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氏眼眸发红,“早知道你这样子,当初我生你出来的时候就该将你摁死在血盆里!”说完,便拂袖离开!
林秀起步走到角落处捡起了那本书,回到了椅子上面坐下继续看了起来,没过多久,一个丫鬟端着一杯热茶进来,“大小姐,请喝茶。”
闻此声音,林秀抬起了头,原本如死水一般平静的脸庞忽然间多了一丝期待,“放下。”
“是。”丫鬟低着头将茶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随后躬身退了出去。
林秀脸上除了期待之外,还多了一丝激动,待丫鬟退下了之后,便扔下了手里的书去端起了那杯茶,打开了那茶盖,只见里面装着的根本不是茶水,而是一张纸条,拿出了纸条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仿佛刻入了骨子里的字迹,脸上的激动更甚,眼里隐隐还有着泪光……
……
柳桥原本已经做好了今年的新年必定不能好好过的想法,可是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但承平帝平平安安回到了京城,连海盗原本不安分的举动也消停了,安安静静的。
即便易之云知道了除夕当天才回来,过了初三,他的生辰之后便又赶回军营,可对柳桥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不过对于柳柳来说,却是不怎么满足。
因为在她的记忆之中,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她爹才会有很多时间陪她,所以就算是她爹今年松了她一块很好看很好看的宝石,她也仍是不怎么高兴,不过数着手指记着自己的年龄,也没有闹脾气,乖乖地送了爹离开,然后开始期待着自己的生辰跟娘亲的生辰,这样便又可以见到爹爹了。
可她的希望落空了。
因为在朝廷开朝之后,承平帝下的第一道指令便是禁海――禁止一切商船出海!
这道禁海令不待在朝堂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台州同样是,不能出海,那便是说商行的财路断了,这一个商行那般多人,断了财路,这些人的活路也断了。
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纷纷涌去了云贵商行求见云当家。
这些年云贵商行借着跟长公主的合作混的风生水起的,在业界也颇遭人妒忌,不过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事情,禁海之后,他们的生计都断了!
云当家也是着急,所以在第一时间便递了拜帖求见柳桥,不过却没有见着,只是得到了一句话,让他准守朝廷的禁海令。
而对于这禁海令,柳桥也是颇为的吃惊,不过深想一层,亦是在情理之中,怕是这次的事情激怒了承平帝了,不管内部争斗如何恶化,可那都是大周内部的事情,甚至可能是皇家内部的事情,他海盗来搀和什么?!凭什么搀和?!
颁布禁海令,便如同断了海盗的生存补给,海盗要么远离大周禁海前去掠夺东海上的那些海岛,要么前来骚扰大周沿岸,而相对于掠夺海岛,前来骚扰大周沿岸要方便的多,也收获的多,自然,或许也是危险的许多。
可是生计都被人断了,再危险也算不了什么!
易之云曾经说过大周的水军还不具备在海上作战的必胜资本,不过若是海盗上岸的话,那便不一样了!
相对于海盗,大周水军在岸上乃是靠岸的近海作战却是有着多年的经验,尤其是这几年军力增强,取胜的把握更大了!
或许这也是承平帝之所以颁布禁海令的原因,这般可以让水军扬长避短,而做造成的损失却也不大,商人那便不必说了,这部分人的个人利益完全在可以牺牲的范围,至于他们背后之人的势力,如今的承平帝还不至于被这些势力绊住了手脚。
当然,渔船不在禁止出海的范围,只是海上海盗肆虐,这几十年来,渔民的做业范围都是在沿岸,禁不禁海于他们没有多大的不同,不过一旦海盗来袭,他们的生计也是会受到影响,不过几十年来,他们也习惯了,海盗来了,他们便停止出海就是,换其他的生计。
禁海令下达,忙的焦头烂额的不止是负责具体执行的台州州府,还有易之云这个水军总兵,所以,别说是女儿的五岁生辰了,便是妻子的生辰,他又要失约了。
柳柳小郡主这回不干了,等不会她爹,整整一天没说话,谁哄也不成,柳桥只好动了怒,训了她一番,直接将人给训哭了,不过这哭了一场,反倒是好了。
“娘……柳柳听话……柳柳是大姑娘了……柳柳听话……”柳柳拉着娘亲的衣摆,啜泣着说道,“柳柳不生爹的气,不生了……”
柳桥心都软了,“都是娘不好,娘不该骂柳柳的,以后再也不骂了,娘的柳柳最听话的!”
“娘……”
“不过柳柳,爹不是去玩,也不是不疼柳柳,爹是在做正事,是在保护我们。”柳桥继续教导,“我们帮不了他,可也不能给他添麻烦。”
“嗯……柳柳知错了……”
“好了,别哭了。”柳桥取了手绢给女儿擦了擦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娘……”柳柳不好意思。
柳桥笑了笑,“爹不回来还有娘,娘带你去庄子上好不好?要春天了,我们去种田去!”
“好!”
柳桥也不是为了哄女儿才这样说的,而是真的想去,番薯跟玉米的事情她可没有忘记,暖棚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种下的玉米种子也发芽了,在暖棚里面长得颇为不错,最后还长出了玉米胞子来,只是不知道是种子不对还是如今暖棚的技术不够,没长成便枯萎了,倒是番薯长成了,不过块头却是不大,不过这对柳桥来说已经是一个大好消息了。
制造出来的条件不能满足它们的生长所需,那按照节令来总是可以的吧?
二月的天还不算是农忙的时节,所以到了庄子,柳桥的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了女儿身上,没过几日,柳柳小郡主便成了庄子上的野孩子,到处乱跑,烦恼的事情早便抛开了。
五岁的孩子不管在那个年代都已经开始启蒙了,不过柳桥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这般劳累,只是让她玩,晚上方才让她认几个字。
三月初十,她的生辰。
易之云仍是没有回来,只是飞鸽传回来一封道歉的信,连礼物都没时间准备了。
柳桥倒也不在意,而且让她惊喜的是她的女儿竟然送给了她一副寿图,不是百寿图,而是只写了一个字,可是这也已经足够让她高兴不已了。
因为在她的记忆当中她并没有叫她的女儿写这个字。
“柳柳从哪里学来的?”
画轴上面的寿字写的弯弯曲曲的,一看便是初学写字的人写的,与其说写,不如说画,不过也便是这般方才分量重。
柳柳见了她娘高兴的样子,也很高兴,“我让古嬷嬷教我的!娘,我写的好不好?”
“好!”柳桥亲了亲女儿,“娘高兴坏了!”
“娘高兴就好!”柳柳笑道,然后认真保证,“爹忙回不来,柳柳给娘过生辰!柳柳陪着娘,照顾娘!柳柳长大了,可以的!”
“好!”柳桥笑的合不上嘴,“娘的乖女儿。”
而让她高兴的还在后头,三月末,番薯跟与玉米的栽种也随着春耕一起开始了,而这次顺应了自然规律,进展的过程顺利的让她惊喜。
不管是育秧,还是移植栽种都是顺风顺水的,到了四月份,顺利进入生长期,柳桥直接便住在了庄子里面守着,每日记录着生长情况。
到了五月,一株株玉米的玉米胞都结的很结实,番薯埋在地里看不出来,但是从藤蔓的生长情况来看也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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