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涛推开刑警队的门,见到郑万江说:“郑队长,实在是对不起,这都怪我太大意了,没有把事情和你们说清楚,让你们白白的辛苦了好几天,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吴总经理,你真是忙得不可开交,这么大的事都会忘记,害得我们几天都没有消停,真把我们当成你看家护院的了。”一名刑警说。

    “岂敢,岂敢,我哪敢有那个意思,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向你们赔罪,你们确实是很辛苦,为了这事没少费心思,我会补偿你们的。”吴海涛说。

    “没有那个必要,只要你以后不在耍我们就行了,一个总经理多大的事儿,岂能把我们放在眼里。”黄丽梅说。

    “黄警官,您就不要在拿我开涮了,我赔罪还不行,我请你们诸位大撮一顿,想吃什么想干什么随便,以表示我的诚意。”吴海涛拱手说道。

    “好了,不要在难为吴总经理,有些事情他不会记得那么清楚,只当我们做了贡献,丽梅,马上放人。”郑万江说。黄丽梅看了他们一眼,有些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季菊被提了出来,见到吴海涛十分高兴,她对黄丽梅说:“我说的不错吧,你们当时就不应该那么办,害得我在小号里呆了一天一宿,我要告你们诬陷罪,给我恢复名誉,并给予经济补偿。”

    “好了,这也都怪你,把事情没有说清楚,公安局有公安局的规定,法律岂能当儿戏,这已经是对你很照顾了,不要再说些不好听的。他们也是不容易,为了这事没少搭辛苦,连我的心里都感到过意不去。”吴海涛说。季菊白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季菊随吴海涛上了轿车,她的心里很是生气,不明白吴海涛这样做的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公安局我不好意思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害得我这样。”季菊怒气冲冲地说。

    “这都怪袁丽娜,她发现家里的钱没了,就立刻报了案,我当时也是晕了,把这事给忘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何必还生气。”吴海涛说。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说这话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是不是对我有了什么想法,难道你想害死我不成。”季菊说。

    “好了,好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法跟你解释清楚,我给你打电话,你不在,手机也打不通,心里十分的着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通过好几个人才打听到你被公安局抓了,业务都没有办完赶紧飞了回来,急忙找到郝县长说明情况,他也大骂了我一大顿,说我无理取闹,亲自找了马勇生,才把你放出来。”吴海涛说。

    “这次我饶过你,不过,我是不会回你的家了,不能总受她的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和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起,耽误了我的大好年华,你把我安排一个住处,不然的话,咱们之间要有一个了断。”季菊说。

    “好了,我的心肝宝贝,这次我一定答应你,你住的房子就是你的,我把房产证给你办了,这还不行吗?”吴海涛低声地劝慰说。

    “不行,你和袁丽娜也得有个了断。”季菊说。

    “这事还不能着急,你放心,我既已答应你,说话绝对算数,但你得给我一定的时间,尽量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不然不好收场,我必定是个名人,得注意政治影响。”吴海涛说。

    “你尽给我玩些邪的,只要你对我起歹意,我饶不了你。”

    吴海涛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说:“人已经出来了,郑万江还真有两下子,不知他是怎么找到季菊的,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知道,你给我好好的查查。”

    “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肯定是你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对方回答说。

    “这不可能,我身边的人绝对没有问题,他们活腻味了。”吴海涛肯定地说。

    “这事先告一段落,你也不要大张旗鼓了,这事传出去反而不好,我们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我说你怎么那么废物,这点小事弄得天翻地覆,不行就想办法把他拿了,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吴海涛说。

    “我何曾不想这样,只是马勇生这一关不好过,必定它是一把手,说话才能算数,郑万江可是他的红人,不是那么轻易拿下的。”

    “那还得想别的办法,你说该怎么办,为了你的事,把我和季菊都给搭上了,公安局要不是看在县委的面子,也不会轻易把她放出来,这种话连我自己都不信,何况他们了。”吴海涛说。

