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怕喝死!”

    搂着怀中小美人儿的老九,则在闹哄哄好不热闹地嘈杂声中,不由冷冷扫了眼正与钱化千拼酒的老三,小声冷笑地嘀咕了句。随着老九小声嘀咕,那名被其搂在怀中的小娘,却是不由一双美眸中快速闪过丝异色。随即便娇笑一声,替老九端起了桌上的酒道:“九爷~吃碗吧?~”

    老九在怀里的小美人劝酒下,一双小眼儿则笑着眯成了缝儿。随即便伸手抬起了怀中小美人儿的下巴,嘿嘿笑道:“既然是你给九爷敬的~那九爷肯定给你面子~不过~这酒嘛~也不能白喝~”

    老九说着话便一侧头,在嗅着小美人儿身上的香味时,不由在其耳畔坏笑道:“九爷喝了你的酒~那小娘子是不是晚上,就跟九爷过洞房?~嘿嘿~好叫九爷知道小娘子是个什么滋味儿~”

    那小娘一听老九这话,俏脸儿不由就是一红,羞答答地在用小手轻轻捶老九时,则不无娇嗔地言道:“九爷真坏!就会拿奴家开心!~不过...既然九爷想,那奴家就依了九爷便是~”

    老九这一路快马而来,早就有些憋不住劲儿。一听这小娘这么上道,便不由心中就是一喜,从而便接着笑道:“好!好!只要小娘子能让九爷尽兴~嘿嘿~到时候儿~少不得小娘子的赏!~”

    老九说着话那搂着小娘腰肢的手掌,便不由缓缓向上摸去。小娘羞红的小脸也不由,在老九的轻薄下更红了几分。见此情形老九却是恨不能,这就拉着小娘去做那欢好事。可是他也知道...这时就算他想借故离开那也是没可能的事,只能等着这劳什子酒宴快些完了,好成就他的好事。

    在接下来的酒宴中,老九则在小娘地不断撩拨下,喝了不少的酒水。直到夜色来临酒宴散了,老九也早已有些醉的上头,不过他的头脑还算清醒。在终于等到酒宴散了后,他便拉着小娘去了钱小子,为他安排下的屋舍。同样也在钱化千的劝酒下,没少吃酒的老三等蛛门众人,则也都在酒宴散了后,纷纷各自回了歇息的屋舍。其中倒有不少蛛门门众,搂着钱小子找来的花楼娘子,一起回了屋中快活。老三则也没有免俗,除了沉稳的老十一外,就连魁梧的大汉老七,也同样拉了陪他吃酒的花楼娘子回了屋去。

    夜色下的钱府大院,好些屋舍中则不时传来,阵阵隐约可闻的喘息娇/吟声。在钱府后宅中钱化千此时,则正与几名行中亲信,暗自秘密商议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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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三大行头

    手持蜘门老祖所写信函的钱化千,此时的脸色早已换了副阴沉不定的模样。在其身旁左右则分别坐着,或沉思或皱眉亦或愤恼的三名,神色各异的中年男子。三人中盘坐于钱化千左侧,面带愤恼神色的汉子,约莫六十不到的年纪。与其相对而坐在钱化千右侧的,则是名紧皱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年岁在五十四、五的中年人,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正坐其身侧。这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则在沉思间,却不时向愤恼与皱眉的两人望去。

    “行主!这些从北边儿来的家伙也太张狂了些!凭什么就只拿封信就想指使咱!世上哪有这等好事!要真这样的话,那咱也甭开马行,该做邮驿得了!这安遵郡可是咱们的地界,就算来的是条龙那他在咱的地界上走,那也得给咱趴着!俗话说得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就算他们那个蛛门,在咱本州道儿上有些名头,可咱们马行那也不是白给的!哼!这一来就要咱帮他们杀人,而且杀的还是和尚!真要捅出什么篓子来...他们倒好!拍拍屁股人就走了,到时候还不是咱给他们擦屁股?!”

