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忽然的这一走,让福禄也呆愣住了。他望着那摇动的树枝正在想那人的怪异,却忽然听到了几声铜钱相撞的声音。

    原来大头见那刀疤男信了他的话,心里极为得意,心里巴望着刀疤男把福禄打得越惨越好;还想着如何利用他们,把福禄怀里的两贯钱当成他被抢的钱拿回来。

    却不想事出古怪,正当刀疤男对福禄挥拳相向时,年轻男子一声轻呼,便将刀疤男叫了回去。

    大头失望之余,见福禄发愣,心里大喜――此时不逃更待何时。然而这厮错就错在舍不得他原来扔在地上的那八十文钱,回身偷偷将钱捡起,却不想那铜钱的响声惊醒了沉思中的福禄。

    福禄此时已不想再花力气喝骂这厮了,只管挥拳打去,直打得大头“哇哇”大叫。露出来的脸上手上虽然没有一丝伤痕,但身上却没有一块肉是好的了。

    把大头全身招呼了一通,福禄这才将他的头发提了起来。眯着的眼睛里射出让人胆颤的寒光:“你是不是还想着明儿找人来报复于我?”

    大头身上其实没有内伤,但浑身的疼痛让他快要晕过去了。此时的福禄在他眼里,就是恶魔,比地狱里的阎王爷还要可怕。他抖动着身子。眼睛里露出了哀求的神色:“福禄,不不不,禄大爷,禄大侠,您老人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敢有一丝报复您的想法,直让我立遭五雷轰,不得好死。”

    “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再为非作歹,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那绝不会像今天一般只挠点痒痒了。”福禄恶狠狠地瞪着他道。

    “是是,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大头叫道,心里有说不出的苦――今天这还叫挠痒痒,那真要打起来该是什么滋味?

    “滚吧。”福禄看看天色将黑,马上就要宵禁了,又狠狠踢了大头一脚。转身从树林里钻了出去。

    而此时村里的容韫和,因为在湖边练功耽搁的久了,因这一耽搁,所以她进村时,天已快要黑下来了。

    家家户户刚吃完饭,有的在菜园里浇菜,有的忙着挑水,更有呼儿唤女之声、串门聊天之声,让容韫和冰冷的心渐渐温暖过来。

    走到村尾,“汪汪汪”。一个黑影窜了过来,直扑她的脚下。

    “小花?”容韫和惊喜蹲下身,摸了摸小花的身子。

    “汪,汪汪。”小花却没有眯上眼睛享受容韫和的爱抚。转过身来冲着山脚叫了几声。容韫和连忙站起来,向家的方向望去。远远看见一盏灯在家门口亮着,她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连忙急跑过去,果然看到罗采蕾和吕妈妈站在门口。吕妈妈提着灯,两人正伸长脖子站在门口,等她回家。

    “怎么今天回这么晚?吓得我都想要去找你了,但是你妈妈说你是自己出去转转,非不让我们去打扰。还好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坏人,不然可真是要急死我们了!”罗采蕾看到容韫和的身影,松了一口气,将心放回肚子里。

    “我今儿去湖边呆了会儿,那儿比较清静,所以回来得晚了些。”

    容韫和嘻嘻笑着,回了屋子,享受起了美味丰盛的晚餐,得知福禄已经回来了,便让福寿拴了院门,看着福禄掏出怀里的银票放在桌上,笑道:“二十个菜谱,卖了一百两银子。”

    容韫和有些激动地看着这银子,转而平复了一下心情,趁着众人都在忙着收拾碗筷,便悄悄去了院子里,用空间水浇了一下菜地,又把几口大水缸里分别加入了不少空间水,方才由云杏和紫苏陪着回了房间。

    云杏和紫苏在浴房里把一应洗浴用品全都准备好了之后,方才退了出去。

    还好这原主沐浴时就不喜欢有人呆在旁边服侍,所以如今容韫和这般沐浴,也是一样的不让丫鬟们服侍,也可以悄悄地进入空间,趁着这个机会,更不会被别人发现。

    要是这空间里的东西能随着她的心意,想取就取,想收就收,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出,容韫和就呆不住了。她从空间里出来,决定试一试,看看空间里的东西能不能随心意收放自如。

