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占什么便宜?”吴玉亮问。

    “还不是想借机摸摸她的手,和她逗几句贫嘴,必定是一个漂亮女人,那感觉就是不一样。”田良说。

    “瞧你们那点出息,见了女人便胡思乱想,实在是荒唐,你们俩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吴玉亮问。

    “我离家太远,因为早晨上班还要去工地,所以没有回家,这也是常有的事情,田良是我没让他走的,反正他是一个光棍,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住在公司是常有的事情,陪我聊聊天也不感寂寞。所以才发生了喝酒之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吃饱了撑的,自己给自己找事,结果把自己给扯了进去。”钱建明说。

    “曹红薇的为人怎么样?她和赵明辉的关系如何?”吴玉亮问。

    钱建明告诉他们,曹红薇是个离了婚的女人,这个女人很是风流,思想特别的开放,说起话来很是随便,不像是一般的女人有些扭扭捏捏,矫揉造作,一脸马克思主义。她很会迎合男人的心理,喜欢和男人打情骂俏,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事情,凡是男人找她办事,她都一口答应,并且想方设法的办到,在社会上有着一定的活动能量,可以说是个面面通的人物,所以男人都愿意和她打交道。

    她的丈夫原来是个货车司机,他的脾气和曹红薇大不一样,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只知道干活挣钱,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说话做事显得十分窝囊,和曹红薇一点都不般配。性格一个内向一个外向他们不可能过在一起。原来公司有些谣传,她和杨总经理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谁也没有看见过,这也是正常现象,一个堂堂的财务经理,不和总经理搞好关系那还干得了,毕竟是个私人企业,重要岗位都是他的嫡系和心腹,没有一定的能量是呆不下去的,她不讨好杨总经理,也不会干上财务经理,这一点谁都知道。

    现在个体企业不是那么好混的,没有真的本事还真不行,要不你就真有些邪的和势力。至于那些谣言,谁也没又看见,也不会往心里去,即使是真有那事,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这种事多了,谁还会去琢磨它,在当今社会这种事并不算丢人,也可以说是她有那个本事,一般的女人还真不行,因为她毕竟有着一定的手段,才能取悦男人的欢心。两厢情愿的事也没有人去管,弄不好会还挨顿骂,说你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搅了人家的好事,有本事你也去干,又没有人拦着你。

    “她和赵明辉的关系如何?有没有什么出格地方?”吴玉亮问。

    “她和赵明辉的关系不错,两人又在一个屋里办公,说起话来无拘无束很是随便,打情骂俏是常有的事情,但也总是动动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可能有别的事情,即使是有人们也不可能知道,但我想他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事。”钱建明说。

    赵明辉还是个童男子,她比赵明辉岁数又大,人长得再漂亮也不成,毕竟是个二茬子,被人家玩剩下的货色,赵明辉家庭条件不错,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他也不可能看上曹红薇,那样他这一辈在还不是给毁了,再有他的父母也不会饶过他,这可不是件荣耀的事情,社会上的人说不定会如何议论他们。

    “他们的关系极不正常,外面对他俩的谣言不少,但是谁也没有看见过,不过我认为他们之间肯定有关系,不然不会那样,说话的表情都不一样。”田良说。

    “不要瞎说,这种事情你也没有见过,真要没有那么回事对谁都不好。”钱建明说。

    “我这也是向公安局反映情况,说不定对破案有用。”田良说。

    “赵明辉这个人如何?”郑万江问。

    “他这个人为人还算可以,对待哥们十分的仗义,为人豪爽出手大方,经常请人吃饭,我们没事总是聚在一起喝酒,都是他一人花钱,他的家庭条件不错,这我们谁也比不了,说句实话,那天晚上吃饭还是他花的钱,我想给钱他都不干。”钱建明说。

    “他在个人私生活方面有没有问题?有没有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我听人说他经常去那种地方?到底有没有这种事?”郑万江问。

    “这让我怎么说呢。”钱建明说。

    “你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但也不要没有根据瞎说。”吴玉亮说。

    “这个人在对付女人方面很有一套,很会讨女人的喜欢,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小伙子长得不赖,姑娘们也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从来没有正式处过对象,总是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这么大了还没有结婚。”钱建明说。

