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涛一听,心里不由一愣,骆飞被他们抓住了,这个没用的废物东西,干嘛不死在外面,宁可死也不能让他们抓住,被他们抓住还有活路,一般人是撑不过去的,俗话说得好,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把人害得不浅,自己做个了断不就没事了,一切都可皆大欢喜,看来还真有些麻烦,有些事情一被他们掌握了。郑万江还真有些邪的,竟然会把骆飞抓到,事先没有一点消息。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瞎说,郑万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他没有直接指控他,这是在和他心里较量,让他自己说出来,他才不那么傻呢?这个时候不能乱了方寸,心里要有主心骨,不能再胡说八道,稍不留神说走了嘴,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他耍了,稀里糊涂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那样谁对他也没辙,这可是一个大案,没有他的口供,案子就无法结案。
他的这一表情马勇生他们都看在眼里,郑万江看了他一眼,说明吴海涛的心里一开始有些顾虑,担心一些事情被发现。
“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干什么的,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害死丁德顺,你们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吴海涛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他看了看墙上电子钟的时间,已是下午一点了,说:“我的伤口痛得实在受不了,请你们马上送我回去输液打针,出于革命人道主义,对待犯人也是一样,何况我没有罪,不然我要控告你们虐待我。”
“你真是只煮熟了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我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孙耀章说。
“你想搞逼供,这是违法的,退一万步说,我吴海涛好赖也是一名军人出身,什么样的罪我没有受过,什么样的苦没吃过,我岂能怕你一个小毛孩子,有本事你打死我,要是皱皱眉头,我管你叫爸爸。”吴海涛轻蔑地说。
“你真他妈的是名无赖,你以为我不敢把你咋样,真是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孙耀章气的大声骂道。。
“有本事你就赶快动手,看谁的骨头硬。要是哼哼出一声,枉为一名男子汉,白长了那个玩意。”吴海涛叫嚣地说。他这是在激怒孙耀章他们动手,这样他可就有话说了,刑讯逼供这是违法的,到时律师会为他说话,何况他受了伤,这可是现成的证据,那时会让公安局吃不了兜着走。
马勇生自然明白吴海涛的意图,看了看时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吴海涛的心里已出现了顾虑,一味的狂妄叫嚣,是为了给自己壮胆示威,企图把公安局镇唬住,以为这样不会把他咋样,这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但不能逼的太急,迫使他招供只是个时间问题。由于他的枪伤伤到了骨头,还需要输液治疗,一旦出点问题,有些人又会借机大作文章,企图把水搅浑,再有这时已到了输液的时间。
马勇生面无表情地说:吴海涛,今天是扯了许多闲篇,和你说几句实话,第一,你是一名罪犯,不是一个客人,也不再是华夏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这一点你要明白,到时候法律会说话的。第二,你的后台邹琼花已被法办,你不要存有任何幻想,我给你的忠告是,正确认识你的问题,这才是唯一的选择。第三,不要认为你这样我们就没了办法,我干了这么些年警察,对付罪犯有着许多的办法,还没有听说过哪名罪犯从我手里滑过去。不信咱们就试试。看谁的骨头硬。好了,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回去以后要好好想想,但有一点你要明白,我们的忍耐是限度的,不可能这样总和你胡扯闲篇,听你来讲故事,和我们这样耗着就能过关,为一些人死扛,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吴海涛听到这里,心里一颤,他的心里不由犯开了嘀咕,看来公安局已掌握了许多证据,这个马勇生到底是怎样想的,如何对他不冷不热,难道邹琼花真的出了问题,可是为什么没有她的任何消息,那帮人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出来说句话,这个马勇生和郑万江真是太难对付了,一时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行,还得支撑下去,不然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这样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
“马局长,看来你还有点人道主义思想,你放心,无论我有没有罪,我都会同你合作,我知道的情况一定会如实告诉你。”此时他的枪伤已经发作,伤口在阵阵作痛。
马勇生没有再说话,挥手让刑警把吴海涛带了下去,他心里十分明白吴海涛这是在和他们心里较量,不过吴海涛已支撑不了多久,到时他会说话的,因为吴海涛现在的心里以有了顾虑,那就是时间,从他被捕到现在已是有三天的时间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同他见过面,他没有得到任何信息,这是吴海涛心里最为焦虑的。
“这个吴海涛,真是煮熟了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就不信他还能撑多久。我真恨不得猛揍他一顿,方解我心头之恨。”吴海涛走后,孙耀章气鼓鼓地说道。
“我说你就是个猛张飞,说起话来不过大脑,只顾自己一时的痛快,我看来吴海涛的心已经虚了,用不了多久他会说话的。”郑万江说道。