    那名年岁约莫六旬不到的汉子,在愤恼间则很不满地大声道。

    随着他先开口说了,盘坐在钱化千右侧的,那名皱眉不语的中年人,则也同样微微点了下头来道:“魏老哥说的不错,就算他们那蛛门在本州道上名头不小,可那也管不着咱安遵郡的地界!但他们毕竟是带来了,蛛门老祖交给行主的信函!那蛛门老祖...可不是个简单人物!早年老行主在世时,蛛门老祖就曾来过咱这地界。老行主对其很是客气,也自那起咱们马行,就与蛛门有了些交情。此次这些蛛门门众,携蛛门老祖信函,来找咱们办事...若不帮这个忙,说不得就会恶了蛛门!就算蛛门奈何不了咱们在本郡的势力,可若是马行出了本郡去往别处...那可就不好说了!”

    听了右侧中年人所言的钱化千,在点了下头来后便看向了,依旧还在自顾沉思的男子道:“田兄怎么看?”

    那被钱化千唤作田兄的沉思男子,则在听了钱化千所唤后沉吟道:“田某以为...此事既然行主都已当着他们面应下,那自然是要帮下蛛门这个忙的。就像刚才周老叔所言,毕竟是蛛门老祖亲下的信函,咱们若不帮要是因此恶了蛛门,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不过...就算咱们帮他们,那也要有个主次之分!要是他们这些客成了主指使起咱们来,那传扬出去还不知道上的要怎么说咱们。所以田某以为...就算帮他们这忙,那也是咱们为主,他们为辅客就是客。还有就是此事怎么帮,也要好好思量着来。毕竟这里头可是牵扯到,杀和尚这等大麻烦的勾当!别说是咱们整个本州道儿上,也没个敢轻易招惹寺院和尚的,更别说还要动手去杀和尚了!也正因如此杀和尚,在咱道上那可是犯忌讳的事。更何况咱行里头,也有不好弟兄是信佛的。而且咱们现在都不知,蛛门要咱们杀的那些和尚,是个什么底细来路...所以此事决不可贸然而行!眼下...咱们先稳住这些蛛门来的,只有查清了那些和尚的底细来路,以及此事对咱们马行的影响再动手不迟!要是...那些和尚当真杀不得,这忙帮与不帮那倒还是两可间的事。”

    钱化千似乎对沉思男子所回很是满意,随即便冲他点了下头来以做认可。此时与钱化千在其自家后宅中秘议的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平享马行里的三大行头。其中那年约六旬不到,面露愤恼神色的汉子叫做魏震,乃是已故老行主的结拜兄弟。在已故老行主钱化千之父在世时,便是钱家最为得力的亲信臂助!而在钱化千之父故去后,他便又成了少行主钱化千的拥护者。在钱化千扫平行中异己时出力甚大。从而深得钱化千所倚重。因其在行中资历威望颇高又为钱化千亲信之故。是以在行内三大行头中,他便毫无悬念地成了第一大行头。

    而那名坐在钱化千右侧的皱眉中年则名叫周彺吉。乃是平享马行当初三姓三家创建者之首的周氏族人。虽为周氏族人但却并非嫡脉,而是周氏较远的一房远亲。在其父时他家便以在行中替本家做事。随着本家渐渐在行中失势子嗣断绝,遂氏与钱氏为争行主之位而起内斗。其父与他便一同站在了钱氏一边,并在钱氏与遂氏的夺位之争中出了大力。是以在其父自行头之位退下后,他便接替了父职做了行头并为钱家亲信。在老行主故去后,他便又成了少行主的亲信。因其办事沉稳而颇得钱化千所器重。在钱化千铲除行中异己时,他也同样出了不少力。尤其在钱化千打压老行主故去后,又起争夺行主位之念的遂家时,钱化千正是听了他的谋划才胜了遂家。因此在平享马行三大行头中,周彺吉则排在了第二位。