    “他究竟有没有那种事情?”吴玉亮说。

    “我想他肯定得有,他以前经常出入洗浴中心、按摩房,那种地方小姐特别得多,不过这种事情谁干谁不说,都是秘密的行动,赵明辉手里又有钱,人又年轻,不可能管得住自己,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和一个小姐在车里,那样子很是随便,小姐搂着他的脖子,现在这种事情不算丢人,这也算一种本事,不像我,总是用嘴说说而已,到了真格的时候不敢动家伙。再者说,那种地方我也去不起,没有钱谁会搭理你。”钱建明说。

    回到公安局,郑万江把情况向马勇生作了汇报,从目前的调查情况来分析,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案件,有人事先进入财务室,伺机作案,从钱建明反映的情况来开,曹红薇房间曾出现过一个人影,这一点不容忽视,他可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为什么要隐藏在曹红薇的房间,断定他就是杀害赵明辉的凶手。

    郑万江设想了当时的情况:

    赵明辉他们喝酒回来后,钱建明把他送回宿舍,随即离开了,由于酒喝得多,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这时已夜深人静,正是作案的大好时机,那人便进入了房间开始作案,从现场情况来看,他有防盗门和保险柜的钥匙,可以说是一起内外勾结案件,事先提供了必要的作案条件,所以才能顺利的进入财务室,作案时惊动了赵明辉,这个人赵明辉也认识,使其惊慌失措,为了不使自己暴露,一刀将赵明辉杀死,然后打开了保险柜,盗取了全部现金,他熟悉公司的地理情况,从而轻易逃离了现场。

    “可是他头上的棍伤是怎么回事?真如你所说,不应该用铁棍打伤他。那根铁棍也不可能在赵明辉的床边。真要是惊动了他,应该用刀杀死他才对。”马勇生说。

    “这一点我目前还无法解释清楚,也正是疑点所在,更加说明了案情的复杂性。”郑万江说。

    “你认为他是什么时间进入的财务室?又是怎样离开的财务室,因为是在深夜,不论是谁,他不可能通过公司的大门光明正大离开,这样极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还有墙上的血迹,是什么人留下的,和案子有没有联系,这些都是疑点。”马勇生说。

    “这个目前还是个谜,或许是由其它原因,这个我们还一时没有注意到,但这是一起谋杀案已确定无疑。”郑万江说:“从目前情况开来,他应该是下班以后混入的财务室,或者是在钱建明他们进去以后,这期间是一个空档,这个人可以乘虚而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郑万江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从目前的调查情况开来,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案件,它有着一定的背景。”马勇生说。

    案犯十分清楚财务室的情况,尤其是当天支取了大量的现金,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张扬,知道这事的只有极少数人。再有他是怎么得到保险柜钥匙的,并且是正负两把钥匙,特别是保险柜的密码,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必须由内部人员大力帮助才能做到。这个作案者绝不是心血来潮,偶然作案,他也没有那个胆量,他是准备了相当长的一定时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说法,那就是内外勾结,是公司内部人从中做了手脚,不然不会轻易得逞,看来是案情越来越复杂,财务室的人员都在嫌疑人之内,只有他们才知道财务室的内幕,可以为作案者提供方便的条件,还有赵明辉他们出去喝酒,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这些都应引起重视,如果是有预谋的话,作案者不是一个人,可以说明是一起团伙作案。

    “您说的没错,这个问题已引起我们的重视,正在作进一步的调查。”郑万江说。

    “一定加快案件的侦破工作,尽快弄清事实真相,把凶手绳之以法。”马勇生说。

    “郑队,从目前情况开来,凶手使用保险柜钥匙打开的保险柜,钥匙只在白蓓玲和赵明辉两人手中,他是怎么得到的。白蓓玲这个人值得怀疑,保险柜钥匙到底有几把,都在哪里?”吴玉亮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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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人设下一个圈套

