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学来的奇谈怪论,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绝对,我对官场早已厌倦了,对上阿谀奉承,出了事都会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让你哑口无言,对下小心行事,说不定哪天你的手下给你捣鼓一些事来,让人抓住把柄,这也是你的责任,到时自己都不好收场。”袁丽娜说。
“这也说明社会在发展,人生是一个大舞台,各自扮演不同的角色,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你还毕竟年轻,要想发展必须有大的付出,把这个机会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人的一生这样机会可不多,一旦失去岂不遗憾终生?”丁德顺说。
“德顺,对于我来说,我现在只想有一个舒适安逸的家,与世事无争,愉快欢乐的生活下去,官场实在是太累了。”袁丽娜说。
“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人的一生干吗?还都不是为了名利。俗话说得好,人过留名,燕过留声,这是人的本能,干嘛不去争取。为了你,我不惜献出一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心甘情愿。”丁德顺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和你在一起,我感到有说不完的话,不象和他,没有一句知心的话可说,满脑子都是金钱,他对我早已腻味了,现在有些事情在利用我,目前还不敢把我咋样。”袁丽娜说。
“那你更应当机立断,不要总是这么折磨自己,要有自己的主心骨。不要优柔寡断,这样会毁了自己的前程。”丁德顺说。
“我何曾不这样想,但是孩子大了,又是个女孩子,我不想让她的心灵受到任何伤害,那样我心里会更加感到不安。”袁丽娜说。
“可也不能总是这样,她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俗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要当机立断,孩子会理解你的苦心,现在的孩子见得世面多,有着一定的分辨力,我想她应该没有问题。”丁德顺说。
“还是看看再说吧,这事早晚要有个了断。”袁丽娜看了他一会儿又担心地说:“治安科那边的事处理咋样了?不能让孙耀章看出什么,你当初不应该那样办,把钱看得太重了。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他们肯定会把你抛出来当替罪羊,因为你还没有那么大的势力,马勇生也是拣软柿子捏,不拿一两个人开刀,体验不出他的威信。”
“现在是有一件为难的事,年底他从我那里拿走二百万元现金,本来说好用财政局的收据抵顶,这样谁也说不出话来,可是财政局办公室换了人,至今没有拿到收据,他要是当上局长什么事都没有,那曾想马勇生会当上局长,并这么快调整工作岗位,让孙耀章接管了治安科,这让我措手不及,我怕他看出什么苗头来。”丁德顺说。
“这个好办,明天我去找他们,要一张空白收据,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这个面子还是给的。”袁丽娜说。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为这事发愁,孙耀章这个人很犟,认死理,我还不想让他知道内幕。”丁德顺说。
“你呀?有时候办事实在有些拖拉,应该一码是一码,把手脚做得利落些,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这样出了事也和你无责任,一推六二五,管他是谁呢?谁的责任谁负,只要不牵扯到自己就行。”袁丽娜说。
“谁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把我弄得措手不及,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马勇生这招确实有点损,这次调整干部谁都不知道,连个党委会都没有开,事先也没个征兆,不知他要干什么。”丁德顺说。
“你以后不要和胡治国太近乎,他那帮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什么时候把你给卖了,到时候你连哭都来不及。”袁丽娜说。
“他敢,把我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话又说回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这跟上了贼船一样,想下来谈何容易。现在就是这么个社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钱你寸步难行。我在临走以前,专门召开一个会议,告诉他们不要乱讲,已堵住他们的嘴,何况,我现在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他们对我还不敢有别的想法。孙耀章还是个毛头小子,社会经验不多,只知道傻干,他一时半会还摸不着头绪,目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以后说不定他会当局长,这样就会安然无事。”丁德顺说。
“不要那么自信,孙耀章和郑万江可都是马勇生的红人,从这次中层干部调整可以看出,重要岗位全部是马勇生的人,这一点不得不防,他很会笼络人心,时间长了,我怕你手下原来的那些人挥戈倒向他们,现在的人都是这样,有奶便是娘,给几句好话或一点好处,他们就会反戈一击,那还管你的结局,这也都怪你,一门心思想弄钱,要那么些钱有什么用,我是怕万一被孙耀章发现什么,不可能给你留情面,他会直接找马勇生汇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时胡治国为了保住自己,也会把你抛出来。”袁丽娜担心地说。