    至于最后那沉思出言,而得钱化千点头认可的男子,名叫田秋冬是近年来新晋的大行头。以其堂妹是钱化千正室外戚身入行。钱化千因田秋冬是他妻子堂兄之故,从而对这位妻兄很是青睐有加。而田秋冬自己也是名很称职的“谋士”。在钱化千承袭了其父行主之位后,多有为钱化千在与行中异己相争时出谋划策。更曾游说策反了当初同样觊觎行主位的,老行主结拜义兄赵大行头的亲信手下。从而不等赵大行头对钱化千发难,便因其亲信手下出卖而功亏一篑。也正因如此他才得以在钱化千,贬走了行中宿老赵大行头后,被钱化千力排众议升为了大行头,从而成为了行中三大行头之末。虽是末尾但因年纪要轻于魏震与周彺吉,又是钱化千正室夫人堂兄外戚身份,是以在这三大亲信行头中,钱化千还是最看中年岁只比自己长些的田秋冬。毕竟魏震与周彺吉都是他父辈时的老人,魏震更是再不过几年就要从大行头位上退下。周彺吉虽比魏震年岁小些但也将近迟暮,也是要早早从位上退下之人。三人相比下也只被钱化千,亲自提拔的妻兄田秋冬才更合他意。

    在钱化千点头认同了田秋冬所言后,周彺吉则也不由点头言道:“田老弟说的不错!咱们就算帮那些蛛门来的,主就是主客就是客这点不能颠倒。还有这帮与不帮...就算行主接了蛛门老祖的信已经应下,但那也要看此事是个什么情况。毕竟这里头可是牵扯到了犯忌讳的事,一定要先查清楚知道了实情才行!这事...要真棘手到帮了定吃大亏,亦或是会给咱行里引来祸端的话,那这忙...不帮也罢!”

    魏震在周彺吉说完后不满道:“哼!不就是名头在州里大些的暗客么!还真以为咱怕他们不成?!老夫反正看他们不顺眼的很!要不是他们那蛛门还真有些来头,老夫都有宰了他们喂狗的心思!什么东西!敢来咱的地界充大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

    知道自己父亲这位结义兄弟火爆脾气的钱化千,也正因这位魏叔父的脾气性子实在不好。是以他才没在白日宴请蛛门一行时,叫这位魏叔父也一同随请。而是只叫了周彺吉与田秋冬二人。一听这魏叔父又上了火气,钱化千则赶忙向其笑道:“魏叔父莫要气恼,此事小侄心里自是有数。只是...”

    钱化千说着话便不由挥了挥,被其拿在手中的那封,蛛门老祖给他写来的信函道:“只是...这位老祖却是厉害!他已在信中言明...咱们要帮这忙的话,必要以这些来的蛛门门众为主...咱们为辅。”

    “什么?!凭什么咱们为辅?!这还有没有天理?!这里可是咱自家的地界!他们些外人凭什么爬到咱的头上?!这忙到底是谁帮谁啊?!怎么老夫听得倒像是咱求他们似得!这也忒欺人太甚了些!”

    魏震在听了钱化千所言后,一团怒火便蹭地一下涌上心头。在怒目圆睁间他都有了,立马点齐手下弟兄,提刀冲进那些正与,花楼娘子好不快活的鸟人屋去!只有将那些欺人太甚的鸟人,都一个个宰了方能解他心头之气!也就在魏震刚一从钱化千左侧站起身来时,坐于钱化千右侧的周彺吉,则也不由随他站起了身来正色道:“魏老哥!你想作甚?!那些人是什么来路咱都清楚!不可乱来!”

    “哼!怕他个鸟!老夫只是心里窝火,憋着慌罢了!”