    “你说得很有道理,这正是我们下一步需要调查的问题。还有一点,据钱建明反映,赵明辉经常出入洗浴中心和按摩房那种地方,并且亲眼看见她和一个小姐在一起,说明了赵明辉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个人私生活极其的腐化坠落,如果这样,我们的调查面还要扩大,不能局限于现有的几个人。”郑万江说。

    “这个问题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赵明辉是个人物,案件背景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马勇生说。

    “成山和艳秋马上找到白蓓玲和康佳虹,一是调查保险柜的钥匙使用情况,二是她们活动的情况,尤其是白蓓玲,只有她掌握保险柜的密码,凶手是怎样得到保险柜密码的,这一点应引起我们的注意。七日晚上她都去了哪里,都和什么人接触过,哪些人可以证明,把情况要弄得细些。”郑万江说。

    “我和玉亮再去一下现场,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现场已经勘查过了,不应该有什么遗漏。”吴玉亮说。

    “如果钱建明他们反映的情况属实,有一个人进入过曹红薇的房间,这说明是有人暗中帮助案犯。”郑万江说。

    “你是说曹红薇?这可能吗?还有就是她和白蓓玲两个人住一个房间,如果真有问题,白蓓玲也在嫌疑人之内,难道是她俩有意识的串通好了。”吴玉亮说。

    “现在还不能断定是否和她俩有关,但这是一条新的线索。我们对只是对赵明辉的房间进行勘察,曹红薇的房间并没有进行认真的检查。因为我们已经对财务室查封,说不定可以发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这个问题倒是没有注意到,曹红薇的房间毕竟不是杀人现场,如果那样,这个人应引起我们的注意,不然她的房间怎么会出现男人的身影。”吴玉亮说。

    现在疑点已经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值得怀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偷偷摸摸躲进曹红薇的房间,这和曹红薇有着一定的联系,按照一般人的人习惯,下班以后肯定会将自己的房间关上,尤其是一个女人的房间,不可能不把自己的房间锁上,她不把门锁上,白蓓玲也会把门锁上,虽然没有什么秘密,但必定是闺房,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去的。唯一的说法是,除非曹红薇是有意识的没有把门锁上,故意让那人进去,要不然这个人手中有着进入房间的钥匙,可以随时进入她的房间,现在看来是后者的可能性较大,他的钥匙是从谁的手中得到的,这个人就是这个案子的帮凶,不管从何方面解释,这里面都有问题。

    至于白蓓玲她不可能这样做,她是一名出纳员,如果是有意识的和人串通牟取现金,也不可能采取这种方式,可以采取其它方式把钱弄出来,这样做会引火烧身,把自己暴露出来。因为现金方面出现一点问题,她无疑是第一个嫌疑人,任何解释都没有用,这个她不可能不知道,何况是这么大的金额,所以说是她的引线可能性不大,这说明曹红薇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人说不定真是和曹红薇约会,和案子毫无关系,没有见到曹红薇便离去了。出于种种原因没能见面,曹红薇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外界对她有些议论,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说他有财务室的钥匙也真正常的现象,我们也不能总是在这个圈子里转。”吴玉亮说。

    “这种可能性不大,即使是和曹红薇约会也不可能在她的房间,加之赵明辉在单位住,他俩又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他不可能干这种傻事。”郑万江说。

    即使是和人幽会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俩知道晚上赵明辉在单位值班,不可能这样做,那个人也不敢擅自进去,尤其是在夜里,这更加说明那个男人有着特殊的目的,再退一步说,假如说是曹红薇不知道内情,忘记把门锁上,可是钱建明听见有玻璃被掉地的声音,那只玻璃杯肯定是摔碎了,按照曹红薇当时描述的情况,案发以后及时报了案,也没有说出进自己的房间情况,说明她并没有进入过自己的房间,而在进入她的房间时,并没有发现掉在地上的玻璃杯,玻璃杯的碎片到哪里去了,这就有些不正常,如果她进了房间,肯定会发现地上的玻璃杯,如果她和案子无关,一定会把这事说出来。白蓓玲昏迷过去被送到了医院,这期间只有曹红薇一个人,有这充裕的时间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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