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格笑着对沁穆尔娜的话语回道。不免在说话间,还紧了紧那抚在,沁穆尔娜圆滚臀儿上的手掌。

    “你就不能老实些?哼!我刚来的时候,你还装着和没事人似的。这倒好...我这马儿的主人,都快被你这马儿给累死了!”

    “那是你自己的骑术,还不到家的缘故。”

    “可这马儿也太不老实,在我骑它的时候,它老是晃来晃去的。呵呵~”

    最终沁穆尔娜,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随着她那银铃般地笑声,从爱郎宽阔的胸膛上,再次直起身来的她。却又开始用白嫩的双手,梳理起自己绸缎般的金色长发来。在梳理时,还不无警告般,对身后也直起身来的舒尔格道:“这次可别闹了,我要回去了。再不走的话,天都快亮了。”

    舒尔格这次却也没有,再从沁穆尔娜的身后,将她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身子,再次搂入自己的怀中。而是也随着沁穆尔娜的梳理,穿起了自己的衣子来。

    直到身前的金发美人,再次将她那诱惑无比的白嫩身段,穿上皱巴巴的华美衣子,将自己的身影再次遮掩在,宽大的麻布衣子下时。舒尔格却一直都默不作声地,在一旁看着穿上衣子的她。

    “这几天,还会来么?”

    看着再次披上那层,宽大麻布衣子的沁穆尔娜。舒尔格便开口问道。

    沁穆尔娜则扫了眼,刚才在一旁看着自己,穿衣子的爱郎道:“怎么?你还没要够?”

    舒尔格则笑着走上前来,将沁穆尔娜搂在了怀里:“一辈子都不够!”

    沁穆尔娜呵呵笑道:“那我就让你要我一辈子...这次我跟着叔祖父,一起来那木拉...可是打着来看姑祖母的幌子。这几天,还是要多陪陪姑祖母的。”

    “我等你...”

    舒尔格淡淡道。他知道,沁穆尔娜这次之所以会跟着,舅舅扎泰礼王古也仆阿一同前来。虽然名义上是打着,好久没见到自己的母亲,大单于额敦的名义。实则,是她想要来看自己...但沁穆尔娜毕竟是打着,前来那木拉看自己母亲的幌子...而且自己的母亲,也对沁穆尔娜这位她族兄的孙女,倒也当真宠爱的很!不光是因为...沁穆尔娜未来的男人,是母亲所生的那位,将来会成为狼然单于的,同母异父兄弟妻子的缘故...

    “舒尔格哥哥...我,走了..”

    “嗯!走吧!”

    “你,怕不怕?”

    “怕什么?”

    “怕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怕?”

    “因为,我可是他...”

    “不怕,要是怕的话。当初,我...”

    未等舒尔格将话说完,仍在他怀中的沁穆尔娜,便垫高了脚尖,用自己的樱唇亲吻在了,爱郎的嘴上。随即便带着迷人的淡淡笑意,轻轻挣脱开了爱郎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向毡房外走去。

    当她在走到毡房门口时,虽然脚下的步子,显然迟疑地缓慢了下来。可她仍是头也不回的,掀起了门布帘的一角,就这么默默离开了,只剩下舒尔格一人的毡房。

    不多时,舒尔格便听到了毡房外不远处,响起的一阵清脆马蹄声。他的心,也因那渐渐远去的马蹄声,而有些不明的滋味袭上心头。他,很想将沁穆尔娜,这位深爱着自己,却不是自己所能拥有的女人留下。而不是,看着她默默离开。可他,却不能这么做...

    “唉!”

    直到那渐渐远去的马蹄声,早已不再听见。耳畔只有毡房群不远处,那条河流静静流淌的哗哗水声时。依旧注视着毡房门口的舒尔格,却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即便也走出了这间,刚才与沁穆尔娜欢愉了多次的毡房。

    当他走出毡房时,站在不远处的一名,看不清模样的武士,则赶忙来到了他的身前。因为天色依旧昏暗一片,虽然不远处生着篝火,但篝火的亮光却也只能,照应出武士有些模糊的身形。

    “豁格!”

    “衮里布雍,人走了?”

    “走了!”

    “好...”