    随手在一旁拿了个装着茉莉花油的罐子,容韫和心念一动:“进。”

    看着空空的手,容韫和愣了好一阵,这才高兴得笑起来。

    她又试了试从空间里往外拿,发现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从空间里拔一颗菜也好,还是从池塘里拿一条鱼,只要她意念一动,那些东西就会出现在她手里,或她想放的地方。而空间外的东西,只要在三米的范围内,就可以随心意收进去。

    太好了!容韫和一击掌,兴奋得忍不住跳起来。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容韫和趁着洗完澡,擦干头发,再一次进了空间。空间里的菜又长大了很多,新种的白菜挤挤攘攘的,必须拔掉些才可以继续生长了。容韫和一面思忖着如何用这空间菜生钱,一面舀水把菜地浇了一遍,又看了看在池塘里欢快地游来游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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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禄一大早起身,匆匆吃完早饭之后,就赶着来到了县城里,匆匆走到酒楼门口,却发现大门上铁将军把门。

    福禄皱了皱眉,站在门口等着赵掌柜来。昨晚大头看样子比较惨,其实真没伤着筋骨,回来上点药,休息个一两天,也就没事了。

    不过呢,做贼心虚,他该不会拉上老孙,两人连夜逃跑了吧?或者干脆把酒楼打劫一空再跑?

    想到这里,福禄又摇了摇头。

    不会,绝对不会。抢钱的事当时福禄没把大头抓到衙门去,就不会再去告他了,他没必要犯着把酒楼打劫的大罪逃跑。

    他乡下家里还有老母幼子呢。再说,赵掌柜这店里,不过是些破桌烂椅,值不了几个钱,否则不会只让老孙和大头住在这里了。

    再说,还有老孙呢。老孙这个虽然有些护短,但看样子还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应该不会由着大头胡来。

    想不通的事,福禄也懒得去费脑子。

    站在门口等了半柱香的时间,赵掌柜终于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大的竹篮――自从生意不好之后,采购的原料不多,赵掌柜就自己提着篮子去买菜了。

    赵掌柜远远地看到福禄站在门口,愣了一愣,便高声问道:“阿禄,你怎么站在这里?大头还没开门?你拍拍门看看。”

    福禄摇摇头,待赵掌柜走到近前,道:“门锁着的。”

    “啊?”赵掌柜吃了一惊,快步走过来,看了看门上的锁,皱眉道:“奇怪,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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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话没说完,他就放下篮子,掏出怀里的钥匙,飞快地把门打开。

    进了酒楼,看着一切如常的桌椅,又进厨房打了一转,见没少什么东西,赵掌柜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可能有什么事,他们出去了。”说完放下篮子,走到前厅里。

    “掌柜的,是这样……”福禄跟了出来,见赵掌柜坐下,便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我昨晚把他打了一通,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虽然有些疼,但人是不会有什么事的。不过现在老孙他们不在,应该跟昨晚的事有关系。”

    有了前两日的事,赵掌柜也知道一些大头的为人,倒没有怀疑福禄的话,点点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老孙跟了我七、八年了,前年说他老哥哥去世,侄子没了管束,就成日在家里赌钱,连家人都养不活,不过对他这个叔叔还算孝敬,所以想带在身边管束一下,让他到我这酒楼来做厨工。

    “我想想,请谁不是请?也就同意了,不成想,大头这两年在我这里还是没消停,敲诈这些小二,现在还发展到抢钱了。他现在就是回来,我也不能要他了。就只是老孙……唉。他不但手艺好,昨天还学会了两三个新菜。不过也幸亏啊,如果这事发生得再晚些,等老孙把咱们的新菜式全学会,那就真糟了。”

    说到这里,赵掌柜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走了几转,道:“不行,越想越不行。我不能让这些厨子把我重金买来的新菜式都学会,到时说不干了,跑到别的酒楼去,那我这一百两银子不是白花了吗?”说完转过头来,问福禄,“阿禄你脑子灵活,你帮我想想有什么好法子。”

    福禄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这个只能签合约。学会这些菜,至少得在你这里干五年或十年,一旦提前走。或是向别的厨师、酒楼泄露这些菜的作法,就得赔出罚金。有了这个约束,你才能把这些新菜式和厨师留在你的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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