    魏震虽是火爆脾气但也知道些轻重,在周彺吉起身相拦下恨恨说着,便又再次坐下了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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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裘娘子

    当钱化千送走魏震、周彺吉与田秋冬三人后,却已然是临近深夜。最终钱化千在与三人商议中,还是定下了先暂缓拖住,这些前来找他帮忙的蛛门一行。在打探清楚那和尚底细后再作打算。要是和尚压根就没出现在安遵郡的地界,那就更好不过。

    可白日里观那与自己吃酒的蛛门老三...他却觉得很有些棘手!那人给他的感觉,就犹如一把未出鞘的杀刀。虽未出鞘但杀意却显露无疑,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倒是要小心应对那蛛门老三才是!心事重重间钱化千便缓步来到了,自己平日里歇息的书房。见时候已经不早,不想在惊动妻子与孩儿的他,便决定在书房里凑合一夜。

    也就在他刚进入书房后不久,当他要将房门关上时,察觉到什么的钱化千当即便皱眉道:“出来吧!既然都已经来了,还用得着躲着藏着?”言罢,钱化千便自行离开了敞开着书房门前,自顾向书房里走去。

    随着钱化千自顾离开了门前,没一会儿功夫一娇小身影便闪进了屋里。钱化千始终都没有理会那,已然来到身后的娇小之人。仍是自顾迈着步子向书房内堂走去。当他来到书房内堂后不久,这才背对着那娇小之人开口道:“怎样?可从那人身上套出什么话来?”

    “呵呵~哎呦~我的行主大人~怎么也不问问奴家累不累?~就只想着从奴家身上套出话儿来~”

    那娇小女子咯咯笑着,便从钱化千的身后,很自然地便贴在了他的背上。钱化千似乎很不喜她的这般作为,在冷哼一声后便将那娇小女子,很不老实搂上他腰的一双玉臂,给不客气地一下松了开来。而后便又自顾向前走去淡淡道:“你裘娘子的**汤,钱某可不敢喝。”

    钱化千说着话便来到了,供奉着父祖灵位的供台前。自行拿起了两根香来冲着,台上的长明灯燃了后,便插在了两灵位前的香炉里。在供台上的灵位前,还有以鹿角架着的,一杆木蜡杆的铁头枪。这杆铁头枪却是与一般长枪有所不同。枪身的木蜡杆稍短,铁枪的枪头则要比平常的铁枪要长上不少。一缕红缨穗则顺着枪头底缓缓垂落,犹如一朵红云中生出的铁叶。这杆异样铁枪便是钱化千父祖两辈人皆用的兵刃。如今随着钱化千父亲的故去,便被其摆放在了父祖的供台上。

    “呵呵~行主大人~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呢~”

    那娇小女子轻笑间,便又一闪身来到了,钱化千站着的供台前。

    钱化千却依旧不以为然淡淡说道:“裘娘子到底得了什么消息?此次既然是钱某请裘娘子来的,那马行自是少不了裘娘子的好处。还请裘娘子直言。”

    娇小女子一双黑亮美眸,在扫了眼一脸淡然的钱化千后,随即一张含笑俏脸便不由喜色转哀,在不无叹息了一声后自苦道:“唉!既然小女子入不得行主大人的眼那也就算了。行主大人可不知道,我的那些女儿们,今晚上可是没少出力。那些穿黑衣子的倒是都挺能折腾,就连小女子侍的那小瘦猴儿也是个冤家!瞧瞧~那小瘦猴儿弄的!可真是气恼的很呢!”

    娇小女子说话间便不由扯开了,自己本就搭着不严的衣襟。在露出里面红红的兜儿同时,白皙的胸口上则依稀可见一些红红的印子。这娇小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白日里,专门侍候蛛门老九的花楼娘子。

