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见形势不妙。赶紧鸣金收兵。

    李牧在众人的掩护下安然退了回来,可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处理伤口,而是拍马直奔南门而去。

    南安郡王拿他没法,也拍马跟了上去。

    岫烟来到南门,守门将士因为不认识她不给她开门,非要去禀报府尹大人。

    岫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好不容易逃出来,若是都到门口了还被抓回去就太冤了,偏偏这时孩子又哭闹不止,她一边拍着孩子,一边焦急的朝回张望,只见一熟悉的白袍身影正飞马而来。

    岫烟在心里叫道,不好,牧哥哥还是追来了。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时,城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北静王骑着战马飞了出来。

    可是李牧已经到眼前,他伸手一捞,就把岫烟手上的孩子抢了过去,抱在怀里,亲了亲,然后对着岫烟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他的膀子上鲜红一片,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眼中有怒火。

    岫烟见他不停的流着血,心隐隐的疼,关心道:“牧哥哥,你受伤了?”

    “是啊!我是受伤了,不过不是这儿,而是这儿!”他指着自己的心道,“我自认为对你很好了,可你为什么还是要离开我?”

    “我,我,”岫烟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她想说她是为了孩子,可是她知道他是不会相信的,于是她只能撒谎道,“我是真的爱上王爷了,我要回到王爷身边去!你把孩子还给我吧!”

    如遭五雷轰顶,李牧只觉得头晕晕的,马儿扬起前腿后退了几步,差点把他从马上掀翻下来,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岫烟的心一揪,求道:“牧哥哥,你别吓着孩子了,你把孩子给我好吧!”

    都说女人善变啊!此话果然不假,说不爱就不爱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女人的心更不值得信任的。

    是她让他相信人间有真爱,所以他对所有人狠绝,唯独对她一人温柔无限,没想到她居然说不爱就不爱了,她究竟把他当什么了!

    李牧低咆道:“邢岫烟,你会后悔的,我要你为你今日的决定付出代价的!”

    也许是流血太多,他的嘴唇白得吓人,一夹马肚子朝远处飞奔而去。

    “李牧,你还我孩子!”岫烟跟着马跑,马蹄扬起的灰尘几乎把她淹没,直到马儿消失不见,岫烟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北静王的马儿行到她面前,他向她伸出手道:“岫烟,回去吧,李牧是轩儿的亲爹,他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咱们的风儿还在家里等着你呢?风儿体弱,而且他已经好久没见着他的亲娘了,好可怜的!”

    岫烟这才想起,自己还有风儿,她一抬膀子拭拭泪水,问道:“风儿怎么了?”

    “自从你走后,感冒发烧就没断过,人都痩得不成型了!”

    “为什么会这样?”

    “大夫说他天生体弱,三岁前要特别小心照料,不然很容易夭折!”

    “我的风儿!”想到夭折,岫烟的心就忍不住往外涌,翻上北静王的马催道,“还不带我回去看他!”

    “坐好了!”北静王用力一夹马腹,马儿嗒嗒嗒的朝南门疾驰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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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两个好基友!

    李牧回到军营后,整日放纵形骸,不理军务,孩子交给奶娘后,他也不管不顾。

    “李牧!你再这样下去!咱们军队迟早完蛋!”南安郡王伸手去夺仰躺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的李牧的手中的酒瓶。

    李牧胸衣微敞,醉眼惺忪,仿佛神智不清,却又身手敏捷,见南安郡王伸手去夺他的酒瓶,他迅速一缩手,像护私有财产般把酒瓶护在怀里,那侧身嘟嘴的样子有点呆有点萌,偏偏他还在南安郡王眼前晃动着纤长的手指,仿佛极聪明道:“我李牧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明明只是个空酒瓶,他却把它当个宝,醉酒的人总是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南安郡王无奈又好笑的摇摇头,然后弯下身子去扶他,李牧就势一拉,身子一翻,把南安郡王压在了身体下面,眼神中透着一种怪怪的让人心惊肉跳的光茫。

    南安郡王也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慌,他轻轻的推了推李牧的肩膀,脸上青白交加,颤声颤气道:“李,李,李牧,你想干嘛?”

    李牧歪了歪头,醉眼迷醉的用一种近乎欣赏的眼光打量了南安郡王一翻,赞赏道:“你真美!”

    南安郡王高九从未被男子赞赏过,而且还是用“美”这个对堂堂男儿来说近乎于侮辱的字眼,他顿时怒由心生,捏紧拳头就想把眼前这糊言乱语的小子狂揍一翻。

    可就在他的拳头离李牧的鼻尖一寸远之时,李牧的整个身体轰的一声压在了他的胸膛上,脑袋亲密的贴在他的肩胛上,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这种姿势也太危险。

    南安郡王高九伸出手掌轻轻的拍了拍李牧的后背,问道:“喂!你怎么了?”

    对方没有回答,耳边发出一阵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高九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归位,他从他的身下抽出身体,无奈的摇摇头道:“这家伙。居然说睡着就睡着了!”然后伸手把他拉起来,一只胳膊环在自己的脖颈上,摇摇晃晃的朝寝榻走去。

    李牧身材颀长,本就比常人高出两头。这两年战场历练,身体结实了许多,仿佛重了不少,再加上醉酒的人极不老实,刚刚明明睡着了。被高九这样一动,他的手就开始像八爪章鱼一样在他的脸上糊乱的摸,嘴角挂着笑,喃喃的说着什么,像位痴缠情郎的小妞儿。

    十八年了,他们的友谊已经整整十八年了,这十八年前来,李牧在外人眼中从来都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只有高九清楚,他外表坚强。其实内心比谁都脆弱。

    高九表面对李牧敬畏有加,唯命是从,好像很怕他,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怕他,他只是了解他,同情他,了解他那极易破碎的自尊,同情他的遭遇,堂堂嫡皇孙,原本可以君临天下。却落得家破人亡,苟延残喘的悲惨下场!

    高九同情他的同时或许还有一丝谁也未察觉的爱意吧,不然,以高九堂堂郡王的身份有一百个理由不理这个逃亡的“废皇孙”。

    高九冒着被抄家灭族的危险。用十八年的时间为李牧建立了如今的威势,那个神秘的“鹰组”背后真正的头目其实是高九,李牧只是个幌子,高九当初诈死在李牧的剑下,也是为了完全转入幕后,为今日的蹶起做准备。他为了李牧,可真是用心良苦。他对李牧的感情远远超过了兄弟情谊,他们可真是一对好基友啊!

    高九扶李牧来到榻前,把他往榻上一放,立起身子,拉了拉衣服,抱怨道:“真是重得像头猪了!”

    正当他转身要走之际,李牧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叫道:“别走,求求你别走!”

    高九心中一怔,堪堪回头,只见李牧的眼角挂着泪珠儿,薄唇微张,像蝴蝶翕动着翅膀。

    李牧的清俊是京中闻名的,胜过号称京中第一美男的北静王。

    这位号称“官界阎王”的男人凌厉的眸光中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所以即使他杀人,也杀得那般优雅,所以在少女们心中,这个“阎王”的称号,仿佛是一种别有韵味的美誉,就像“少女杀手”一般的存在,死,对仰幕他的少女来说仿佛成了一种恩赐。

    虽然对这种效应,北静王是不解又不满的,可他真的无可奈何。

    高九喉咙滚动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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