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的很。什么浪漫激情,我他妈的全毁在这个女人手里。想当初,我要不是想入非非,投入韩玉秀这个女人的怀抱,贪恋一时的欢乐,我何止于落得如此地步。搞的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连子孙们都不愿意理我。

    只有我老伴对我还是可以,可我总是看不起她,现在看来,无论干什么都必须走正道,千万不要贪财恋色,不要干违反道德伦理的事情。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特别是见到韩玉秀以后,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异想天开的想和她做长久夫妻。”吴金懊悔地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竟然这样不知廉耻,抛弃结发妻子另寻新欢,为了讨女人的喜欢,干起杀人抢劫的勾当,真是死有余辜。”孙耀章说。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都是女色毁了我,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命该如此,只是对不起自己的家小,让他们在世人面前永远无法抬起头来,这是在给儿女作孽,我不得好死。”吴金说。

    “吴金,别在这里给我怨天怨地的,你这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我问你,你当时拿吴海涛戒指时候是怎样想的。”孙耀章问。

    “反正我都这样了,我已杀了两个人,肯定是死罪,我也不隐瞒你们,在这以前,我心里就琢磨如何把案子做得天衣无缝,不让人察觉出来,因为我知道杀人是犯死罪,但钱对于我来说是实在太重要了,为了满足韩玉秀的需求,不过韩玉秀的胃口也太大了,俗话说得好,家花没有野花香,实在受不了她那玉脂般躯体的诱惑,不得不铤而走险。”吴金说。

    可怎样才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就想起了吴海涛,他跟赵友思特别熟悉,公安局一旦有所察觉,首先想到的是吴海涛,他们会对吴海涛进行调查,那天,在牌桌上看见了吴海涛的戒指,一个大胆的设想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于是乘其不注意便偷走了他的戒指,在杀死赵友思以后,就把吴海涛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万一被别人发现他的尸体,也绝不会想到是他干的,这叫移花接木。

    桐柏县公安局来公司调查赵友思的情况,吴金的心里十分的害怕,生怕吴海涛把实情经过说出来,必定人不是他杀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样和吴海涛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但毕竟是在这以后出的事,公安局还会作进一步的调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会很快查出事实的真相。

    没有想到,韩副区长他们怕聚众赌博的事情暴露,受到上级的处分,于是想方设法掩盖了那天晚上玩牌赌博的真相,公安局没有继续深查下去,这使他感到意外,事后才知道。是公安局的胡治国出面摆平了这件事情,使事情不了了之,他才得以侥幸逃脱。

    “这样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我本想这件事情就这么平安的过去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没有想到事情还是暴露了,我这也是罪有应得,也怪我运气不佳,活该我倒霉。”吴金说。

    “这就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人再狡猾奸诈,终究会露出他的马脚,俗话说得好,手莫伸,伸手必被捉,无论什么人,只要他干了违法的事,迟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里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的运气问题,你们只是一时的得逞,法律是绝对不放过你们的。”郑万江说。

    “吴金。赵友思的那辆奥迪车你是怎么处理的?”孙耀章问。

    “那辆车开始在韩玉秀地下车库里存放着,放在那里比较安全,因为她是单门独院,又是一个寡妇,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事情过去了几个月以后,我看风头过去了,于是我就找人把车开到华海汽车修理厂,改变了汽车的颜色,原来是黑色的。我便把它改成红色的。可我没有销售的渠道,于是就找到了吴海涛,我知道,他和通县的汽车交易市场有着密切的联系。只有通过他才能把汽车卖出去。说句实话,车存放着手里,心里感到一直不安,夜里时常做噩梦,毁了又怪可惜的。”吴金说。

    “吴海涛就没有问你这车的来历?”郑万江问。

    “吴海涛问我的汽车是哪里来的,我慌称是我的一个亲戚以五十万元顶帐来的。因为是走私车,没有任何手续,吴海涛看了车以后,告诉我说现在这种车不值钱,最多只能买到十万元,我知道他在诳我,吴海涛在买卖车方面很有些门路,他们会把车的手续全部弄到手。

    只要有手续这车就值钱,我怕惹出事来,把原来汽车的所有手续和牌照都毁了,但对卖车我是一窍不通,我于是告诉他尽量多卖些钱。便把汽车交给了他。过了几天,吴海涛找到我说车已经卖了,一共卖了十二万元,卖这车很不容易,但他只给我八万元,他要扣一定的手续费,介绍人得些,当时我就知道他黑了一把,那辆车卖的绝不是这点钱。那可是新车,可我是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听之任之,不过这也算了结我的一块心病。”吴金说。

    “卖车的时候,你难道就不怕引起吴海涛的怀疑,怀疑你的车来路不明?何况他跟赵友思又比较熟悉,对赵友思的车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孙耀章问。

    “吴海涛这个人我知道,是个黑白两道通吃人物,只要有钱可赚,他才不管你的汽车是什么来路。他在这方面门道特别多,明知是偷来的,他也会把车卖掉,找他卖车买车的人多数是来路不正,他在县里市里是个名人,谁敢找他的麻烦,再有我把车改变了颜色,加之事情已过去了好几个月,他对这事也淡忘了,他做梦也想不到是我杀了赵友思。”吴金说。他把事情如实作了交代。

    “吴金,再想想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交待。”郑万江说。

    “我知道这回犯的是死罪,都是女色害了我,一定把全部事情交待清楚,我只求法院尽快判决,把我枪毙了,以求良心上得到安慰。我对不起子孙,尤其是对不起跟我多年的老伴,都这样了她还能容忍我,我简直是连禽兽不如。”吴金低下头说。

