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气色真好!”
“嗯!”
两人寒喧了几句竟冷场了。他们都不是天生的演技派,各自心中装着心事,这恩爱自然是秀不下了。
北静王擦了擦鬓角的汗(也不知那汗是因为练剑,还是紧张)。走到剑架旁,把剑放到架子上,然后转到岫烟身边,温柔道:“早晨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去做!”
“王爷,”岫烟不想欺骗他,她决定把昨晚上的事告诉他。要打要骂,她都认了,新婚之夜,跑去私会情郎,确实是她的错啊!
北静王迅速伸出指头,抵在她的唇边,仿佛害怕慢一步,她就会说出他不想听到的话。
可是岫烟决定的事,也不会改变,她犯的错,她决不隐瞒,她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北静王却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嘴唇覆上她的唇,一阵狂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她的嘴。
岫烟挣扎了半天,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没有理由反抗,于是她慢慢的安静下来。
吻了好长一段时间,北静王仿佛察觉自己冲动了,他扳着她的双肩,薄唇慢慢从她软嫩香滑的唇上移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岫烟的神态,他见岫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以为她生气了,吞吞吐吐道:“我,我,我去给你做早餐!”然后一溜烟跑不见了。
岫烟望着北静王消失的方向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眼中放光,嘴角轻翘,心道,这王爷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嘛!
北静王并没有跑远,他立在垂花门后面,黯然神伤。
他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可有几人真正了解他,了解他心中的苦与痛,了解他对一个人的执着与守候。
北静王后背紧紧的贴在墙上,微微仰起头,喃喃道:“岫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以为昨晚的事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不要你说出来,因为你亲口说出后,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你,你就当我傻,当我痴吧!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欺骗我一辈子,那样,至少你能留在我身边!我的要求真的不多,我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
“哟,大婚第二日,王爷就被王妃罚站啊!”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东平郡王。
北静王勾着东平郡王的肩,调笑道:“你小子皮又痒了是吧!走,陪我喝酒去!”
北静王酒量本就不行,这段时间心中压抑了太多事,三两杯下肚,就开始糊言乱语了。
东平郡王像哄孩子般把他哄回去。
岫烟在院子里等了半天,没能等到北静王的早饭,倒等来了烂醉如泥的他。
东平郡王把北静王交给岫烟后就告辞了。
岫烟把北静王扶入房时,北静王居然吐了她一身,她无奈的皱眉嗔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要喝这么多!”
她感觉他在她的肩上,沉得像头猪,都快把她压趴下去了!一个女子肩上驮着一个男子,走路本就吃力,偏偏那人还极不老实,一双大手总想往岫烟脖子上攀,嘴巴还嘟啊嘟的,真不知道他想干嘛。
“王爷,你老实点好吧!”岫烟被吐了一身,心情本就不好,偏偏这人的手还在闹。
“我老实了一辈子,到头来得到了什么,这次我偏不老实!”北静王身体一转,魔爪朝岫烟的胸口袭去。
岫烟一低头,一弯腰,把北静王从肩上卸了下来,北静王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从岫烟身上滑了下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北静王仰面倒了下去,脑袋磕得那么响,他居然没有立刻晕过去,僵起脖子,伸着手指,朝岫烟瞪眼道:“你,谋杀亲夫啊!”然后眼睛一翻,脑袋又重新重重的磕了下去。
随着那声音响起,岫烟不忍的别过头去,她严重怀疑北静王会被磕成脑震荡,可谁叫他刚才不老实来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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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大结局前篇
李牧的封地在紧临应天府的桐源县,南安郡王高九的大军就驻扎在那一代。
李牧封侯后,高九大军和今上谈判,以桐源县为界,南北划分,互不相扰。
李牧的孩子在忠顺亲王手里,他本就没有优势,能有这样的结局,与今上的退让有很大的关系,李牧看得出来,今上和以前不一样了,也许他真的老了。
婚后第三天,李牧主动提出辞去尚书令一职,请求带着娉婷到桐源县去生活,今上考虑到李牧的身体状况,爽快的答应了。
临行的前一天,岫烟本想去送他们,可到了城门口,马车已经远去,她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发着呆。
三年后。
春日,阳光灿烂,鸟语花香,离开三年的李牧又奉旨进京了。
会宾酒楼,靠窗的位置,一位身着华贵王袍,束着金冠的男子趴在桌子上,桌子乱七八糟的躺了七八只酒瓶。
“水溶,你怎么一个人还在这里喝闷酒,你家王妃呢?”
北静王慢慢的支起身子,晃晃脑袋,看清楚来人后,顺手抓起一个酒瓶,朝来人的胸口上用力一撞,呵呵笑道:“是你啊!你来得正好,来,陪我喝酒!”
说着,仰起头,只见清亮的酒液源源不断的流入他的口内,他的胸襟前立马湿了一大片,他摇摇晃晃的站直身体,举起酒瓶,大喝一声:“好酒!好酒!小二,再来两瓶!”
突然“啪”的一声,北静王直接被东平郡王打趴在地上,他捂着於青的左脸,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东平郡王又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弯下腰,抓着他的领子,直接把他提了起来,“啪!”北静王的右脸又挨了一拳。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刚才那一拳是打你的窝囊!这一拳是打你给咱们世家子弟的脸上抺黑!不就是个女人吗,犯得着这样折磨自己吗!”
北静王伸出手指愤怒的擦去嘴角的血渍,缓缓的站起来,移到东平郡王身边。一挥胳膊,直接把东平郡王的门牙打掉了两颗。
东平郡王捂着嘴,苦着脸,唔唔道:“水溶,你疯啦!”
北静王斜他一眼。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懒得理他,重新坐回位置上,双手抱起一个酒瓶子摇了两摇,居然是空的,他把酒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没好气的叫道:“小二,我的酒怎么还没来!你就不怕本王叫人把你的酒楼拆了!”北静王挺着胸口,连打了两个酒嗝,那醉醺醺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笑。
“你看你。李牧都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我去帮你杀了他!”东平郡王气不过,拔腿就走。
“别去!”北静王拉住了他。
“他都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护着他!”东平郡王怒其不争,真想一拳把他打醒,但摸着自己牙床,还是有些后怕。
北静王半眯着醉眼,伸出另一只手,竖起食指一边摇晃,一边傻呼呼的笑道:“你不懂。若是李牧死了,岫烟会不开心的!我不要她不开心!所以,李牧,他绝对不能死!”
“你只知道她不开心。那你呢,难道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痛苦的活着吗?”
“我没有办法,岫烟的心里始终想着他,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时,酒上来了,北静王抓起一坛最大的撕开红色的酒封。举起坛子就朝嘴里倒,这种喝法,纯粹是在用酒洗澡,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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