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岫烟努力的挣扎,可越挣扎,他的手劲越大,他是下定决心不让她走了吗?
岫烟知道这样胡乱挣扎只是白费力气,她抬起崛强的眼睛凝望着他,他把头扭在一边,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最终还是败给了她的倔强,他沉声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岫烟昂起头问道:“什么条件?”
“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我身边半步!”
岫烟沉默了。
“怎么?你不愿意!”李牧皱眉,脸有怒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把她的手一甩,怒道,“既然不情愿,那就当我没说!”说完,转身离开。
“我愿意!”只要能救他们,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听到她说愿意,他不但不高兴,反而更生气了,他靠近她,大手锁着她的下巴逼问道:“你和贾府到底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很吓人,直觉告诉她,牧哥哥和贾府肯定是有深仇大恨的,她仰着头,颤抖着声音,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关系!”
李牧苦着脸,沉声道:“怎么可能没关系,当初我那样求你,你都不肯回到我身边,如今,贾府犯了事,你为了救他们就能委屈自己回到我身边,怎么可能会没关糸?”他的话中有责难,更有自嘲。
她的下巴已经被他的手锁出了红印,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颤声道:“有,是有点关系的!”
“什么关糸!”他的声音变得有点吓人。
“贾府的赦大老爷的继室邢夫人和我的父亲是堂兄妹,我是邢夫人的堂侄女!”
“什么!你居然是赦老狗的堂侄女!”李牧的眉头越皱越深,手上的劲道在不知不觉中也越来越重。
“牧哥哥,好疼啊!”岫烟哑声叫道。
李牧回过神来,手猛然一松,岫烟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仰着头抚摸着被他锁红的下鄂,又怨又恨的望着李牧。
李牧回到坐椅上,重新拿起书来看,却不再看她一眼,过了很久,他挥手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牧哥哥,”她的话还未说完,他不耐烦道:“不要再叫我牧哥哥,我听着恶心!”
什么,他居然说恶心,岫烟沉声问道:“牧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那么恨贾府?”
李牧终于受不了,他把书直接扔到了岫烟跟前,暴怒道:“你再在我耳边提贾府!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听到此处,岫烟的心彻底凉了,整个身子软在地上,眼泪扑簌扑簌的往外掉。
这时,高九和宝钗走了过来。高九朗声道:“哟,我们家怜香惜玉的牧郎今儿这是吃了哪门子的火药,大老远就听到你在那里发脾气,而且还是对着这么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娃子!”
“你怎么来了,若也是为贾府的事,大门在那边,请自行离去吧!”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哼!我李牧还没找他们一家人算帐呢,怎么可能去救他们!”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又转过头来,皱眉望着岫烟,那表情无比沉重。
岫烟一脸茫然的望着他。
李牧看到她那什么都不知的表情,突然感到厌烦,一甩长袖,愤然离开。
宝钗走上前去扶起岫烟,岫烟拭掉泪水问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你走后,我不放心,就来找你,刚好路上遇着了高公子,我们就结伴而来了,怎么,李大人他不同意出手相助。”
“姐姐,牧哥哥他好像很讨厌贾府,他知道我与贾府的关糸,连我也一并不理了呢!”
“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原委呢!”
“好了,咱不哭了,也许高公子有办法!”
高九抚着额在原地转着圈圈,突然,他机灵一动,叫道:“我想起来了,北静王和贾府颇有渊源,我们可以去找他帮忙!”
于是三人飞奔向北静王府。
树荫下的李牧眉头越拧越紧,一拳打在墙上,鲜血顺着雪白的墙流了下去,他咬着牙,嘴唇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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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北静王的气魄(若北静王是男2
岫烟和北静王一行人匆匆赶到荣国府时,前院已经被那群锦衣强盗翻得乌烟障气。
“都给我住手!”北静王一声吓令,那些正抢得不亦乐乎的锦衣强盗如被施了定身术,或正抱着半人高的花瓶,或正往怀里塞着漱盂,兀自站着不动了。
东平郡王见北静王到来,拍着胸口长长的抒了口气:“神天菩萨,幸好你来了,要不然这里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
北静王负手立于院中,斥责道:“御史弹亥贾府,贾雨村那厮落井下石,陛下下令抄检两府的事我早有耳闻,不过听闻陛下派了你和锦衣府的赵全一同抄检两府,我也就放宽了心,心想那陛下也是念着贵妃娘娘的旧情,怕他们胡来,又想着你也是两府的世交,所以派了你来监督,你今儿竟是这样的监督之法吗?”
“我百般的阻拦,可是他们不听啊,加之他们又在这屋里搜出了几大箱放高利贷的票子,越发得了势,人多势众的,竟比强盗还厉害了,虽说陛下下旨抄检两府,可那宫里毕竟还坐着一位贵妃娘娘,这罪名随时都有可能翻盘,抄来的东西也要一件无损的归还回去,经他们这样胡乱抢劫一通,十去**,我还不知道将来怎么开交呢,就算把我府里的都掏空也填不起这么大个窟窿啊!还好你及时赶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北静王不屑的看了东平郡王一眼道:“你好歹也是个王,怎么就被那阉人辖制住了?”
东平郡王苦着脸道:“你有所不知,那赵全虽是阉人,可他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又管着整个锦衣府,背后还有忠顺亲王仗腰子,他若执意胡来,我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又牵出一个忠顺亲王?”北静王问道。
东平郡王四下望望,俯耳在北静王耳边低声道:“听说赵全表面上是奉陛下之命前来抄查两府,暗地里却是在为忠顺亲王办事,就连御史弹亥贾府的事都是忠顺亲王一手策划的!我可不敢惹上那阎王!”说到忠顺亲王时东平郡王的声音越压越低,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他算哪门子的阎王,你们怕他,畏他,我偏不把他当数,赵全那厮在哪里,还不快快滚出来见我!”
自北静王进府那一瞬,赵全就看到他了,因为心虚,他故意溜进了人群中,想当隐形人,没想到北静王会亲唤他,他躲无可躲,只得点头哈腰的媚笑而来,打着千叫道:“小人见过北静王爷!”那腰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
北静王最见不得这种欺软怕硬的奴才,当场一个窝心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喝道:“你这狗奴才就是这样奉命办事的吗?”
那赵全被北静王这一脚踢得哇哇叫,他几乎整个身子贴到了地上,眼中的仇恨之火几乎要燃起来,只是阉人最擅隐忍,即使已经怒火攻心,面子上却还是堆着笑,他抚着肚子,笑问道:“不知道小人哪里做错了,让王爷这样大动肝火?”
“你这老阉明知故问!”北静王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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