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什么时候有的公主,难道还要向你禀报?”耶律庭一双眼如刀子般射向容氏,心里非常不爽他现在的相貌。

    “臣妇没有这个意思”容氏噤声,心底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水清云真的是陈氏从半路捡回来的孩子,如果水清云真的是耶律王朝的公主……她不敢再想下去,随即又摇头,如水清云真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能被陈氏踩了狗屎似的捡到,这好像不大可能,如此想着心里的那份恐惧稍稍的缓了一些。

    “耶律皇上可不要乱认公主,水清云可是我水府的大小姐,几时成了你耶律王朝的公主,我怎么不知道”水溶嘴角微微扬起,好整以暇的看着耶律庭。

    “很快便不是了”水府的大小姐,如不是云儿现在还不承认他,谁会稀罕水府大小姐名头。

    “就是说呢,大小姐可是我们老爷与姐姐边关所生,怎么可能是耶律王朝的公主?”容氏心里犯滴咕,之前她巴不得水清云不是水府的大小姐,是陈氏随随便便从路边捡回来的冒牌货。

    但她现在殷切的希望着水清云是陈氏跟水溶所生,一个水府大小姐,一个耶律王朝的公主,那个更有看头,明眼人一看便知,如水清云真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谁能保证她恢复身份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把她压下去,好让陈氏那个贱人坐这水府独一无二的女主人。

    “朕说是她就是”

    “如果她是你耶律王朝的公主,缘何你现在才找来?”水溶沉声道,对于琼无忧他是感激的,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心绪很是纠结。

    琼无忧死之前还留下一句话,说是让水清云年满二十之后再去找她的亲爹,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朕不必跟你解释这个”耶律庭是谁,怎么可能跟水溶多说,一挥手,水文筝的房门大开,水文筝从里面冲了出来。

    连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恶臭也从里面散了出来。

    水溶皱眉。

    陈氏后退了一步。

    “娘,你快找个大夫帮我看看吧,女儿浑身都要痒死了”水文筝哭着喊着要朝容氏跑来,容氏身影一闪,不敢让水文筝接近。

    水文筝扑了个空,心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双眼泪眼汪汪的看着容氏“娘,连你也嫌弃女儿吗?”

    “筝儿,乖,耶律皇上为你带来一个太医,你让太医帮你瞧瞧”此刻的水文筝衣衫被她扯的混乱不堪,脸上手上都被抓的有血迹加脓水流出,那个样子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耶律皇上~”水文筝花痴般的抬起头“皇上,你是来看筝儿的吗?还帮筝儿请来了太医,筝儿真是太幸福了”

    耶律庭嫌弃的别过脸。

    非羽赶紧上前挡在耶律庭的前面,省得这女人用她那脏乱不堪的脸污了圣上的眼。

    “皇上,你能来看筝儿,筝儿真的是好幸福”水文筝现在眼里,心里都是耶律庭,怎么看得见非羽。

    “施太医”非羽大呼一声,瞧她那个样子还试图接近皇上。

    唤施太医的老头不知道给水文筝鼻间闻了点什么,水文筝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如同钉在了上面一般。

    “快帮她瞧瞧,身上臭死了”非羽同样嫌弃的看着水文筝。

    施太医用手娟盖在水文筝的手腕上,又看了看水文筝的脸上,直摇头。

    “太医,我女儿她得的是什么?”容氏瞧着施太医的脸色,心里一沉。

    “回皇上,此女并非中毒,而是感染了麻风病,麻风病虽没有天花传染快,如是与病人近距离接触久了,也能被感染,如此还请大家都离开这里,以免被感染上”

    “什么?”水溶眼一沉“麻风病?”

    “的确是”

    “不,爹,女儿怎么可能得麻风病,是水清云那个贱人要害我给我下毒了,女儿才成了这个鬼样子,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水文筝也豁出去了,不再半掩着脸。

    “水将军,真是让朕见识到了,原来贵府的小姐得了见不得人的病被推脱到朕的公主身上,连中毒这招都用上了”耶律庭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笑的开怀,对敌人不心慈手软,果然有她娘当年的威风。

    “公主?”水文筝喃喃重复了一句,随即咯咯笑了起来“莫不是皇上也糊涂了,这里可没什么公主?”

    “水将军”耶律庭最讨厌别人用怀疑的口吻说起他的公主,云儿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女儿,是他在失去无忧之后上天给他送来的另一件宝贝,这件宝贝他不容别人有半点怀疑“水府的这位小姐不仅身感染上了麻风病,头脑还有些不清醒,水将军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人送出府去,如是让水府的其它人感染上了,水将军再来做措施岂不是晚了”这等有害云儿之心之人,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出现在云儿的跟前。

    “不,老爷,筝儿她只是中毒,只要毒性解了,就什么事也没有,求老爷不要送走筝儿,筝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啊,老爷,你自小看着她们三姐妹长大,你怎么忍心”容氏一惊,筝儿这个样子被送走,只能在外面等死,那里还有活路。

    “原来三小姐是身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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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三小姐是身患重病,妹妹却说是三小姐脑子有病,妹妹故意向老爷隐瞒病情,莫不是想让整个水府的都染上如三小姐一般的病才肯罢休”陈氏从耶律庭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不管水清云是不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至少眼下还是她的女儿,即是有人想为此害云儿,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要怪只能怪水文筝自己,谁让她自己心生恶意才落到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老爷,妾身也是没办法”容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筝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这种病,肯定是有心之人为之,所以妾身求老爷一定还筝儿一个公道”

    容氏不笨,不再提水清云名字,只让水溶给水文筝一个公道。

    水溶的双眼如寒冰一般射在水文筝的脸上,脸上长满水泡,不少水泡已经被她抓破正在流血流脓。

    水文筝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道水溶会怎样处理她。

    要知道水府最不缺的就是女儿,嫡女有她姐姐,庶女更是好几个,如水溶真是要把她送出去,那她该怎么办?

    “爹,你不要把女儿送到外面去,女儿一定乖乖的在院子里不乱走”水文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知道这个时候求谁都没有用,只有求这个父亲才行。

    “即然水将军拿不定注意,那朕便替水将军拿注意了”耶律庭见水溶迟迟不发话,脸色一冷就要发话。

    “慢”水溶出声。

    双眼慢慢的闭上又睁开“耶律皇上,此事不如等清云回来再做决断,来人,把三小姐的院子封住,外面的人不许出来,里面的人不许进去,如有违背本将军杀无赦”这不仅事关水文筝个人的名义,还关系到水府的名义,不到万不得已水溶是不会轻易把水文筝送出去的。

    依他的想法,就算是死也得让水文筝死在水府。

    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容氏,陈氏,耶律庭,非羽冷冷的看着那些侍卫在对院子进行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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