“我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你看他那个狂傲劲,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敢一味的和我们叫嚣,气的我手心直痒痒。”孙耀章说。
“你应该好好改该你那火爆脾气,吴海涛这时在耍你,你万一忍耐不住动了手,他可就有话说了,即使他招了供,也会被人抓住把柄,说我们在搞刑讯逼供。”黄丽梅说。
“我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火气一上来什么那还顾得上想别的。”孙耀章说。
“吴海涛的脾气我已摸到一些,他这个人虽是十分的狂傲,但只是表面现象,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在外面救他,那是谁?第一是邹琼花,第二是郝志英,可是马局以把邹琼花的下场告诉了他,这是给他一个极大的震动,他目前还不知道郝志英已被抓获。他的赃款已被全部起获。这两条路都已被断,后路也被全部堵死,至于其他人,这时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哪里还顾得上他。”郑万江说。
“我这个人就是脾气急,他一天不交待罪行,我的心里就不得消停,还不是想法案子尽快了结,这样耗下去总不是个事,我可没有哪个耐心。”孙耀章说。
“不要着急,他会说话的,目前,他已开始有了顾虑,只是不知道我们掌握多少证据,对待他我们还不能操之过急,要让他自己主动说出来,这样我们才不会被动。”马勇生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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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吴皓失踪
“那我们以后该咋办?不可能总这样和他闲扯下去?他还真是个人物,有着一定的耐力,我不得不佩服他。”孙耀章说。
“所以对待他,我们还不能硬来,只能让他自己把事实交代出来,还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来,如果那样,有人会说我们是在搞逼供诱供,会找我们的麻烦,下一步做好郝志英的工作,让她积极配合,有些话吴海涛还是听的。”马勇生说。
郑万江点点头,他知道马勇生说着话的意思,说实际的,马勇生能做到这一点已是很不容易,不是他不想快刀斩乱麻,赶快把案子结了,可是实际问题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多加考虑,外界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可以说是困难重重,阻力极大,如果有一点想不到,就会被某些人抓住把柄。有些事情还不能直接说出来,以免被人说他这是在搞诱供,吴海涛这个家伙极为狡猾,可以从中看出苗头来,随时都会翻供,那样极为不利。
他并不是担心公安局长是否当的下去,而是案件最后的结局,势态发展难以预料,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弄出些事端来,因为吴海涛一案毕竟牵扯到的人太多了,他们都在千方百计的保护自己,不能因为吴海涛而使自己翻了船。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都会把矛头全部对准马勇生,说他凭个人意识办案,意在整人,把华夏公司整垮了不说,利用这一案件为自己树碑立传,打击对手,以提高自己的威信。
下午审讯依然没有结果,吴海涛一再强调自己没有罪,一些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是有人在陷害他,他是某些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有人是在利用他的事情大作文章,企图打败自己的竞争对手,意图直接指向马勇生,孙耀章气的牙根直疼,一双大眼怒视着吴海涛。马勇生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看着吴海涛。
“吴海涛,你说我们在利用你,你有何证据。”郑万江说。
“这是很明显的事,你们内部有问题,我跟你们无法说清楚,说了谁也不会相信,这必定是在你们的地盘,你们的嘴随便说,俗话说得好,欲加其罪,何患无辞,这一点我心里比你们清楚,我现在是笼中之虎,困在这里,没有一点办法,但有一点你们要明白兽穷则啮,鸟穷则啄这个道理,把我逼急了,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到时候你们不好收场,再有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范。”吴海涛说。
“吴海涛,你就这样死扛,你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出去,简直是白日做梦,仅凭袁丽娜的死完全定你的罪。”孙耀章说。
“我不明白你说这话的意思,袁丽娜是我的结发妻子,他的突然死亡我很是伤心,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害死了她,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话你是要负责任的,到时我会告你们诬陷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案件,随便冤枉好人是不行的。”吴海涛说。
“吴海涛,袁丽娜的死你心里十分的清楚,你不要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你还是露出了马脚。”郑万江说。
“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在本县,我是在外地。”吴海涛说。
“你那天确是在外地,有些事情无意间帮了你大忙,如果袁丽娜早一天彻底悔悟,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结局,她对你还有一丝情感和幻想,不想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那样你就是死路一条,可是你利欲熏心,为了钱竟把她害死了,这是她的悲剧。”马勇生说。
