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你别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李牧跟着追上去。

    来到人群聚集之地,只见前面有一个高台,高台上堆满米肉,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把高台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们挥舞着手中的帆布袋,异口同声的叫道:“郑大观人!郑大观人!”整齐而有节奏,仿佛训练有素。

    李牧本就不喜欢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如今听了这声音。更加倒胃口,偏偏台上那位仿佛十分享受这种气氛。

    “不对!那人怎么看着那样眼熟!”李牧用拳头揉了揉眼睛,叫道,“我靠,他不就是船上那小子吗!”

    他低头望向岫烟,却发现岫烟早已不在他身边。

    岫烟个子小。而且是位如花似玉的娇娇女,所以她很容易就挤到了人群的前三层中。

    李牧就不一样了,他的前进之路仿佛异常艰难,除了遭遇了无数白眼,甚至遭到了言语和肢体上的攻击。

    攻击他的是一位长着胸毛的赤膊大汉,因为李牧想从他的身边挤过去,大汉吃了晚饭就来围观了,他凭借自己健硕的肌肉,好不容易才挤入了这里三层,如今遇到一个白面书生,想从他这里挤过去,他怎么甘心,抓起李牧的胳膊反手一拧,怒目圆睁,青筋暴跳:“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插你吴大爷的队!”

    附近的人见李牧得罪了镇上的吴大爷,都暗自为他捏把汗。

    面对如此情景,李牧却面不改色,只见他反着的胳膊不但慢慢的扳了过来,那吴大爷肥壮的胳膊似乎正在被反扭过去,这就是传说中的“扳手腕”,比的是真正的力量。

    吴大爷面部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儿,眼珠都快要曝出来了,而他的对手却神情悠然,如沐春风。

    这些小地方的人何曾见过这等高手,个个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何曾知道什么叫内力,个个以为遇到了神人,眼神中除了吃惊,还有钦慕。

    由于吃疼得紧,吴大爷的面部开始扭曲,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搭在这只手上,可是即使他用上两只手,也丝毫不能扭转败局。

    “大侠,我错了!我错了!”吴大汉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高手,他开始求饶。

    “真是愚蠢至极!”这家伙刻薄人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他轻轻一掀,吴大汉朝一边倒去,原本拥挤的人群奇迹般的散开了些,然后李牧就昂首阔步的朝前面走去,前面的人也主动给他让道。

    李牧很快走到了岫烟身边,拉起她的手怒问道:“你跑到这里面来干嘛呢?”

    “还能干嘛,当然是来领米肉啊!”

    “咱们干嘛要接受这种假善之人的施舍?”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假善?”

    “你干嘛处处维护他?”

    “我哪有?”

    “你就有!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靠,你有病吧!我都不认识他!”原来岫烟一骨脑的往前钻只是为了多领米肉,根本没注意看台上之人。

    “你确定你不认识他吗?”

    烟抬头一看,又惊又喜:“怎么会是他!”

    看到她这又惊又喜的模样,李牧的脸色却不好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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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吃醋了!

    这时,郑大观人也看到了岫烟,他亲自走下高台,走到岫烟身边,满脸堆笑,问道:“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岫烟喜出望外的盯着眼前面之人:“郑大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呢?”岫烟望望四周的排场,不可思议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当了瘐岭镇的首富!而且还这样乐善好施!像郑大哥这样的好人,世间难找了!”言语之中难掩崇拜之情。

    “姑娘谬赞了,看姑娘的气派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我不过是在这小地方小有名气罢了,到了外面,比我优秀的男子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岫烟心想,郑大哥说的也是事实,于是她抿嘴笑道:“郑大哥说得也对,不过像郑大哥这样谦虚的男人真的少见了!”

    “哪里!哪里!”被岫烟这样夸赞,郑大观人的心里其实是很受用的,他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李牧见他俩相谈甚欢,而且那家伙看向岫烟的眼中处处透着情意,他扯了扯衣襟,鼻子冷哼一声,讥讽道:“都说商人是最会计算的铁公鸡,像他这种沽名钓誉之辈在商人之中确实是人间稀缺了!想那姓薛的,”

    他的话未说完,岫烟偷偷的在他的背后掐了几把,并向他使眼色。

    “你掐我,朝我挤眉弄眼也没用,我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有些人,表里不一!”他直接朝郑大观人望去,不知为什么,这家伙对郑大观人的仇恨似乎与生俱来,即使郑大观人救过他的命。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与人相处啊,岫烟简直被他气炸了,抬手一拨,直接把他隐在身后,然后朝郑大观人尴尬的笑道:“郑大哥。你清楚的,你不会见怪的是吧?”

    郑大观人先是一怔,回过神来之后,心领神会的呵呵笑道:“我明白!我明白!”

    岫烟偷偷的朝善解人意的郑大观人眨了眨眼。而郑大观人也偷偷的在腰间做了个明白的手势。

    两个人这样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全部落入了李牧的眼里,他顿时暴跳如雷:“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抡起袖子就想上去开架。

    岫烟跳起来扳下他的胳膊,推着他往回走,边走边道:“郑大哥。我们改天再来拜会你!”

    “可是现在天色已晚,上山怕是不安全,要不先在我府上将就一晚!”

    “不了,我这哥哥身手了得,他会保护我!”

    “你是不是住在山上的木屋,我明天上山去看你,顺便给你们带些生活用品!”

    “啊?什么?哦,好的!”岫烟急着把他俩分开,根本没听清楚郑大观人说了些什么,胡乱的应着。

    看着岫烟远去的背影。郑大观人满心欢喜的搓着手。

    回到小木屋,李牧心里不爽到了极点,抬起一脚就朝桌腿上踢去,那木桌年月已久,又积了灰,本就不结实,被他这样猛力一踢,瞬间便散了架,摊在地上成了一堆废木。

    他们手头本就不宽裕,小木屋里除了那张榻。就属那张木桌还看得过去,这样被他一踢,桌子也废了,岫烟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想要发怒的冲动,然后蹲下身子,一边收拾一边自我调侃道:“这木头收拾起来当柴烧也不算物有所值了!”

    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抓着向上一提,一双燃着怒火的眼睛正望着她,他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呼吸声十分粗重。岫烟被他的样子吓得后退一步,他却突然抓紧她的肩膀,府下头,覆上她的唇。

    岫烟惊恐的睁大眼睛,捏紧拳头敲打他的背,可是反抗无效,很快,她就沦陷在他的掠夺中,她慢慢闭上眼,开始享受他野性的掠夺,这种感觉很美妙,她的手渐渐环上了他的腰。

    第二天,一大早,门前就吵吵嚷嚷,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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