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和他接触较少,只知道他工作特别认真,何金强有一个徒弟叫孟庆义,和他接触最多,小伙子今年21岁,三个月以前开始学习驾驶,通过何金强的精心培养,现在就可以驾车上路了,可以找他来问问,或许能了解到他的一些情况。”陈振光说完便喊来一个人,叫他去找孟庆义,他和黄丽梅谈了何金强其他一些情况。
何金强是交通局汽车队里的一名出色的司机,他从18岁就开始当司机,至今已有10个年头,小伙子驾驶技术十分熟练,从开车到现在从未出现重大事故,加之人缘又好,全队上下没有说他不好的。特别是改制以后,他跑的更欢了,别人拉两趟他拉三趟,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为了照顾他的身体,所以队里给他派了助一个手,这个人就是孟庆义。
为了使孟庆义尽快掌握驾驶技术,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教,仅三个月时间,孟庆义就可以单独驾驶车辆上路了,他这个人在工作上没的挑,只是去年有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他的车总是出毛病,不是汽车玻璃破碎,就是轮胎被扎,怀疑他是在社会上伤了什么人,曾经问过他原因,但是他没有说,由于以前他表现不错,就没有过多的追问,也没有对他进行处理,把修车费用都给报销了,只是告诉他以后注意一些,现在社会上的人不好惹,有些事情要多忍耐一下,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在外面瞎逞能,平安既是福,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但这只是过了几个月,以后就没有发生什么事。
“至于其它的我倒没有发现什么,他的徒弟会知道一些。”陈振光介绍了何金强的情况。
“您说他去年车总是出毛病,那是什么时间?”岳自青问。
“是去年五月份以后,可是几个月以后就过去了,我们谁也没有在意。”陈振光回答。
“何金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比如说像烦躁、闹情绪这类情况?”黄丽梅问。
“他这个人很内向,自己有事情也不轻易的说出来,没发现他有其它不良反常行为,庆义或许能知道一些,你们可以去问他。”陈振光说。
“陈队长,您找我?”门外面传来男人地声音,随着话音进来一个小伙子。
黄丽梅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伙子,见此人个子不高但很粗壮,穿着一身工作服。
“小孟,这是公安局的同志,你师傅出了点事情,她来了解一些情况。”陈振光起身说。
“我师傅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了?”孟庆义急切地问。
“你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张家湾镇五福庄村的河边发现一具尸体,经过我们调查死者就是何金强,他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之后,又被扒光衣服装入麻袋,运至康庄大桥抛入河里。你是何金强的徒弟,跟他接触最多,希望你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协助我们破案,尽快抓到凶手。”黄丽梅说。
孟庆义听完黄丽梅的话,一下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一星期以前师傅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死亡,并且还遭到如此毒手,他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光哭是没有用的,只有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争取尽快破案捉到凶手,这样才能对得起你的师傅。”黄丽梅说。
“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告诉你们。”孟庆义说。
“何金强在七月十七日以前,都有什么人来找过他,他们都是干什么的,何金强那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黄丽梅问。
“我最后见到他的时间是十六日,那天早晨情况是这样的。”孟庆义仔细的回想着那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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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发生口角
“小孟,把车好好冲洗一下,今天咱们去北京拉货。”何金强拿起水管边冲车边说。
“知道了。”孟庆义说:“师傅,今天咱们去北京拉货有没有跟李姐说一声,这一出去要几天的时间,要不要给她买些东西,不然她会不高兴,看不见你她还不生气。”
“没事,我们俩的关系你还不知道,铁着呢,绝不会生气,她是最了解我的。”何金强说。
“我说师傅,你和李姐的事什么时候办,我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孟庆义边擦车边说。
“看来今年还是不行,我老爸不同意我们这门亲事,我一时也没有办法。”何金强说。
“为什么?现在都什么年月了,父母还管这事?”孟庆义问。
“还不是嫌她家在农村,父母没有固定职业,她也没有正式工作,家里的经济条件又差点,这事还真不好办,看情况以后再说吧。”何金强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说师傅,干脆你们来个先斩后奏,先把结婚证领了,或者来给他们来个生米已成熟饭,现在这种事不算丢人,把孩子生下来,往他面前一抱,让他屁辙没有,反正这是早晚的事,老人总不能不认他的孙子吧?”孟庆义说。
“那还了得,老头子知道非得把我的腿打折了不可,我何况还不想惹老头子生气,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养我们哥几个长大也确实不容易,我哪能那么做,这会伤他的心。”何金强说。
“你的心眼就是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也都27岁了,你看别人像你这么大年纪儿子都满地跑了,可你还是老爷庙后面上的旗杆,光辊一条,李姐长得那么漂亮,你也不怕被别人抢跑了,到那个时候还不傻菜,这几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孟庆义开玩笑地说。
“别瞎胡扯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瞎操心,秋兰可不是那样的人,快把水龙头关了。”何金强说。
“小何,你过来一下。”这时调度员过来叫住了何金强。
“他告诉我们刚才北京来电话,货还没有准备好,今天就不用去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上午就没有出车,师傅便带我去教练场,一直到上午下班时间,我们各自回家。”孟庆义说。
孟庆义仍然在回忆着那天的情景:下午,师傅来到交通局汽车队上班,脸上布满了阴云,看样子他是有什么心事,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师傅告诉他,还是和李姐的事,中午吃饭时他和爸爸吵了一架,他爸爸说,只要和李姐结婚,就不认他这个儿子,这可怎么办。他告诉孟庆义,明天休几天假,李姐的妈妈病了,家里的房子漏雨了,煤也没有了,明天给她家修房、买煤,并帮助干些农活。
“从那天以后就没有回来,谁会想到竟被人杀害。”说到这里孟庆义又落下了眼泪。
“除此之外,何金强还说了些别的没有?”黄丽梅问。
“没有。”孟庆义回答:“下午,我们去通县送了钢筋,然后就回家了。”
“他这两天都接触了什么人?”黄丽梅问。
“我们出车就是一天,晚上回来总是很晚,没有见过什么人。”
“他的女朋友叫什么?家住在什么地方?”黄丽梅停了一会儿问道。
“她叫李秋兰,住在西关村三街最后一排,从东面起第五家便是,我和师傅去过几次。”孟庆义回答说。
“你们以后有没有联系过?”黄丽梅问。
“没有,我给他打过手机,想问他什么时候上班,但总是关机,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心想或许被什么事缠住了,那里想到样的事。”孟庆义回答说。
“七月十六日晚上他住在哪里,是住在单位还是住在家里?”岳自青问。
“那天没有在单位住,他一般都是住家里。”孟庆义回答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黄丽梅问。
“我一般都在单位住,只是回来晚些,那天我没有看见他。他除了晚上值班或出车晚了回不去住在单位,他总是住在家里。”孟庆义回答说。
“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回来的晚些?都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岳自青问。
“我和女朋友看完了电影,又到歌厅玩了一会儿,把她送回家后,我回来已是夜里十二点多了,由于那天下雨,宿舍里比较凉快,他宿舍里的人正在打牌,我看了一会儿没有见到他,第二天早上我也没有看见他,说明他没住在单位。”孟庆义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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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必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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