“我没有害死她,我害死她干什么,你们这是在搞诱供,我拒绝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吴海涛说。
“你以为不说我们就没有办法了,真是异想天开,公安局可不是吃干饭的,漫无目的瞎撞,那你也真是太小看我们了。”马勇生。
听到马勇生的话,吴海涛的心里犯开了嘀咕,袁丽娜死前难道说了什么,不然马勇生他们不会这样心平气和地同他讲话,这可大事不好,那怕她死前说出一个字,这对自己将极为不利,郑万江他们不傻,长了毛比猴子都精,会从中找出蛛丝马迹,那些钱别再打了水漂,那样的话,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形势发展很是不妙,看来,石靓颖已在里面已作了交代,他们还真是些人物,先把石靓颖抓了,通过她查找杀害袁丽娜的证据,不知他们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和证据,真应该当机立断,把她也除掉,也就没有了后患,即使是他们找到了证据,他不承认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有不在现场证据,没有作案时间,更没有杀人的动机,不可能无缘无故杀害自己的妻子。
本想利用石靓颖把钱弄出去,这样会比较稳妥些,都怪自己把形势发展看得过于乐观,听信胡治国这伙人的鬼话,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只看重自己的官位权力,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什么缺德事都会干得出来,有些事情一直在瞒着他,甚至在利用他,无非是看重自己手中的钱,借以爬到更高的位置,才导致这样的结局,看来这步棋走错了,现在自己已无回天之力。唯一的依靠还是邹琼花,以她的能量会躲过这一劫难,只要她活着就会有希望。
想到这里,又有一个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使他不由倒吸口凉气,想到了她的安危,邹琼花可别在让人给暗算了,正如自己一样,活着会有许多人受到威胁,她的问题一旦形成事实,会有人坐如针毡,必定她是个大人物,和上面有着千丝万缕牵连,那些人是不会让她轻易开口的。
不管她怎样?自己一定得撑下去,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吴海涛此时已下定决心,不再说一句话,默默地和马勇生他们对抗,审讯工作再次出现僵局,无论问他什么,他都是一言不发,冷眼看着马勇生等人,满脸不屑一顾的样子,表情很是傲慢,时间一分分的过去。
这时,一名刑警走了进来,小声地和马勇生嘀咕着什么,马勇生看了吴海涛一眼,紧皱着双眉,脸色极为阴沉,他朝郑万江点点头,郑万江明白他的意思。
“吴海涛,这已是第三次审讯了,你还是没有主动交代自己的问题,这令我们很是失望,你可以一言不发,企图有人救你出去,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事,你已经没有了丝毫退路,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这一点你要想明白,没有你的供词,我们有着大量确凿的证据,照样可以定你的罪。你终究会有后悔的时候,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好好反思你的问题,希望你尽快开口说话,我们不会这样无休止的等待下去。”郑万江说。
吴海涛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等待有人把他带出去,同时心里猜测马勇生的用意,那个警察和马勇生说了什么,为什么会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令他胆战心惊,难道他们又发现了什么,这和自己有多大关系。形势发展越来越不妙,自己出去的机会渺茫,零供词定案这以前有过先例,他犯的是多种罪名,随便哪一条都可以判他死刑,目前和外界没有一点联系,不知道一点信息,马勇生这招真够绝的,要和他打持久战、心理战,说明他胸有成竹,稳操胜券,意在逼迫自己把实情说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总这样撑着也不是个办法,事情早晚会有个结局,看来他们对外围已收了网,有些人扛不住,把所有事情都如实作了交代,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更是慌乱。
郑万江挥了挥手,吴海涛被带了出去,他的脚步有些不稳,马勇生、郑万江他们看了出来,吴海涛精神上要崩溃了,现在已经开始显形,但还在强作镇定,说明这些天来的工作没有白做,收到了预期效果,要加紧审讯工作,彻底攻破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开口讲话,争取尽快结案。
马勇生他们回到办公室,吴海涛的姐姐吴淑珍已等在那里,见他们进来,急忙站起身,告诉他们吴皓失踪了,现在不知去向,请他们帮助查找孩子的下落。郑万江听了大吃一惊,一个女孩子这会儿能到哪里去?吴淑珍说出了吴皓的情况。
吴皓自从她妈妈突然去世以后,心里十分的悲痛,使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心中最崇拜的爸爸竟是一名十分不赦的罪犯,被公安局通缉,妈妈去世以后,是姑姑一直在照顾她,虽然没有把事实真相告诉她,但吴海涛一案已闹得满城风雨,几乎家喻户晓,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她难以想象今后该如何生活下去,老师和同学们虽然没有歧视她,主动帮助她。可事实俱在,她的心理难以承受,感到在同学们面前抬不起头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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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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