“他敢,他的那点事我十分清楚,不然我全都给抖落出来,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受。你就放心好了,我做的事情他们查不出来,即使是查出来,我也有个说法,为手下谋点福利这并不犯法。现在哪个部门不是这样,因为这事他们把谁办了,马勇生难道就没有一点事情,我才不会相信,不然他当不上这公安局长。”丁德顺十分有把握地说。
“还是一切小心为妙,马勇生的做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让你防不胜防,郑万江和孙耀章是出生牛犊不怕虎,没有什么牵连,一个吃饱了全世界都不饿的主,现在又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肯定会不惜一切为马勇生卖命,为了讨他的欢心,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你可别再出什么事情。”袁丽娜说。
“两个小毛孩子掀不起多大的风浪,马勇生我看也没啥新鲜的招,局里的那帮人不好使唤,行为处事圆滑得很,长了毛比猴子都精,现在都躲在一边看马勇生的乐子,要不干嘛利用这帮小毛孩子,连黄丽梅这丫头片子都弄个队长当当,局里真是没有人了吗?我看未必,他们这是在隔岸观火,静观事态发展,一旦对他们有不利,都会断然出手,采取措施。”丁德顺说。
“要把事情好好琢磨一番,实在不行,把责任全部推到其他人的身上,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出了事他们自然有责任,这样对自己也就没有了威胁。”袁丽娜说。
可不要轻视、小看年轻人,他们现在可是最好使的枪,指那打那,绝不会退缩,不像那帮老家伙,老奸巨猾心眼多,能够分辨是非,他们什么可都不怕,这是他们升华的大好时机,会不惜一切地来维护马勇生,这也是马勇生的刁钻之处,之所以这样用人,因为年轻人不会跟他耍心眼玩轮子,一切都会顺从他的意志,这才是可怕之处,这一点不得不防。
“好了不要再提这些烦心的事,咱们说点高兴的话题。”丁德顺说。
他们谈得很晚,话题挺多,显得特别投机,不知不觉时间过的特别快,丁德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已经这么晚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这里的环境不错。”丁德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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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感到危机
王文桐这几天的心情又紧张起来,镇里组织的去杭州的旅游团回来了,然而,王大庆却没有回来,同去的李镇长告诉他,王大庆提前两天就回来了,说是有一笔特殊的业务需要他亲自办理。王文桐有些蒙了,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问王大庆的具体情况,李镇长说不知道。
“这个混蛋王八羔子,整天就知道玩女人泡小姐,他能有什么正经业务可谈?他现在究竟去了哪里?这个时候可别玩出什么事?”王文桐心里想道。
王文桐知道儿子的坏毛病,见着女人就动不了窝,他到哪里都得想法干这种事,不然会感到浑身不舒服。可现在不是个时候,这时候没有回来,也应该打电话告诉他,拨了王大庆几个手机号码,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他预感到情况不妙,马上去农业银行的办事处,查了信用卡的使用情况,营业员告诉他,卡上的五十万元已被现金方式支取。王文桐急得又多次拨通王大庆的几个手记号码,结果还是一个都没有打通。
“这个败家的玩意,这个时候能够跑到哪里去?怎么一点音信都没有,干嘛不死在外头,省得整天为他提心吊胆,搅得自己一点好心情都没有。”王文桐心里骂道。
王文桐现在急的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担心的是王大庆的下落,他如果是因为害怕被抓而自寻生路,躲在一个边远偏僻的地方,这正是王文桐所希望的,如果是出了意外或遭遇不测死亡,这对于他来说,也并非是他所担心的,他现在唯一所害怕和担心的是王大庆是因为其它事情被警方抓了起来,王大庆是个花花公子,到处寻花问柳,如果被外地警方抓住,那一切事情可就麻烦了,因为外地警方是不会手下留情,把他审个底掉,那手法可是高去了,由不得你不说,什么事情都会被逼问出来,这小子撑不住一定会把实情全都说出来,到时案子一定会转回县公安局,无疑会暴露整个事情的真相,那时胡治国也无能为力,现在看来,马勇生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不把他夹在眼里,一些事情都是冲着他来的,他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如果那样,灾难便会接踵而来,王文桐不敢想下去了。
他想了许久,拨通了朱世斌的手机,他说:“表弟吗?情况有些不妙,大庆他失踪了,我不怕别的,我就是怕他落在外地公安局的手里,他们可不会心慈手软,一定会问出事来,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可就全完了。请你想想办法探听他的下落。……是,这都怪我想的不周到,可事已经出了,那有什么办法,好,好,我听你的消息。”王文桐说着挂断了手机。
“真是他妈的越渴越吃盐,事情全都乱了套,我是前世造了什么孽,怎么生了这么个混蛋败家子玩意,到处惹事生非,没有让你省心的时候,一天到晚总是为他擦不完屁股。”他自言自语地说。