    “你能这样认识就好,要正确对待你的罪行,不要有什么思想压力,法律会对你的罪行进行公正判决,这也是你立功表现的机会,我们是告诉你,吴海涛已卷入了一些特大案件,罪行极为严重,希望你正确的对待,把你所知道的如实说出来,这能减少对社会的危害。”郑万江说。

    “这我完全明白,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说出来告诉你们。”吴金说。

    “雅华公寓是怎么回事?据我们掌握他以转包给承包商,在建筑方面你是内行,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希望你如实的讲出来。”郑万江说。

    从表面来看,似乎没有什么问题,转包不等于承包,因为这必须通过吴海涛,侧面问过他们,他们是属于轻包,只是先前垫付一部分资金,然后找吴海涛结算,吴海涛只付了部分启动资金,按工程进度付款,大部分资金由他们暂时垫付,吴海涛不付款他们也没有办法,但是吴海涛名声很大,不得不依附他。如果资金压到一定程度,他们都会受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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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一路上,她感到有些不对头,发觉有两个女人在后面跟着她,她们的神态不像是公司的工作人员,她们是干什么的,她的心里有些慌乱,许是自己太多虑了,失火的事情不可能这么快查到自己头上,何况凌志明已做好应变措施,没有人敢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她极力使自己的心情稳定下来,表现出一幅安然的样子,到了警卫室一看,她不由大惊失色,吓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她发现孙耀章站在警卫室,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跟在她后面的那两个女人,紧紧的把她夹在中间。

    完了,这回彻底的完了,她悔不该稀里糊涂的听信那个服务员的话,那个服务员也不是公司里的人,只怪当时是自己太大意了,没有注意到这些,这完全是公安局早已设好的圈套,就等她往里钻。

    石靓颖被推进了警卫室,孙耀章脸色严峻,说道;“石靓颖,没有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现在我们以纵火嫌疑人对你依法实施拘留,请签字。”孙耀章把拘留证放在眼前的桌子上。

    “你们这是诬陷,我绝对没有放火,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放的火,我要告你们。”石靓颖大声地辩解说。

    “瞎嚷嚷什么?有什么事到公安局去说,到了那里你会说实话的。”孙耀章说。

    一名女刑警上前对石靓颖的全身进行了搜查,收缴了她身上的所有物品,同时关闭了她的手机。

    “你们这是侵害我的人身权利,我要控告你们。”石靓颖声嘶力竭地说。原本漂亮的脸蛋这时已变了型,完全成了一个泼妇无赖的嘴脸。

    “石靓颖我实话告诉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不会抓你的,这一点你要明白,你要放老实些,不然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一名女刑警严厉地说。

    石靓颖知道此时她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吴海涛的身上,只有吴海涛才能救自己,可是目前无法和他联系,手机已被没收。并以关机。吴海涛不会知道她的去向,没有任何办法,石靓颖只得随孙耀章上了车。

    因为华夏建筑有限公司目前接二连三的出事,公司的业务很是萧条,根本没有人来华夏公司。孙耀章把警卫已支开。他开的是普通警车,没有任何标志,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晚上,黄丽梅和孙耀章来到袁丽娜的邻居家,这家主人叫王中海,是一个体运输的老板,爱人叫李雪,他们夫妇二人告诉黄丽梅,吴海涛和袁丽娜一般不和他们来往,他们夫妇因为工作特别忙。也很少跟家里住,只是有时候晚上回来,他们二人很是狂傲,从不和邻居打招呼,平常见面也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就是他家里有一条大狗,特别的烦人。尤其是夜里,经常地叫唤,他们也曾经找过他俩,要求把那狗处理了。这是居民区,省得扰人睡不了觉,可他们总是不听,说是家里常没人。有这条狗安全点,又找到物业,他们也没有办法,谁让他家里的势力大,小户人家根本惹不起,可是前几天。他家里的狗突然死了,这才安静了许多。

    “那狗是什么时间死的,你们还有印象吗?”黄丽梅问道。

    “是在袁丽娜死的前大约一个星期,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那天中午吴海涛回来过,什么时间走的就不知道了,下午四点多钟,他家里来了一辆面包车,有俩个人把死狗扔上了车,那是我正好要出门被我看见。”李雪说。

    “那辆车是什么牌照,是什么颜色的,您还记得吗?”黄丽梅问。

    “车是白色面包车,牌照号码我就记不清了,我也没有理会,应该是本地的号码。”李雪回答说。

    “在袁丽娜死前,吴家有没有异常现象?”孙耀章问。

    “没有发现什么,吴海涛一般不在家里住,孩子只是星期天有时回来,只有袁丽娜一个人经常在家,有时回来的也特别晚,他们都是大忙人,在家吃饭的时候很少,我们几乎碰不到面。”李雪说。

    “请你们好好回忆一下,这些天有没有与往日有不同的地方?他们有没有反常的现象。”黄丽梅说。

    “不同的地方吗?”李雪回想说:“对了,她家的灯这些日子总是闭的很晚,有时着到天亮,我们出去的比较早,经常发现她家的灯是开着的。”李雪回答说。

    “丽梅,你为啥要问那条狗的下落,这和案子好像没啥关系?”在回来的路上孙耀章问。

    “我总觉得这跟袁丽娜的死有着一定的关系,你想想看,那条狗为什么会突然死了,而且是她死亡的前一个星期。”黄丽梅说。

    “你说袁丽娜的死与吴海涛有关,可他不在案发现场,这你是知道的,难道是以前有所预谋,可死亡时间之前他好几天都没有回来过,要知道这毒药是很剧烈的,人服用几分钟以内就会死亡,我还是有些弄不明白。”孙耀章说。

    “这中间可能有某个环节我们没有想到,现在只有袁丽娜自己知道。”黄丽梅说:“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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