    舒尔格听着自己这位,身边亲信武士的话语。在轻轻用手拍打了下,衮里布雍的肩头后,便自顾自地走了开来。冰冷的夜风,吹过舒尔格的身旁,带起阵阵草叶沙沙作响。当他在走了一阵后,便来到了一处由好些族中武士,所巡护的几间毡房。巡武士则借着,毡房前的篝火看清了来人后,便都很是恭敬地对着,走向一处毡房的舒尔格躬下了身来。看着他掀起了毡房的门布帘,就这么默不作声地走进了毡房。

    毡房里却是暖暖的。一处石围子燃着,依旧未曾熄灭的篝火,依旧闪着淡淡火光。虽然这处毡房的墙壁上,点着些用来照亮的黑铁灯盏。但已然油膏将尽的灯盏,却也只剩下了豆大的微弱火光。使得毡房内虽有些亮光,却依旧很是昏暗。

    在这昏暗中舒尔格则很熟悉地,来到了毡房里用皮子,垫高了的一处好似床榻的墙下。一名合衣而睡背对他的女子,则正躺在其上盖着皮子睡着。来到这处皮子旁的舒尔格,却也不想打扰到,那睡在皮子里面的女子。在轻轻躺在女人身旁后,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渐渐在耳畔响起的,淡淡河水声中睡了过去。

    随着舒尔格渐渐睡去,在毡房里响起阵阵鼾声。那躺在皮子靠里背对着他的女人,则在昏暗中睁开了眼眸,一滴泪珠则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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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眼侯

    随着大萨满呼巴日,与乎尔害女子的亲事,在整个那木拉山下传开。这一谁都没想到的消息,却也立马成了整个部族间,最为盛行的传闻。几乎整个幕都部的男女老幼,都在说着关于大萨满呼巴日,与乎尔害族女子的事。即便是大单于这次召集,狼然诸王来祖庭议事,也因这场呼巴日,突如其来的亲事,给盖住了风头!

    作为大单于最为宠信的,大萨满呼巴日的亲事。大单于的亲临,也是预料之中的事。也因有着大单于亲临的缘故,对呼巴日与乎尔害一族亲事,而嘲笑的部中各族,也消停了许多。但对乎尔害将豁格家的女儿,嫁给不被族中豁格们,所看得起的呼巴日,却依旧充满了对乎尔害一族的嘲笑。

    就在部中各族对乎尔害一族嘲笑时,让人更想不到的事,却在嘲笑讥讽中发生了!来自狼然诸部的王们,除了那位格格不入的,卓素罗王阿拔善以外。都为幕都部的大萨满,将要成亲的事,献上了那木拉的祝福。并且在乌泰乌颜老王蒲烈呼,派手下布瑟额向呼巴日许下了,在呼巴日成亲时会亲临后。接着便是扎泰礼王古也仆阿、安塔图王禄尔黑济、以及拉舍佳王撒乌欢,也纷纷各派布瑟额,向其许下了亲临之事。

    顿时间,呼巴日的风头,也在部族中一时无两。虽然他是幕都部里的大萨满,地位尊贵。但还没有那位大萨满,能在亲事时有这么多,狼然诸王前来参加的。只有大单于自己,在迎娶额敦时,才有这般高的荣耀,能让诸王前来参加!

    那些在近日里,因呼巴日将要娶乎尔害女子的事。而对乎尔害一族嘲笑的部中各族,也因诸王会在呼巴日,迎娶乎尔害女子时亲临,而渐渐都消停了下来。能让狼然诸王亲临的亲事,又有谁还会去嘲笑?因诸王会亲临呼巴日的亲事,幕都部里的各族族长、豁格们,却也不免动起了心思。

    本来是以嘲笑乎尔害族女子,与呼巴日亲事的传闻。也渐渐的变成了一场,亲临这场亲事,是件荣耀的事。即便是这些天来忍受着,诸多部中各族嘲笑的乎尔害一族。却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而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乎尔害一族,仍对呼巴日与额莫苏的亲事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本族女子的亲事,能带来这般巨大/荣耀的,却也从来都未曾有过。即便是以前族中,出过的那些族中单于的妃子们。也没有哪个,能像额莫苏这般,有狼然诸王亲临的荣耀!

    “看来我这面子。在部族里还不如诸王们大。”

    盘腿坐在毡房里的大单于舒尔赤,笑着对毡房里另一名,同样也盘腿坐在地上的中年汉子笑道。

    这中年汉子的岁数,约莫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光秃秃的头顶周遭,则是些散乱的鼠尾小辫儿。在他的左眼上,则戴眼有一牛皮眼罩。只留下了一只,暗含精光的独目右眼。

    高大而魁梧的身躯上,则穿着件有些脏乱的麻布衣子,显得这名汉子很是有些邋遢。未曾刮过的胡须,也将他的嘴部遮掩在了,浓密的大胡子里。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实表情。

    但随着大单于舍尔赤的话语,中年汉子的大胡子,却也随之而抽动了下。脸上也带上了几分,笑意般的模样。但他却依旧沉默并不多言。

    舍尔赤道:“扑伦蓬兄弟,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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