    “我已经给马勇生施加了压力,这回看他怎么处理,到时我可就有话说了,事情终归会有个说法。”对方说着挂了电话。

    “你这阵子是不是要干什么事?行为做事总是这样神神秘秘,为什么要把我搭进去,把我也弄得五迷三倒。”季菊说。

    “你懂什么,现在有些事情不对路,我怕把鬼招来,到那时可就不好办了。”吴海涛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碍着他们什么事了,一门心思干你的事,何必跟他们瞎掺乎,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要把你给涮了。”

    “看来事情不那么简单,他们好像闻到了什么气息,我也得多加注意。”吴海涛没有理她的话茬,竟顾自己说道。

    他拨通了吴士山的电话,“你这两天老毛病是不是犯了,又去和谁喝大酒去了,都是和谁喝的酒,和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必须给我说实话。”吴海涛说。

    “没有,我这两天一直待在家里,没有您的话我哪里敢出去。”吴士山说。

    “别跟我这胡说八道,你的那点毛病我还不知道,跟我说实话,都和谁喝了酒,不然我让马上你滚蛋,给我开车的人有的是。”吴海涛恶声说道。

    “我实话告诉您,前天晚上和德山一起喝的酒,还有一个叫马振柯,因为都是哥们所以在一块聚聚,但是都喝的不多,怕耽误了您正事。”吴士山如实说出了那天晚上的情况。

    “他是干什么的,和他都说了些什么?”吴海涛问。

    “他是物流中心的司机,因为是同行,所也聊得很是投机,扯的都是闲篇,没有说什么过头的话,这一点我敢保证。”

    “我告诉你,以后没事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闷了自己喝两杯,要不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开了。”吴海涛说。

    吴海涛又拨了一个电话,询问物流中心是不是有一个司机叫马振柯,得到对方确认后挂了电话。

    “应该没有问题,这会是谁走露了风声,这地方没有人知道。”吴海涛心里想到,他还在为季菊被抓的事犯嘀咕。难道真是身边的人泄露了消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公安局又是怎么找到他的。这个人还真不能忽视,一定要想办法查出是谁,不然对自己十分不利,这个时候可不要惹出什么闲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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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目击证人

    郑万江来巡警队,找到巡警队长杨树柏,向他询问于铸的有关情况,他便把于铸作案情况告诉了郑万江,并告诉郑万江,撞伤云彩和出现在她母亲交通事故现场是同一辆摩托车,于铸承认摩托车是偷来的,摩托车牌照是原来偷车时发现牌号不错,便留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我们对摩托车查的很严,为了防止我们查,所以就把这个牌子挂在了摩托车上。这次作案确实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这阵子闲的没事,上街找些刺激,顺手牵羊干了这事。

    那两次车祸都是他干的,但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害死何金强的那天晚上,是他开那辆红色面包车去的,把尸体抛到河里,他当时并不知道何金强已被杀死,王文桐只是告诉他到何金刚的宿舍,王大庆和何金刚在一起,一切听从王大庆的命令,到了以后才知道具体情况。

    “这两起车祸是受谁的指使,于铸有没有说明白?”郑万江问。

    “这一切都是受王文桐的指使,当初的意思只是把她们撞伤,分散你的注意力,不要在追查何金强一案,没有想到节外生枝,出现这样的结局,致使你母亲意外身亡。”杨树柏回答说。

    “那辆红色面包车有没有下落?”郑万江问。

    “已经转到明珠汽车修理厂,你们刑警队可以进一步调查落实,估计已经卖了。”杨树柏说。他又把政委胡治国找他的情况和马勇生的意见告诉了郑万江。

    “胡政委知道审讯的情况吗?”郑万江问。

    “不知道,他找我们以前已经审讯完了,这家伙开始嘴挺硬,通过审讯,最后还是招了,不过他要调看审讯录像就会知道。”杨树柏回答说。

    郑万江告诉杨树柏把审讯录像调出来他要观看,这事目前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于铸现在哪里?”郑万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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