王文桐又给胡治国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从公安局内部查查有没有王大庆的下落,胡治国告诉他没有王大庆的消息,他会从其它渠道调查有关信息。王文桐心里没有底,急得在屋子里直转圈子,嘴里不时地发出叹息声,王大庆的失踪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感到此时是危机四伏,已走入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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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重大突破
孙耀章到治安科上任后,工作开展很是不顺利,治安科的同志对他的戒备心特别大,对他所提出的问题总是采取回避态度,或者干脆回答说不知道。这让孙耀章极为恼火,这是有意和他作对,真想大骂他们一顿,但一想到自己的工作,他忍了下来,没有过多的责怪他们,凭心而论,孙耀章对他们也很是理解,多少年的工作关系了,难免有一些私人感情,再有丁德顺在公安局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其能量非同一般,况且他现在又是副局长,人们都在静观事态的发展,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丁德顺的工作作风是独断专行、十分霸道,据说在离任以前,专门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具体内容不得而知,无非是一些对付孙耀章的办法和措施,给孙耀章的工作开展制造难度和障碍。因为丁德顺必定提升了副局长,是党委委员,以后结局如何还是个未知数。他们对孙耀章他们还是不了解,也许是年龄小,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这一点孙耀章有所察觉,于是他改变了工作方法,主动和同志们接近,和他们交心、谈心,逐步拉进了同志之间的距离,这一招果然奏效,同志们也主动和他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对一些实质性的问题还是避而不谈,他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从各方面关心他们,逐渐打消了他们的戒备心理和对丁德顺的恐惧心理,致使工作有了一个新的突破。
早晨,孙耀章找马勇生汇报完工作,回到他的办公室,他刚坐下。内勤王术华独自推门进来,见只有孙耀章一个人在屋里,“老王,快进来坐。”孙耀章见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招呼道,同时为老王沏了一杯茶水。
“孙科长,我有些事想和你说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王术华说。
“您不要太客气,不要把我当什么科长,就当是一般同事,我今天没有其他事情,有什么话您就说吧。”孙耀章说。
老王疑惑地看了孙耀章一眼,孙耀章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把办公室的门关好。
“老王,不要着急,先喝杯水,您老在治安科年纪最大,可以说是科里的元老,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有什么话和要求您尽管直说,我会尽力想办法帮助解决。”孙耀章态度和蔼地说,同时坐在他的身边。
王术华把这几天的情况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科里几个人琢磨了好几天,丁科长在治安科工作了这么些年,脾气暴躁极为专横,工作作风特别霸道,不过在职工福利这方面还可以,比起其他的科室相应要给的多些,这一点他们感到很满足。在他离任的那天晚上,专门召开了一个会,告诉同志们,好些事多长些心眼,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个数,不要满嘴里跑火车,嘴里没有的把门的,跟新来的科长胡说八道。
并告诉大家他现在可是副局长,虽然不直接管辖治安科,但他是党委成员,有些事情他还是说了算,如果有谁胡说八道,让他知道了绝不会有好果子吃。事后,在帝都大酒店请了治安科全体人员,并许愿说,大家伙只要好好干,绝对不让大家伙吃亏,那天酒喝的很多,也许是升任了副局长,他特别的高兴。
酒后,让会计给治安科每人发了两万元现金,只说是给大家的特别奖,至于是什么钱他没有说,并告诉大家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他,他一定会帮助解决,以前他也曾以各种名目发过一些钱,但是没有这么多。
大家虽然觉得很突然,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堵住大家的嘴,但什么也没有说,给大家发钱毕竟是好事。事后,大家都觉得钱发得太多了,万一以后出了事,这都会受到牵连,但又都惧怕丁德顺的报复,所以大家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觉得这钱有些烫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大家都觉得孙科长是个好同志、好领导,有好些事情应该和你说说。不然,万一丁德顺出了事,大家都得跟着吃瓜落,工作这么些年了,为了这点钱而受到牵连根本犯不上。
虽说算不上贪污,但如果丁德顺出了问题,把这事说出来,可以说是私分公款,这罪过可也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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