,但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指纹,看来这是有人故意放回这里,同时把指纹抹掉,他这样做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郑万江的脑海里又涌起一片阴云。

    “队长你看这是一个女人的脚印?”孙耀章说。

    郑万江蹲下身仔细的观察着,但还可以看清,这是一个女人的高跟鞋脚印,号码为39号,从鞋的型号和印迹来分析,这个女人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以上,身体较为肥胖。郑万江抬头一看,脚印正在后窗口的下方。明显可以看出是从后窗户进来的,看来是有人事先来过房间,这个人是作案老手。又看看倒下的衣架,说明是有人在进来时或者是出去时碰倒的。

    可是门是锁着的,人是从哪里进来的,从支取何金强的存款日期来看,这个人是两次潜入何金强的房间。一次拿存折,无疑是用扑克牌打开的房门,并对何家的情况比较熟悉,轻易的进了何金强的房间。

    另一次是从后窗户进入何金强的房间放回存折,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无疑是给人们制造一种幻觉,是有两个人进入何金强的房间,是有意识的做出如此的行为,从而证明是有一个女人进入何金强的房间,难道真是有一个女人进了何金强的房间,这个女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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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遗落纱巾

    郑万江打量屋里屋外的情景,最后,他的目光停落在后窗的插销上,插销并没有扳回原位,他又看看倒在地上的衣架,看看具体位置,他用手动了动插销很灵活,这时他发现旁边有几小片的碎纸片,撕的特别整齐,力度比较大。郑万江又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将插销轻轻提起,然后又将碎纸片塞进孔隙,插销被固定住了,他用手轻轻一震插销自然落下。

    郑万江明白了,他又将插销固定住,来到窗外,先把一扇窗户关上,又将另一扇窗户轻轻推上,关好,他又用手轻轻震震窗户的下方,只见窗户已被插上。他知道了这其中的奥妙,他在窗户周围又仔细观察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痕迹,他抬头看看窗户,发现窗棂上有两根白线,看到上面有一个钉尖,他用镊子轻轻地取下,装进观察袋内,上面有一丝血迹,小心的取下血迹样本。

    郑万江又回到何金强的房间,黄丽梅和孙耀章仍在继续检查,郑万江来到书架前,发现有一本书籍明显地被人动过,他小心的取了下来,这本书被撕下了一块,正是窗户插销边的那几片碎纸片。由此可见,两次潜入房间的人对屋里的环境十分的熟悉,这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

    “我们来以前,有什么人进过何金强的屋子?”郑万江问。

    “没有,金强不回来没有任何人进过他的房间。”杜月兰肯定地回答。

    “我问你们,你们在今天以前,都有谁进过他的房间,这期间有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什么异常动静?”郑万江问。

    杜月兰摇了摇头,这时何芳说:“有一天夜里两点,我去上卫生间,回来经过我哥的房间时,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之后。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我以为是老鼠碰到了什么东西,也就没有在意。”

    “具体是什么时间?”郑万江问。

    “应该是18日夜里,因为我早上五点要去北京批发市场进货。”何芳回答说。

    “何金刚这几天晚上住没住在家里?白天回来过没有?”郑万江问。

    “他这个人一直住在单位,平时很少回家,只是有的时候回家吃饭。这几天没有回来过,我们也没有看见过他。”杜月兰告诉郑万江说。

    “那么白天你们有没有离开家的时候,也就是说白天家里没有人?”郑万江问。

    “上午有时候家里没有人。”杜月兰说。

    郑万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人在这期间进过何金强的房间。

    “在金强出事以前,老何是不是和金强吵过架。”郑万江问。

    “这都怪那个老东西糊涂,嫌弃秋兰是个农村姑娘,经济条件又不好,我十分的反对他这种做法,以后过日子是他们的一辈子大事,只要自己称心如意就行,我们也跟不了他一辈子,经常说他孩子的是由他们自己做主,不要过于干涉,弄不好会落埋怨,只要是两人过得好比什么都强,钱不钱的无所谓,可他就是不听,经常和我吵闹,说我头发长见识短,感情这东西当不了饭吃,没有钱拿什么过下去。他的脾气太爆,点火就着,我说不过他,拿他真是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杜月兰说。

    “队长,你快来看看,这有一条纱巾。”黄丽梅叫道。郑万江听到黄丽梅叫他,急步走进了何金强的屋子,“你看。”黄丽梅用镊子夹住一条白纱巾,郑万江闻了闻,上面也有一股浓浓香水味,味道特别浓。

    “这是在床底下发现的。”黄丽梅说。

    “怪不得我一进屋久闻到了一股香水味道。”郑万江说。

    “你们认识这条白纱巾吗?它会是谁的?”郑万江问杜月兰母女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何芳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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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来者是谁

    “你仔细的回忆一下,这条纱巾会是谁的?”郑万江说。

    “我想起来了,这是秋兰姐的,有一天她来我家,我爸妈都不在家,我跟她呆了一会儿,我见她脖子上系的就是这条白纱巾。”

    “那是什么时间?”黄丽梅问。

    “这我就记不清了,应该有段时间了。”何芳说。

    “她用的是什么香水?”郑万江问。

    “秋兰姐不好打扮,平时根本不用香水。”何芳说。

    “何金强有存款吗?”郑万江突然问。

    “有十万八千多呢,是存在工行城内大街储蓄所,我还见过存折呢。”何芳肯定地说。

    “他的存款于十八日被人支取十万八千元,这可是个大数目,你们是否知道这件事情?”郑万江问。

    “我们确实不知道此事,或许是他自己支的。”杜月兰说。

    “不可能,他那时已经出事了,会是什么人支的,你们有没有一点印象。“黄丽梅说。

    “这个吗,我们说不上来,我们谁都没有进过他的屋子。”杜月兰说。

    “难道会是何佳奇支的。”孙耀章自言自语地说。

    “这更不可能,我没听说过这码事,孩子钱上的事他根本不管。”杜月兰说。看样子他们确实不知此事,存折上没有指纹,更加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想把人们视线引开。

    “我问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何金强死亡消息的?”郑万江问。

    “这个吗?”杜月兰有些迟疑,看了一眼何芳说:“具体情况真我不知道,她爸爸知道,我听到以后就蒙了,你们还是问他吧。”杜月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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