    钱化千微一皱眉,显然对这被其唤作,裘娘子的女子很有些不满。但他知道这位裘娘子的厉害,虽是花楼娘子出身,但在安遵郡的道儿上,那也是数得上的一号人物。因其早年成婚时死了的丈夫姓裘,是以本郡道儿上的人都叫她裘娘子。说起这位裘娘子别看她貌如二八,实则早已有四十余岁之龄。也不知是其保颜有方还是异于常人却是童颜模样。在安遵郡一城九县的地界上,但凡是有开花楼的地方,就少不得有她裘娘子的身影。是以除了裘娘子的名号外,她在道儿上还有个裘鸨儿的诨号。这位花楼奇女不光是经营花楼,她自己也尝尝以身侍客。若是碰上自己中意的还会自荐枕席。因其在郡中各地都有花楼营生,是以她在郡中的耳目也自然最为通灵。又因郡中好些花魁娘子多为其认下的女儿,是以那些花魁娘子在郡中颇有身份的恩客,也就自然而然地便成了她在郡中的人脉。即便是本郡地方官府,也都不敢小瞧于她。

    早在钱化千其父老钱在世时,钱家便与这裘娘子多有交情。今次这些蛛门来客倒也赶了个巧,这位裘娘子刚好在钱家所在的莱屏县停留。是以钱化千在看了蛛门老祖给其捎来的信后,便动了用裘娘子打探这些蛛门之人实情的心思。在命手下亲信给裘娘子先送去了不下百两黄金后,才算是请来了这位大名鼎鼎地裘娘子亲自出马。而当裘娘子在见了这些蛛门来客后,便选中了那瘦猴儿老九,当做了她突破打探的目标。而一同随她来的花楼娘子,也都得了她吩咐自行悄悄打探。

    “呵呵~真无趣~真无趣~算了~就不跟行主大人说笑了~咱还是当面买卖当面谈吧!~”

    裘娘子在见钱化千面露不悦神色后,随即便又从哀转喜又从喜正色道。听着裘娘子娓娓道来,她从那老九口中套出的话,钱化千的眉头却不由越皱越紧!原来这蛛门一行让自己帮忙杀的和尚,竟是从稽都山那和尚窝而来!淡如...就是这蛛门一行,要自己帮忙杀的和尚!....

    沉吟片刻间在深深吸了口气后,钱化千便不由看向了正笑吟吟,等着他说些什么的裘娘子抱拳道:“这次有劳裘娘子了!等事完后,钱某就将许下的财货一并送到!”

    裘娘子咯咯一笑:“好说~好说~既然是钱大行主要奴家出手帮忙,那奴家哪有不帮之理?~要是...”裘娘子说着话便不由话头一转,接着又道:“要是钱大行主信得过奴家...那和尚奴家也帮着找找?~”

    钱化千却是不想裘娘子会这般殷勤,不等他再过多想说些什么。裘娘子的后话便先说了出来:“不过~奴家帮着找~那也自然不是白帮~要是奴家也帮着找的话~那钱大行主应下的酬劳里~从隘州贩来的香茶~可要多给些才是~”

    微微点了下头来的钱化千,随即便开口应道:“那是自然!既然裘娘子愿意帮忙,那钱某自然不会亏待了裘娘子!这样吧!不管那和尚是否能被裘娘子先行找到。只要裘娘子肯帮忙找和尚,那钱某就在酬劳里多给半车的茶货!”

    裘娘子一听钱化千这话,一双美眸不由就是一亮!不想这钱家小子出手竟如此阔绰!这一张口就是半车的茶货!这大老远自隘州贩运而来的茶货,即便是最为普通的货色,那也能在本州卖个不错的价钱!更何况还是自己要的那种,只有隘州香泉、香雾两山才出的香茶!她之所以想从钱化千这多讨要些香茶,自是为开在郡城里的花楼着想。毕竟郡城里的花楼,果点茶水自都要上品。而郡城里的恩客也都出手阔绰舍得使钱。这隘州最为有名的两山香茶,自是招待郡城里豪门恩客之物。一般没有门路的花楼,即便是有银子想买,那也买不到两山香茶。就算能花大把子银钱,从转手商那买到些,那也自是贵的吓人得不偿失。是以那些既没门路又没银钱的花楼,最多也只能用产自隘州的普通茶招待恩客。单凭这花楼中能不能使得起香茶,便能看出这花楼在行里的势力和本事能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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